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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的人间悲剧,被归类为“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的惨剧、犯罪(中共政权制定的法律的正当性应当如这个政权本身一样被看待,比如谁还记得八九十年代因为“流氓罪”被处死的女人们,她们中很多人被杀害的年纪比你我都小),都是系统性、社会性的压迫与大错所直接造成的,顺民们却总喜欢戳着他人脊梁骨说“谁让你不像我这样夹着尾巴好好做人”。

然而同一批顺民,又最爱在自己遭遇了忍耐不下去的不公正时跪地磕头求饶、无果之后哭喊为什么没人帮帮他们,痛斥今日社会冷漠。但是脸一转,面对他人反抗无果、被逼上违反中共法律的道路时又永远都是道德标兵,跪姿最端正最正确的第一等顺民。我倒真想问问他们,您自己觉得到底为啥没人帮您呢?有勇气有能力代替您去反抗的人们啊,早就被您们戳脊梁骨戳死啦。

最典型的这种中国人恐怕就是那个疫情早期敲锣求助,获得方方的转发声援、引起关注后从而被救下一命,之后转头就立刻咬方方一口的那家伙了。不是骂人而是纯字面意义上阐述事实:的的确确救一条流浪小狗都比帮助这样一个“人”有价值。

我对“祖国”、“同胞”们的所有不安全感和永恒存在的抗拒,就来源于我深知以上这两种存在都由海量、恐怕是绝大多数的这种顺民们。如果你看到这里难免觉得“这也不是他们的错、不是我们的错”,首先需要我们一起认可这是社会性系统性的错误,而现行系统、现行社会模式持续下去的期限完全由中国人民主体对它的接受程度决定,当绝大多数人们都的确接受不了的时候,系统就会崩溃、改变会发生,而不会是有什么神兵天降国外天外救世主驾到来施展奇迹。We are the saviors we’ve been waiting for. 我早说过系统性的问题不应只是问责个人,而与此同时系统也是人们构成的。如上这种中国顺民们的一些特质,早在中共出现之前就一直存在,也并不能都一并怪罪到这一还算年轻的政权身上。这当然不能说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错,而必须接受自己的原生国家与同胞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这种人的残酷现实,这也并不是像我这样的人们的错。

我只能说,多一些敲锣获救后不是反咬一口而是一呼百应一起敲锣、敲得更响的人们,十四亿人的日子都会过得更好。而非得要到这一天出现,十四亿人的日子才可能开始好起来而不是如今一般持续恶化下去。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实在看不到🇨🇳能有什么美好的未来或希望。期待明君贤主来把中共政权涂上彩虹色的人们不妨认真做些研究,仔细梳理一下中国历史上到底有过几位明君贤主,他们又有没有真的帮到过你我这样的普通中国人,以及他们之后的下一位皇帝又是怎样的存在。2022年了,早就是时候人们该把上交给皇帝、领导们的权力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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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伟大的先行者永远是少数,他们既需要牺牲的勇气,又需要老谋深算,还需要(如果反抗开始产生连锁效应)不留恋权力,这么多相反的条件集于一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秦晖的说法提醒了我:虽然很不可能,但是从概率的角度说,是一定会有的。有这样的人,就会有希望。另外,刚看完秦晖,又看到五岳散人讲“作为普通人我们能做点什么”,有两个很好的观点:1、审美上的坚持,不接受那套洗脑的东西,相信好的内容本身是有力量的,这表面上完全无涉政治,但却是一种无声的并且是最根本的反抗;2、有意识地做一个记录者和日常社交场合的线下传播者,这样的传播不留把柄没有危险,但是R0只要足够大,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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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友友问翻墙软件,我还是推荐一下迷雾通。

首先,迷雾通是开源软件(github.com/geph-official/geph4 ),开发者是实名的,有未来的业界名声问题(见图1)

其次,迷雾通操作简单,全平台支持,一键连接,非常适合新手。注册账号无需邮箱,免费版能满足基本需求。

ios用户看这里:community.geph.io/t/topic/6234

最后,迷雾通在 Github 上有免翻墙镜像 (github.com/geph-official/geph4 ),非常适合墙内传播。

图2是开发者对「中国民主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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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樱花画同人漫画获得了一个小知识,不一定对但是我觉得很科学(?)
大概就是说男的被内射以后感觉肚子不舒服以至于腹泻,原理和女人痛经是一样的,都是被雄激素刺激到导致了肠道(或者子宫)收缩,所以会有不适感。
感想就是:男的们应该都被内射一下好体会体会我平时痛经什么感觉。

@Gnpink 我的就也是靠前,一直很想吐槽这些内裤厂家和设计师,那块棉布的位置根本就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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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的一篇文章,最早由微博用户 @粟添 发表于2017年7月31日,后被和谐。不知道有没有认识他的朋友,非常想关注他的现有账号。】

王国里第一条禁令是国王的名字,说出来就会掉脑袋,但是王国里除了国王之外并没有别的话题,于是人们为国王编出昵称。

国王的名字可以用词法学方式重组、倒装,在王国里长大的孩子看懂了,就刻在墙上、写在碎纸条上让风吹走,让牧羊的孩子捡起来。国王的名字有很多的同音词,于是牧羊的孩子把这些词编成了歌,从南到北传唱了很多年。

国王发现了之后,下令禁止传颂一切指代他的名字,国王的人出动,不少谐音谐形的词遭了秧,不少字典付之一炬。

后来国王的名字只能通过比喻和寓言来指涉。比喻像是一个离家很远的人通过电话给一个盲人指路,寓言像是一个没有去过法国的人梦见了巴黎的每一块砖每一块瓦。首长、司机、龙尾骨、迎客松、复仇、壶、湖、上上签、大人、内人、讽刺剧、莎士比亚、智利人、下水、他、他们、你。聪明的比喻家连代词都要加以利用。

国王发现了之后,下令组建意义委员会,审查意义。委员会的成员们抓着光秃秃的脑壳,日夜兼程地解读世界上所有的文字,挖掘一切潜在含义。在诠释的道路上,委员们死死追着比喻家。委员抓住一个比喻,比喻家就造出一个新的词。

最后一天,比喻家发现意义用完了。国王的名字用尽了世界上所有的意义。委员会气喘吁吁地把比喻家埋了,但是这个时候,国王的名字已经世人皆知了。街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国王的名字,尽管他们说不出来。尽管他们说不出这个名字,他们在谈论花鸟树木的时候,却总是在阳否阴述地谈论国王。委员们看得目瞪口呆。

国王发现了之后,下令禁止一切语言。王国里每一个人的嘴都闭上了,但是让委员会没想到的是,国王的名字在包括了所有意义之后也成为了沉默。国王的原名不再重要,国王现在有无数个名字,无数个名字包括了人类声道能发出的一切声音的一切组合,也包括沉默。王国里每一个人的嘴都闭上了,这个王国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国王的真名响彻宇宙。

我想起小时候去过我爸情人的家里,参加他情人弟弟的婚礼,那位女士送了我一套运动套装,蛮可爱的。我妈特别不爱给我买衣服,也不爱给自己买衣服,于是在小学二年的演讲比赛,我是没有一条合适的裙子的参加演讲比赛的,我妈也不愿意买,于是我只能穿那套运动服上台演讲,有点屈辱,于是我假装很喜欢那套衣服,跟老师说我要穿运动装演讲,后来也经常穿,我妈妈就这么看着,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给我买条新裙子。直到大学,我都不爱穿裙子,不是不喜欢,而是害怕,大学之后开始报复性买衣服,直到现在,我最快乐的事情还是买衣服,买到新衣服,穿在身上的快乐比我银行卡里有几万块钱快乐多了。于是我一边贫穷一边购物。

最近两个月过选题很凶猛,工作完成的也不错,但我知道我一点也不在乎,不在乎自己报价的选题会不会拿到,也不想争取,不在乎工作最后的成果是啥样,随便销售怎么说都行,我会尽力做到自己觉得专业的程度就结束,一步也不想多问,也不想说服谁,也不想管后端的发行。可以说,现在才是我对这份工作最厌恶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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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impasse 我看倪湛舸的采访很受启发,就是她说当代女性通过网文来想象自己与社会的互动和新的可能,作者和读者的互动也在交换和拓宽女性在当代生活中的女性生命体验,所以尽管语言诙谐题材轻松,不像划分中的严肃纯文学,但它实际在做的事是非常严肃非常革新的。而反观一些严肃纯文学,特别是体制内作者的纯文学,它非常陈旧,面对社会议题什么也没干,实际是相当不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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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人在我评论里说「Cinderella翻译成灰姑娘就比辛德瑞拉妙」——我不知道对方是在什么意义上说这个,不过这个名字其实非常有趣。

首先说一点:英语人看到「Cinderella」的感受和我们汉语人看到看到「灰姑娘」的感受是不一致的,因为英语人压根不可能知道「Cinderella」是什么意思,而这背后涉及到一个非常有趣的跨语言词汇对比:cinder(英语) vs cendre (法语)。

Cinder 在英语中的基本是「可燃物停止燃烧后的碎块」,比如「煤渣」——这里插一句,《黑暗之魂》中的「薪王」用的词就是「Cinder」,这个其实真有点神来之笔,因为「煤渣」这样的东西确实可以具有可燃性,但是又不是完全的燃料。

但是在英语中,这个词进一步被用来指称「燃烧的残余物」,比如「灰烬」(ashes)。这个引申跨度是比较大的,以至于《牛津英语词典》(OED)都吐槽说:「尽管在常规语言中『燃渣』(cinders)和『灰烬』(ashes)是很不一样的。」相比之下,Cendre 在法语中的基本意思直接就是「灰烬」。

而实际上,英语中的「Cinderella」就来自法语的「Cendrillon」——1697年法国作家 Charles Perrault 改编版是现代灰姑娘故事的原型——所以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对于一个不懂词源的英语人而言,看到「Cinderella」,他脑中第一个蹦出的形象很可能是「煤渣、碎煤块」,而不是「灰烬」。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英语人看到「Cinderella」的感受和我们汉语人看到看到「灰姑娘」的感受是不一致的。

另外扯一句,英语人非常喜欢瞎拆词。比如我以前吐槽过的,「汉堡包」(hamburger)本义其实是「汉堡人」,作为食物名称原始意义其实是「用汉堡人的牛排做的三明治」——但是后来美国人瞎拆词,硬生生把「ham」和「burger」拆开,然后发明出「芝士堡」(cheeseburger)这样的词来。

与之类似,美国人看到「Cinderella」也开始瞎拆了,以至于最终在美国人的作品中,灰姑娘的名字叫「Ella」。对此,我无话可说。

垃圾译者害死人,垃圾译者的翻译水平甚至比不上deepl…偶尔机翻还会有诗意的组合和句子,而我手上的译稿改了五遍依然读不通顺,压根没法核查她翻译的对不对,最后出版能改到通顺流畅就阿弥陀佛了,实在不懂为什么同事会找这种人来翻译。

分手要昭告全天下,今晚开始,我的爱人这个位置空啦!

年轻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远离老b们…别听他们说愿景和废话,坚决不信。

想起大学毕业的一年里,很喜欢一个男生,搞摄影的,算是有点点小名气,见第一次面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艳羡他局部的才气,假装不知道他在扯谎,以他爱我为一点优越,现在想想很可笑,后面才意识到让自己羡慕的东西终归还是需要自己挣的。快乐的日子很多,和他在一起也真的快乐过,不过,我想,如果是这样,那我还是不快乐不骄傲垂着头丧气着挺过去吧。突然想起他,是因为收拾衣柜,翻出来一件他的T恤。我在分手后,一路低沉到现在,并不是因为和他分手有多难过,而是我意识到,现实的生活里,欢乐好像并不是底色。生活本质只是生活而已,也因为这样,无论我如何撒娇淘气,如何快乐低沉,它本身未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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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老中渣男。微博刷到的。一汽车销售员,勾引客户的女儿,14岁。这还不够恶心的,丫特么很懂法呢,录了视频让这孩子明确表示她乐意跟他上床。
你国的法跟你国的男,都他妈应该一把火烧光!你麻痹的,漫画画半个胸被举报,拍个照裙子太短要被网暴,14岁性交完全合法。这国是他妈的什么垃圾当道。

有些人就是可以轻易让所有的愉快气氛消失

(请勿转载) 

听到深圳做核酸出现的暴力事件,很难过,准确来说,深圳已经不间断做核酸半年了,最好的时候大概三天一次,最近又转为一天一次,人多的区域核酸半个小时起步,24小时就得每天做,上班族如果哪天不做是没办法乘公共交通的,实在不行,还要怀着负罪感试用一下前一天的截图,不然,公车司机、门口保安都会过来大声斥责你,用他们的大嗓门仿佛在跟路过的所有人说,来看看,这个人不遵守纪律。在每天通勤的车上,见太多次老人被赶下车的场景了,车上的乘客不能说老人家不容易,留在车上吧,因为司机会告诉乘客们,这样会让他丢工作。可是,害你丢工作的,是制度,不是乘客,是乘客供你吃穿,不是你的公司供养你。大概从三个月前,我就不试图共情、理解这些人了,包括核酸检测人员,因为我们一同遭受着的这些,是这些人一步一步执行下来的,即使他们说着自己不容易,可是,真正实施操作的人是你们,假定命令是罪恶的,那实施命令的的人也难逃其责,这些事情总归要有个出口,命令带来的痛苦只能扎扎实实的打在每个公民身上,一同受苦,你们令我们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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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期间,上海的心理健康热线电话拨打次数激增。在搜索引擎百度上,上海用户检索“心理咨询”的次数比一年前增加了两倍多。一项针对全市居民的调查发现,40%的受访者有患抑郁症的风险。4月下旬,一些社区的封控略有放松后,一天上午,上海精神健康中心外排起了1000多人的长队。
……
但也有专家警告,封控对人的影响将是持久的。医学杂志《柳叶刀》在本月的一篇社论中写道,“精神健康不佳(给中国的文化和经济)带来的阴影将持续多年”。社论还说:“中国政府如果想愈合其极端政策造成的创伤,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在心理学家徐昕月(音)最近几周参与的咨询中,遏制政策的长期后果已变得越来越明显。
徐女士是一个全国心理咨询热线的志愿者,她说,两年前疫情开始的时候,许多打热线电话的人害怕的是病毒本身。但最近从上海打热线电话的人更多担心的是政府封控措施的次生影响,比如父母担心孩子长期上网课的后果,或年轻专业人士担心他们还房贷的问题,上海的封控已重创了该市的就业市场。
还有些人则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努力工作是否值得,因为在上海封控期间,他们看到,有钱并不能保证舒适安全。徐女士说,这些人现在减少了存钱,增加了对食物和其他能带来安全感的有形物品的支出。”
《无力感、脆弱和创伤:封锁给上海民众留下的心理伤痕》 cn.nytimes.com/china/2022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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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