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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对不起爸妈,长大了对不起国家,永远对不起以前为你流血牺牲的先辈。死都变成一种恶行,只有燃烧自己苟活才是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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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中国人没有信仰,中国人的信仰是负罪感本身,吃苦是唯一的赎罪券。

深夜想起以前绝交的朋友,明白了那么多人对前任念念不忘的原因。我现在很强大了,懂得怎么去爱自己,怎么去吵架了,你怎么不回来,让我好好报复一顿啊!!!

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月经 没人拿到台面上讲?就算科普也是极其隐晦的。

直到前几个月,我才知道#膜样痛经 是什么:大片肥厚子宫内膜或子宫内膜管型在排出时引起子宫剧烈收缩所致的痛经。

在使用#月经杯 时发现掉下来了一坨粉色的肉,差点把自己吓晕过去,害怕极了。的确也很痛,痛到我以为自己是不是宫颈息肉被月经杯吸下来了,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宫颈息肉。

与朋友聊天,她们也劝我去体检。但是有一位朋友说自己每次都会掉小肉块下来,正常的。

震惊之余查了下资料,才晓得膜样月经/膜样痛经这回事。

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会来月经的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月经的不同形态?为什么努力科普月经知识的人也没有科普到这一层?为了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只能去读医学教科书吗?

长津湖的编剧写十万字不如在家饿十天更能明白自己笔下歌颂的精神。切莫纸上谈兵。

@anniethegreenhair 看它底下的评论喊“记女”,真讽刺啊。无论是武汉还是西安,执笔的竟无一人是男儿。想来和古代那些奴颜软膝盖是一脉相承的。

一句话概括:又穷又懒的素颜人发言 

走在夜幕初临的街上,瞥见一个全妆的女人,眉毛浓密清晰,皮肤白皙,嘴唇鲜红,忍不住多看一眼。化妆的人们是word中被加粗的字。而我,我是最平凡的系统自带等线体,我黯淡得似乎要消失在这个段落中,又将浮现在下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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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以我自己的嘟文不定期开刀,以此为破解文学滤镜发一份热。

尽管首页的东京在下雪,我却依旧因这里天竟还没黑完而含泪。

对强行误读,强行文艺滤镜,狠狠PTSD了。
梵高写给自己老弟的信件里的话:“每个人的心里都要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后来有个人走过来说了句你好,然后就有了一切。”
这段话在我初中时被疯传,一直传到前几年。
后来我去看原文,人梵高说的是”难道我们不该耐心等着来取暖的人吗?“
再去搜这句话的出处,发现是一个博主把后面改写了!!!!原意是梵高决心坚持自己的艺术理念,结果就给改成伤痛情爱文学……
同理还有”铁马冰河入梦来“,和”你好哇,李银河“,朱生豪的”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累了,我还是觉得断情绝爱甚好。

看到豆瓣时间线上又有人转发了,原po在帖子里补充说让质疑的大家把博尔赫斯读完再来开腔。博尔赫斯也不是走的这种调调啊鸡瑟斯,就像这个帖子只有用这种大家见过但是不太熟悉,恰好满足了接受门槛的这首诗歌才能引发这么大的效果,你换成他那首《老虎的金黄》怎么可能有一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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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中最具有活力的时候,就是整点抢app上的优惠券,外加写女同小说的时候,其他时候的我大概只是在无聊和痛苦里打圈的蚂蚁。
而值得一抢的优惠券可遇不可求,写作的过程则充满措辞衔接的挫败和无人问津的失落。

一些妄言,没有冒犯原po的意思。只是觉得文学祛魅还是任重道远,我始终认为文字要的是你的真诚,不是你被文字塑造的假象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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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我无论如何都共情不了,感觉像拙劣的写手文。要素过于齐全,典型的刻板书房+适时消失的灯光+博尔赫斯近几年在内地炒热起来的诗,以及文学营造的那点若有若无的氛围感。
看到楼里的女生疯狂动心,其实我是有点难过的。因为想起一些女孩子,就是这样抱着化解孤独的心踏入公式化浪漫的陷阱,被张着网的老师、教授、“纯文学网红”所俘虏。

柔软的东西实在很容易留下印记,因此我们应当妥善小心地对待人的真心。

真你爹无语,男孩子大概永远无法理解女孩子的成长环境。男性是天生的冒险家,文学甚至为他们发明了专门的文体纪事——成长小说、英雄叙事。
反观女性,先用“淑女”标准将她们驯服成肌无力,以此来限制她们。实在卑鄙。女人所有的挣扎和奋斗直接笼统归为“女性题材”,并以此标签概括所有的评判标准。
为什么网上时常在说“向下的自由不是自由”?
因为每选择了看起来更轻松的那一步,女性的双脚只会更往泥潭里沉一分。

小时候不喜欢和人聊闲天,大概觉得大部分的聊天都没有意义。长大了才知道,这样是活不下来的,人会堕入追寻意义的真空里去。

应当允许,理解人们挣扎着脱俗的渴望,哪怕这行为本身就是俗气的。可是什么又不是呢?

#共情触角发射 

狠狠为女同掬一把泪了,女同的困境首先在于她们作为女性是第二性,其次在恋爱/性关系中,又遭遇异性恋的霸权挤压。
因为和女人做爱比和男人做爱更干净、更爽,所以我要“去当”lesbian;因为和女人谈恋爱很酷,和女人谈恋爱会被温柔贴心地照顾,所以我要“去当”lesbian……
lesbian的稳固身份因此被肢解,是亲密过头的“闺蜜”,是男性向av中的幻想物,是结婚生子之外的轶事,是一个温和柔顺的安全备选。

大概从中学时候起,我对人群产生了畏惧,我开始发现通过一系列的手续、表格、数字,我变成1/60,1/72,1/3000,1/14亿。
在亲缘关系里,我是1/某氏某支,我是孝顺的、贴心的某人之女。
在社会关系里,我是1/某司,我是朋友的朋友之一,我是数以万计的路人中的一粒头颅。
只有在写作时,我摘去姓名,我在文字中变成没有后缀的1。
我第一次作为人,第一次用人的声音说话,我在复制真实中抛弃真实,我在于文字融为一体的过程中获得剥离。我写作的时候,我不在人间,我成为孤魂野鬼,独自支立在思想的大地。
我在语法和规则的钳制中,我在想象力的束缚中,通过廉价的幻想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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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