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写完的时候,我还想反思和忏悔一下的。
我和朋友们安利棉条屡屡失败,她们都对这种入体的异物避之不及,有时也会在网上看到这种言论。虽然我没有用嘴巴说出来,但我心底在翻白眼,我刻薄地腹诽:连男人的生殖器都不怕放进去,为什么怕小小的棉条啊?
以前我只是觉得自己毒舌,但是昨天突然想到,我的这些言论和那些医护有什么区别呢?我难道不是独裁地将女人的阴道视为交锋的战场?自以为掌握了一些“解放”的观念,就能凌驾于她们之上吗?
应当时刻提醒自己,别忘记社会是如何教唆女性成为“女性”,如果我自诩有所觉悟,我能做的是剑指那些庞然无形的事物,而不是选择一条简单粗暴的路,抽刃向我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