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格拉斯很先锋很难理解,或许是直接接触了他的音乐织体;他的特征,缓慢逐步的呈现很小很小的变化,是譬喻式的,用原形特征来说就是讽喻之冬
古典音乐自从有了录音以来的整个欣赏史,就是在更大篇幅更漫长的时间上聆听类似格拉斯的某种东西,在近乎无尽的可能的作品里反复选择相同的那部分正典作品,然后反复的演绎,欣赏的是重复和重复之间极其细微、有时察觉不到的那一点点的区别,从A版本到B演绎,预期着有区别但也预期着不会游离太多,直到在重复中过去足够久的时间,回望的惊愕中甚至忘记了自己是预期过那点差别的,但只有重复是绝对的,并且会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