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品了,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了,时代周刊错过大新闻。
1. 毛去世的时候全美国的记者只有一位就职于时代杂志的哥们当时在PRC境内,跟着美国的时任防长在西藏访问,毛去世的消息一出来他们就飞到北京预备参加葬礼。
2. 哥们在葬礼现场看见四人帮成员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于是唰唰把此事写进报道(很有政治敏锐性),分析说他觉得这四个人是迫不及待想要完全夺权了。
3. 写完发电报回美国国内给时代杂志,结果编辑把关于四人帮会不会完全夺权的分析全给删了没登。但是电报是通过中国的中央电报局发出去的,毫无隐私可言,全文当然当天就放到CCP官员的桌上了。CCP官员看完当然大怒。
4. 但是CCP官员以为防长可以管记者的笔/打字机写什么(spoiler alert:管不了),把防长叫去很生气地抱怨了一通,防长be like这我没法管记者写什么啊,算了我帮你跟他说一下吧。回来就找了记者哥们说哎这样……哎你这个报道这么写我也很难办…………
5. 记者哥们后来还在气时代杂志把他关于四人帮的分析给删了,因为我们知道四人帮1976年10月就倒台了,毛死了都没满一个月……
@sharky 这应该就是包子维稳手段之一了,最近几月社区街道都在统计什么“治安重点”,诸如“四无”之类,最近它又提什么“重拳打击”,对象则完全由它们擅断。
是的,你说的很对,极权下无隐私,可以想见这龌龊险迫环境下,那些有医疗救助需要的人,既因以往记录而被骚扰,又更有可能放弃求助。
极权巨细靡遗,它的铁拳,迟早会砸到每个人的,无论什么阶层、倾向,或者方面。
有一种常见的阴险话术,将 “法律” 等同于 “秩序”,再将 “秩序” 等同于 “安全”。
乍看毫无毛病:没有秩序肯定不安全,没有法律,无法维持秩序。
阴险之处在于,该话术故意抽掉了法律的其他价值底线:法律应保护人的尊严、保护人追求幸福的权利、使人免于恐惧、严格监控公权力的滥用,诸如此类。
(否则人类要法律干什么?)
下一步,阴险话术必然贩卖集中营式的法律和秩序,接着是把人机器化的、秘密监视的、偷窥觎探变态欲望式的制度。
例如:中小学教室里的智能人脸表情识别机,系统连着平时考核成绩,扫描到学生的表情“不够积极”自动扣分。
环卫工人身上携带摄像头、GPS等,探测到环卫工人坐下、停止动作、上厕所超过10分钟、地上有落叶、垃圾箱不满或过满,系统自动扣分。
扣分达到某个标准,学生本门课程不及格,环卫工人立刻解聘。
制度设计者美其名曰:为了秩序,为了规矩,为了安全。
假如你反对教室里的人脸识别,反对环卫工人身上的监视仪器,对方就扣你一个帽子 “破坏秩序” “违法分子” “企图制造不安全的环境”。脑子转速慢的人,很可能就被绕进去了。
2019年10月,广州环卫工人余有德,因系统自动扣分超过20分,被广州市天河区长兴街市容环境卫生管理站解雇,两天后死于出租屋,有说猝死,有说自杀。
放任阴险话术的后果,是法律既没有正常秩序,也丧失安全功能,沦为制造恐怖的机器,沦为杀人的工具。
《未来已来 感受下人脸识别进校园 高校试水教室人脸识别》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N4411y7aq/
《有了它,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跷课、发呆、玩手机了》
https://www.51cto.com/article/602436.html
《深圳环卫工被要求佩戴GPS定位仪 原地停留15分钟扣钱》
http://gd.sina.com.cn/zimeiti/2017-04-18/detail-ifyeifqx6211311.shtml
《戴GPS定位监控,不允许看到一片落叶,你们能正常点对环卫工吗》
https://k.sina.com.cn/article_7043160924_1a3ce1b5c00100ivb8.html
3月11日河工大博士生杀导师案件,墙内已全网封锁消息。有传闻说,目击证人听到博士生一边用刀捅导师脖子,一边喊:还我数据!还我数据!也有传闻说,导师抢走博士生成果,给导师儿子发论文……种种传闻都符合我对国内学术圈(juan4)的了解。
最近十年,国内学术圈(juan4)环境严重恶化。各式各样的论文大跃进、项目课题大跃进、实验室大跃进、“双一流”大跃进……企图营造 “我国科技遥遥领先” 的大国幻象。
除了青年教师有论文和课题数量kpi,副高职称、正高职称有更高的论文和课题数量kpi。后者遂利用权力,剥削学生,让学生生产论文,第一作者署导师的名字。众所周知,即便作者名单里有你,但你若不是第一作者,招聘、考核、评职称的时候,根本不承认那是你的科研成果。
至于明抢学生论文、实验数据、田调资料的导师,数不胜数。我的一个同学,多年毕不了业,就是因为,他的博士论文的大部分,被他导师直接据为己有,成为导师评长江学者的垫脚石。而他连第二三四五作者都算不上,名字出现在致谢名单里。
这些靠偷、靠抢、靠抄袭的粗劣论文,占满了国内有限的学术刊物的版面,使博士生和青年教师发表论文难上加难,不得不花费六位数的巨额贿款,贿赂中介、贿赂期刊编辑,排队等待遥遥无期的发表……
甚至有宋尔卫之流,只手遮天,直接要了博士生们的命,还拆掉实验室,毁灭证据。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博士生杀导师的案子,恐怕会越来越多。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爱情需要,甚至是非常需要心智的参与、理性的参与、觉知的参与,一个人的爱情应当和她的情绪感受一样能够被“说得清楚”。爱情中当然有晕头转向的部分,但这部分应该是有觉察且可控的。对自己真实的情感有越少的羞耻感、越少的抵抗,心理上有越少的防御机制用于继续早年稀巴烂关系的强迫性重复,就越能够轻松地实现这一点。
盲目的爱情、致命的吸引、迷恋与痛苦交织的上瘾体验,本质上是个人的情感课题没有得到解决,而寄希望于在相似的体验中、在相似的人身上“扳回一城”。潜意识就是命运,它总是能够得偿所愿,所以行为的结果即是潜意识的目的。关系中的极端情绪几乎统统指向破坏关系,以此印证自己依据早年体验得出的结论:我是被忽视的、我是争取不到爱的、我是被厌恶的,等等。
再回过头来想,为什么我们有那么多的酸腐诗文,尤其是那么多的男诗人,乐此不疲地强调和美化女性身上爱情的盲目性?朋友们,因为这样会比较好骗。
嘟嘟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