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本來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沒了路名」。
但是上海路名中的新疆地名其實還有很多如:伊犁路、和田路、澤普路、巴楚路、葉城路、阿克蘇路、博樂路、塔城路、伊寧路、民豐路、墨玉路、溫宿路、裕民路、富藴路、福海路、新和路、和靜路、哈密路⋯⋯
這麼多該怎麼辦。
https://mp.weixin.qq.com/s/44VgtVOBp1QKlnlARF15JQ
推上(https://twitter.com/MiaoYeM/status/1596656569563119616?s=20&t=HoNbIh-C3geoXXsgAvQUQQ )看到的,笑死了this made my day
乌鲁木齐中路对于上海来说并不是一条很普通的道路,不但在上海市中心,也几乎在梧桐区的中心。周边名人故居、网红店、local的小店铺混杂,本身就是人文气息和生活气息很浓的地区。《爱情神话》的取景地就在这个区域附近,“巨富长”“安福武康”,可以说是一个挺能代表上海的片区。近年上海做城市微更新也喜欢在这个地方,乌中集市和乌中公厕是不起眼的建筑改造得更美观、成了网红(褒义)的典型案例。我最喜欢乌鲁木齐中路、复兴西路、淮海中路三角地上的聂耳音乐广场,对面是伊朗领事馆和法国总领事官邸,绿化做得非常精致,每晚都有人在这里大跳广场舞或交谊舞。聶耳,你有四个耳朵,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如果你用乌鲁木齐中路的全名在墙内搜不到相关发言,可以试试“乌中路”或“麦琪路”,后者是这条路在法租界时旧名,老上海人还会这么叫。
(图是今年3月26日和5月28日拍的,正好是上海封城前和即将解封时。封城的时候树还是秃的,解封的时候已经全绿了……)
四川外国语大学的学生直面领导
绿码聚集有什么问题?!
绿码不能聚集我们为什么要用健康码!
为什么我们不能唱歌!
连做二十五天核酸了还能出什么事情?
我开直播你敢解释为什么我们不能唱歌吗!
为什么健康码要代表一个人的一切?!
为什么一切娱乐性质的活动都不能有!
是谁让你来管我们的呀?
我们不戴口罩不做核酸疫情就结束了。
乌鲁木齐昨天闹了今天就清零了为什么?
我们相信谁?我们不相信!
核酸算不算聚集?
为什么不开灯?
你是对领导还是对学生服务?我们唱歌怎么了!
我们没有其他诉求了,我们现在的诉求就是唱歌。(这句真的哭了)
我们都是演唱者,我们都唱了!
世界上除了一个国家的人其他人都在卡塔尔看世界杯!
然后领导走了 他们唱了国际歌😭😭😭
我想起了适野说的,我们都需要喊出这三年的屈辱和愤怒。
还是有必要给全首页再推荐一下guanguan的城乡随拍系列,属于那种看完之后会blow your mind的视频。
不仅是异见人士入门课,更可以看到一个中国青年的勇敢,智慧和行动力。
寻找新疆集中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I8bJO-to8I
中国分裂是唯一出路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Y6-5pDNHxY
中国环境污染背后的体制问题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4gcPgwLfX0
农村地区的制度性剥削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YWSu0Wk20g
从城镇乡下街道混乱说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PoixkjmYF4
为什么中国到处都有宣传标语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qLGFVqHlg4
北边郑州,镇压起义工人。
南边广州,女工抑郁吊死。
之前发过,再发一遍:
『但为了恪守自杀的价值,我希望你们避免将“事故死亡”“他杀”“病死”与“自杀”混淆在一起。精神障碍导致的上吊死亡属于病死;被贫困痛苦的生活逼得含着煤气管中毒身亡属于“政治性他杀”。为了缺少什么东西而去求死的,都不能成为领取自杀许可证的对象。因为对“缺少的东西”进行思考之后,死的必然性就会完全消失了。假如有这么一个人,他家庭幸福经济宽裕,又适逢天晴气爽花香鸟鸣,本没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却突然想要去死——这种靠充沛的物质和价值的替换都无法避免的不合逻辑的死才属于自杀。』【摘录于寺山修司的《自杀学入门》】
所以,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谋杀。
最近的恐慌感来源是发现自己不是一个“现代人”,而就是历史中的炮灰。
虽然以前也知道每个普通人都是炮灰,但从来没有过这么清晰的认知和真实的体验。
从前总觉得自己站在现代这个山头,看过去几个世纪和更早的事情都像回头望远处的山。近处的还能看到一些景象,远处的就只是一片轮廓。
回过神来才发现辛辛苦苦翻山越岭其实连山脊都没过去呢。于是产生一种自己不在当下的解离感。
生活是如何一步步成了这样的?
周围的几栋楼逐渐就没有几个亮灯的了。整日坐在窗边等着喇叭喊做核酸因为稍微去晚一点就会被骂。新闻里新疆每日新增只有几十个,共计确诊也就200多,但是光我们小区就有几十个确诊了,我们这个小地区前几天听说是确诊4k+。邻居阿姨的老公被关在了公厕里。这两天死去的人很多。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容下人,于是很多被拉去了山里、乡下、景区的民宿。虽然每天都在被欺骗被愚弄,群里的人依然虔诚地喊着“相信国家相信党”,依然有大批的人觉得“封得不够彻底才一直有阳性”,并认为“应该全部人口一次性囤够7天物资然后七天不出门不买东西不核酸不配送”才有效。
我真的感觉到很累很累,我已经连怨恨的劲儿都没了。我也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麻木,我从前以为岁月静好是麻木,愚蠢是麻木,但其实我现在这样才是麻木。我知道什么对什么不对,我也能思考问题,但我不去判断了,也不去了解了,更不去想了。
我不做一切除了活着以外的事情,为了节省我的精力,为了避免我不能发泄的情绪。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囚犯了。
查了一下原文是
The papers show that Mao's comments about Chinese women were a recurring theme.
He lamented the dismal state of trade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but remarked that China had an excess of women.
He suggested sending tens of thousands to the US, but later in the conversation increased his offer to 10 million.
The remark provoked laughter and was clearly meant as a joke, but Mao went on to complain that Chinese women were giving birth to too many children.
If they were sent to the US he said, they would flood the country with disaster.
When discussing the possibility of a Soviet invasion of China, Mao complained that too many Chinese women didn't know how to fight.
A Chinese official warned that his comments would incur public anger if they were released.
Mao later apologised to a female interpreter and he and Mr Kissinger agreed to remove his comments about women from the recor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