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聊二舅,有个评论说“怎么会有人被亲人的苦难治愈,我只会觉得无力和难过。”瞬间就懂了,这就是人蛆有别。
记得西安(还是武汉),有个被医院拒收的临盆产妇没有地方生产导致当街流产,然后医院被老百姓骂,一个先订到床位并且顺利生产的产妇马上不顾别人死活的给医院说情,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篇洗地文最后两个字是“感恩”。
为什么铁拳那么砸,那么砸,几乎就要砸到他们自己(比如同一个城市的产妇),他们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因为别人的苦难就是治愈他们的小确幸,油然而生的优越感是抚平他们“精神内耗”的养料,不幸的人越多他们越觉得自己幸运越开心越感谢铁拳。每次我给小粉红们描述苦难试图用良知唤醒他们时他们总说“所以我真的很幸运了”。他们就如同那个二舅的导演,发自内心的被别人的倒霉治愈,发自内的觉得自没有恶意,也是发自内心的就没有人性。
从此以后,我展现真诚的标准就是看对方会不会被二舅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