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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没能从肉体上杀死自己,于是只能用精神上把它们变成前世记忆。

很有意思。老板开会时说“哪些人在摸鱼我心里明镜似的”,我第一反应是觉得很好笑,你明镜似的又能怎么呢?你为了开这个敲打、警示、PUA职工的会,用尽语言的策略,观察每个人的神色,额外支付在座人手一杯喜茶,也无法制造出实际的业务需求缓解账面亏损和你的焦虑情绪。所以为什么不摸鱼呢?我从今以后更加大摸特摸,我的剩余价值我说了算。

Deadloch有个女配角,设定是标准的金发肉欲无脑白女,恐同,性格神经质,不工作带着私生子被会家暴的老公养着。
但她15岁被40岁的已婚男人洗脑诱奸,时任市长知情但默许了该罪行,生下见不得光的孩子后和现任丈夫结婚,期间持续被丈夫的兄弟和小镇猥琐男性骚扰,丈夫被杀后她失去了经济来源,连房租都付不起。
当我看到“尊重祝福”“娇妻”这两个词又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整个人都要炸了,她是不折不扣的受害者啊!
我一度也觉得这些词语很“好用”,我也会为自己解释“我是怒其不争,我是为她好”,那然后呢,笑完了怒完了呢?我僭越高傲地否定了她的人生规划以后呢?
真正该接受批判、嘲讽、轻蔑的庞大制度,缺席的法律体系、社会保障、家庭教育,她们是在这些堡垒的残酷统治下寻求生路,如果我们有幸站在了自由的外面,难道不应该呼喊她的名字,唤起她对自由的向往,而非下一些斩钉截铁且毫无意义的判决呢。

举世无敌烂消息:冒雨上班了今天
tiny little好消息:通勤路上发现WEG发新专啦!!!!!!!!!

太多事情都游离到计划外,手太小,生活像条又大又滑的鱼。体会到所谓“成年人的生活”就是日复一日地把探头的绝望压下去,麻木生活直到随机爆发,然后喂养它的蛰伏期,等没有尽头的all over again.
“我不动,紧张,没有力气面对那种想要把世界放进我的手中的巨大的冲动。”
但这次我决定原谅自己。

人是蜡烛,从点燃起就开始融化,当死亡的欲望烧得剧烈,人就不断接近终点,于是每个生日的许愿仪式就变成了葬礼的预演。

迟来的deadloch立意思考(核心剧透) 

为什么man killer案件凶手设定为男人?因为它所要指出的是:杀戮固然快意解恨的,但无法解决问题,它无法从根本上扭转女人的弱势境地。
被杀的男人还是被奉为可怜的英雄,对妻女施暴、诱奸未成年、霸凌性少数的死男人们还是会被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怀念。男人的肉身死了,但男权思想阴魂不散。
剧中提到“女人杀人大多数是为了解决问题”这一观点,杀人被视为走投无路的最后一步。
而自始至终,deadloch的女人们都积极地用女人与女人的连结,用对真相与正义的执着,对朋友、家人、职业的责任与爱,与各种各样的偏见和难题抗衡。栩栩如生地存在,然后自由勇敢地生活,是比自以为是的杀戮更有力的反击。

真的会无语,今明年两个国庆都早早的被婚礼预定出去了,比起参加婚礼的烦闷,预想可见的更猛烈的催婚攻势才更令人头疼

啊后知后觉袁立那种爱恨交织的友情我好像也他爹的有过啊只不过我比她惨,她得到过朋友的爱,我没得到过,所以我写出来只能叫冤大头文学

这男的在漫展性骚扰啊我艹,以后真的要养成质疑每一个出现在新闻里的男的习惯

不是神不能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妈妈,是他爹的男性神见不得任何逃离母职惩罚这一诅咒的母亲。

跟朋友分享,我说我也去搞个精神病证明去替天行道为所欲为

她累了,不再为那些奇幻的想象和更宏大的未来心动,她摘下眼镜,只是无神地看着目所能及的近处。众人形容她输了一场战争,她败阵于一场酣斗,她没能让坚持超越胆怯。她唾弃起曾经的信仰,但她仍说自己是间谍,只是不愿意再费劲谋取情报,她席地而躺,偶尔在梦中捶击地面。

父权叙事就好像嚼口香糖,嚼了上千年早已索然无味,但仍有人舍不得吐出来,于是乎只能开始咀嚼自己的口腔内壁。

我要先睡觉,工作和胡话都得等到我明早咽下了第一口肠粉再说。

维舟真的有够下作的,运用文字的人成为了玩弄文字的人。文字成为了低劣之人手中肆无忌惮的枪,其拥趸的呼应如填充子弹,一发发地打在逝者的遗像上。

真的要看英文字幕,官中好多笑点都没翻译出来shit有时语速太快完全就偷懒就全依赖中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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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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