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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huz 争夺的过程谈论什么平权。或者奢望来自高位的正义感?希望每个女性个体都变强!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情绪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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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挑起男女对立本来就是伪命题。男女在社会资源的竞争、社会地位的竞争本来就是对立的地位。可能有一部分人选择闭着眼睛听从教诲,或者靠亲密关系缓解这种对立情绪。

但是这就是事实。

怎么还有女性在为男性不痛不痒的安慰和理中客行为感动。能不能接受一个现实,男和女从心理上就是两个种群。不要再试图从他们的行为里抽离出一丁点值得感动的情绪了。

这么说,就算彪形醉汉是一个男同,他把一个瘦弱的男性摁在地上打,哪怕他不是女性!我也会为弱者愤怒!我也会发声!这是我的人性,是很多女性都有的情绪。可是大多数男的不把他本人摁在地上揍 他就永远理解不了。

所以关于男的,就这样吧。

我们毁掉的
[丹麦] 英格尔·克里斯坦森
北岛 译
我们毁掉的
比我们思索的更多
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比我们感受的更多


事物存在;添上
词句,但让
事物存在;看
这多容易,它们找到
自己身旁的隐蔽处
在石头后面;看
这多容易,它们蹑手蹑脚地
走进你的耳朵里
悄声低语
死亡离去

@reading

完全累了。什么放一把火烧毁五千年陋习的梦已经不做了。甚至连和朋友在公路的尽头看晚霞、在荒野里漫步的幻象也随着疫情封锁离我越来越远了。渐渐的认真生活的欲望也变得不真实了起来,说着想见面、想一起哪里玩,但其实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希望真的能发生。我又恨疫情又躲在它身后:躲着低落和这几年的一无所获。

最近总在想为什么还活着呢。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忙但是无比空虚。看了一些书,小说 哲学和诗歌…但我从里面触摸到的东西都不像以前一样具体,就好像读到的东西生长在地面上,而我浮在上空并不受控制一样。最近听歌让我觉得烦躁。我像一个焦虑的幽灵,到处游荡但无所作为。

朋友总担忧我。或者困惑我在忧郁什么,因为好像也没有特别坏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其实也不知道。最坏的是现在没办法享受任何闲隙了:除了工作学习和困在情绪里,干任何别的事情都有负罪感。我看上去在努力把自己变成远离探索的工作机器。一颗螺丝钉。

有时候在想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呢。把我从水底拉起来。但好像行不通。有可能我太沉了。

意识早早地觉醒了,然后一天比一天绝望绝望。我所拥有的很轻微、却被周围人异化的自信、叛逆、特立独行,这些本来是所有人理所应当拥有的一部分自由,都需要在一个大学校园里承担被针对的风险,更何况 更偏激但更迫切的呐喊和反抗呢?就像应该被囚禁本不是我们,但是我们没办法杀光所有的恶,也没有正义审判着现实世界。

再者这是不处于同等位置的群体永远不能切身体会的恐惧,就不要假想虚伪的共情了;只能归因于社会结构让两个性别在心理上成为了不同的种群。

不知道做什么能真正改变现状(哪怕一点点),或者至少有个积极的蓝图。只能一直共情、一直痛苦、一直心惊胆战,想办法把生活孤岛化然后祈祷自己快点死掉。

我在恶狠狠地想怎么能毁灭这个群体。但我不能。

好失败的生活。意志力永远薄弱、心态永远破碎、考前永远破防。

我不敢去相信地球正在恢复的说辞,我觉得这是故作镇定的临终狂欢。

晚饭吃了好多东西!煎蛋 凉皮 炸鸡 还有两支冰淇淋(健身白健)

交完ddl,走出房门失去平衡撞到墙上。然后接着去健身房!

我现在瞎几把活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相信不久大家都得完蛋。

我的生活:每天十点半从图书馆或者操场回宿舍emo一个半小时。

今天又开始想把自己吊死。以前一个月一次,前段时间一周一次,现在每天晚上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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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