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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ibet将四通桥横幅挂到中国驻伦敦大使馆同西敏桥上,越係封锁打压就越要反抗。唔准人发声?咁就冚世界同佢周围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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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已经渐渐改变了“生活”对于我的意义。

首先是自由的无限缩减。
我原来可以买张机票想走就走,现在我知道去哪儿都可能被隔离,我选择不旅游,不探亲。
我原来可以抄近路,现在全都被锁上不让走。
我原来可以随时逛超市、逛公园、逛商场、去医院、去图书馆,现在要确保核酸在24小时之内。而图书馆,已经关闭很久了。

然后是毁了我对未来的稳定预期。
我买了演出门票,就能在那天去看的预期,变成了 不知道那天能不能看,最后变成了 演出取消。
我买了机票,就能坐上飞机的预期,变成了 不知道去机场的路上哪个环节会出问题,导致我无法上飞机。

最后它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我害怕我变成阳性,连累整栋楼的邻居受苦;
我害怕我去集中隔离,猫无人照顾;
我害怕我居家隔离,食物不够多在家挨饿,或者突发急病无法医治,最后死在家里、死在医院门口。

作为始终处在权力下游的人,我可以支配的东西原本就不多,现在连对自己小小的生活,都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掌控感。事到如今,水已经烧到1000度,我想发疯,我想尖叫,我想火烧每一个核酸屋,我想砸烂每一个摄像头,想在这座960万平方公里的监牢里播放名为自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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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俺就把它翻译成《新时代与过剩的男人》吧,很有趣,我觉得是至今以来我看过的分析incel最有意思的一篇。比较长,但是值得一读!

我挑了一部分随便翻译一下,请勿转出毛象哈谢谢:

一个事实是,目前活在世界上的所有人,他们的祖先中大多数都是女性。这个听起来很奇怪,毕竟有男有女才能生孩子,但是这事实背后有着生理上以及社会结构上的不平等因素。一个男人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精子,但一个女人一生能生下的孩子数量是有限的。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大多数女性,那就很难保持人口;但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大多数男性,只要女性还在,只需要少量男性就可以实现人口回升。这造成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候,男人都被看作可消耗品。

在不同的历史时段男人的可消耗程度也有不同。当智人首次踏上欧洲土地时,约三个女性会为一个男性生育。而到了农耕时代,社会高度层级化,只有少部分的男人掌握土地等资源,有资源才能维持家庭,所以在BC6000年左右,女性为男性生育的比例达到了惊人的17比1。而到了中世纪时代,成吉思汗和奥古斯都等统治者能拥有数百个后代。到了近代,女性对男性的生育比例大概来到了略微正常的4:1。但无论怎么样,在漫长的历史里所有活过的男人中,只有极少一部分人的基因被留存了下来。

没有生育权利的男人去了哪里?大部分人当苦工(比如造金字塔啥的),幸运一点的当了神职人员,或者去探索新大陆。大量的罪犯、孤儿以及没有继承权的年轻男人被派去远方寻找财富和土地,很多人再也没能回家。更重要的是,几乎每个时代,统治者都会发动战争,要么守土,要么开疆,让大量的年轻男性互相残杀。这些男人踏上的是一条高风险高回报的旅途,如果成功,统治者的统治将会更稳固,如果失败,这也仅仅意味着消耗掉了一部分过剩的男人。因为“光棍”们是社会不稳定因素,他们更可能会通过反叛和不法行为来获取那些他无法拥有的资源。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有的时候还会做过头,比如阿尔巴尼亚的“血仇”习俗,直到今天部分部族仍然在互相厮杀,死掉的男人太多,以至于他们产生了一个传统,就是让部分女性取代这些男性的角色,成为男人。

一些男权人士认为可以用这些事实来攻击女权,因为男的比女的“更惨”。但男性被当作消耗品和女性被压迫根本就是一体两面,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候,父权制的本质不是生而为男就能获益,而是设置了一种残酷的环境,让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互相残杀,从而维护一个以男性精英为主导的社会秩序。

今时今日的incel认为女权主义、性解放乃至约会软件让女性比以往更加挑剔,让女性奔向更富有、更有吸引力的男人,而对“普男”不屑一顾。他们首先忽视了不管Chad(有钱/有吸引力的男性)在约会软件上能得到多少个likes,他们中任何一个也比不上摩洛哥的苏丹Moulay Ismail ibn Sharif,他拥有超过一千名后代,孩子的母亲更有超过五百人。那时候可既没约会软件,也没女权主义。而且纵观历史,男人性生活的唯一保障根本不是什么更传统的约会文化(指的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种),而是婚姻。

incel们往往着眼于二十世纪后半个世纪的历史,颂扬所谓的good old days,所谓没有被女权主义腐蚀的传统价值。二十世纪后半叶是所有发达国家战后的短暂高光期,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力量合流,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稳定和繁荣,让“普男”们也能拥有维持一个单收入家庭的能力,并也能收割父权社会的果实。同时期,“约会”也开始被看作是青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但是正如《真探》里的Marty所说,“要是真有那么好,那么没人会想要改变”。所谓的战后天堂,其实不过是一个幻梦,它的繁荣完全是被重建被战争蹂躏的世界这一目的所驱动,而究其根本,战争一直以来才是消除社会冲突以及抹平不平等的最终手段。而现在,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已经掠去了人们最后的一点经济保障,婚姻这种最稳固的获得性生活的手段也逐渐成为奢侈品。

今天,世界各地的男性都在经历一种“目的的虚空”。在美国上一次经济衰退中,丢工作的人当中80%是男性,即便在传统的男性行业,自动化让“软实力”更受重视,而女性毫无疑问社会化程度比男性更高。大学生中男性的占比已经少于一半,所以一方面拥有大学文凭能让男人在婚恋市场上获得优势,另一方面也让没有大学文凭的男人的机会大大降低。Hannah Rosin在The End of Men里写到,后工业时代的经济根本无视男性的体格和力气,在这个时代更重要的是社交价值,沟通以及专注能力,这都并不是男性独有的优势,甚至可以说这些都是女性的优势。

另一个残酷的事实是,今天的下层男性更难被消耗掉了。尽管世界上到处都在发生战争,但现代战争对社会结构的影响比过去小得多。二十年的中东战争中美军伤亡了六千人,而历史上光一场七年战争伤亡人数就接近一百万,那时候的世界人口只是世界人口的十分之一。现在全世界的武装冲突伤亡只占全年死亡人数的3%。战争的自动化和专业化让战争作为绞肉机的效率大大降低,过剩的男人自然也消耗不掉。所以与其责怪女权主义让他们失去性生活,incel们其实可以责怪现代社会,因为不像他们的前辈们,他们居然能活着表达不满。

尽管目前网上的incel大多都是郊区白人,而我们一般也不会注意到他们,除非他们搞出一些恶性事件。但是可以把他们的存在看作一种全球男性危机的一个变种。在美国,90%的监狱人口是男性;在南苏丹,一夫多妻制和彩礼制直接引发了内战;ISIS招募了大量不满的穆斯林年轻男性,并许诺给他们女人;在东德,因为女性更适应社会,并大量移民去西德找工作后,大量被剩下的东德男性成了极右翼运动的温床;在印度,相似的情况(女性大量移民)被堕女胎造成的性别比例不平等恶化,直接导致了暴力的宗教狂热。经济学人写到:这个世界上最失调(dysfunctional)的人几乎全是男人。

如此看来,incel的窘境其实颇具讽刺性。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受害者的同时却支持着导致他们悲惨现状的意识形态。他们痛斥女人的物质肤浅和拜金主义,认为女性只看重男人的社会资源,同时又反对平权,崇尚“男人就要当家中顶梁柱”的性别定式。他们歌颂婚姻,却反对社会福利政策,而恰恰是这些政策能帮助他们得到并维持婚姻。他们情愿当白人至上主义者,妖魔化有色人种和移民,却不愿承认他们共同面对的问题。他们对历史的理解完全被大众媒体所扭曲,渴望回到“传统”社会,而从统计学可能性上来说,在“传统”社会他们更可能成为领主的炮灰、在海上被坏血病折磨的水手、或者是被督工抽鞭子的搬石头苦工。

但是有一点重要的是,劝诫incel“提升自己”以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并不足以回应我们这个世界正在面对的科技和人口发展,而众多滋生incel的社会问题其实让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更多更大的危险。

fin.

americanaffairsjournal.org/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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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解海康威視監控攝像頭,抖音的該視頻下已關閉評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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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okoala 她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墙内的各位一定要多加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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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郁,是无法靠“缩回自己的小世界”来治愈的。一是因为政郁者本来就不太善于自欺,真能只关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人,一开始也不太会政郁。二是因为小世界里面发生的事情,认真多想几步(这也是政郁者的习惯),几乎总能和大环境联系在一起,这不就又郁了吗?所以,叫政郁者“不要关心那么多别人的事情”,几乎相当于叫他们“不要政郁”,是句正确的废话。那么该怎么办呢?其实可以反过来想,不但不要缩,反而要放大,关键是尺度要放大。以一年来看是绝望的事情,以三年乃至五年为期,为有很多转机的可能。你看五年前的报告多么意气风发,全都是为人类指明方向的大词,现在就有种惶惶感,不停地强调这个要安全那个也要安全。你看,哪怕是拥有全部的资源随意折腾,也架不住五年为期的巨变。当你把尺度调整成三到五年之后,天地就豁然开朗了,以后能看的乐子有得是。所谓“斗命长”,真的不是一句空泛的口号,只要不期待马上就反转,苟活中就自然有无限乐趣,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看了不明白吴国光「习的权力有边界吗」播客以及秦晖「苏联式国家测不准定律」演讲,把原先明白的事又重述了一遍(当然学者以精确语言表述出来更有逻辑冲击力),想明白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无数次,以人类(男性智人)的尿性,以后大概也会无数次重演。所以这一天对于某人或许是生命中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开始,但也未尝不是末日来临的丧钟。为了消解这如丧考妣的「历史感」对日常生活的玷污,我决定晚上开始看《苍兰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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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上看到一个魔改的反向六不要,感觉也挺振聋发聩的,也能起到让人思考现在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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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专题】吴国光:极权时代反抗的可能性』
在中共20大召开之际,《不明白播客》推出一系列与20大有关的专题访谈节目,讨论中国的经济、政治与国际关系等话题。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到斯坦福大学中国经济与制度中心任高级研究员吴国光,谈一谈他对中国社会和中共的理解,以及他认为在大数据监控无孔不入的年代,被压制的个体可以做什么。(文字版全文: bit.ly/bmb-021-text )吴国光1977年考入北大中文系新闻专业,后来进入《人民日报》评论版。1986年他被借调到中共中央政治体制改革研讨小组办公室工作,参与中共十三大前后政治改革政策的研究与制定。吴于1989年春天到美国进修,六四之后留在了美国,1995年获得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博士,后来曾在香港中文大学和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任教,2022年到斯坦福大学中国经济与制度中心任高级研究员。他写过一本颇受好评的政治学著作《 amazon.com/%E6%AC%8A%E5%8A%9B% 》。
聆听播客: :sys_link: buzzsprout.com/1982525/1150076

#不明白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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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一下网络上北京四通桥勇士的信息:

网名彭载舟,真名彭立发,黑龙江泰来县人,1974年1月7日生。北京甜瓜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技术部的员工,家住北京西城区,今年48岁,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

他的推特账号:twitter.com/lifa_petter

行动前的预告(备份):web.archive.org/web/2022101314

他的researchgate账号(备份):web.archive.org/web/2022101306

researchgate里有一篇更详细的《罢课罢工罢免习近平攻略》:ipkmedia.com/171017/

p1他的推特主页;p2推特头像;p3行动前的预告

「看桥员」这个工种,难道不是很容易被新的反贼混进去么,或者套个「民兵」的绿背心就能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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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被激得不画点什么就睡不着,就想把他想要传达的尽可能地完整地,以一种可以相对安全流传的方式画出来。简单地选取了象征的符号,有的易懂有的抽象,大部分是考虑到传播。

他说了我想说的。我觉得不那么孤独了,他的举动撕开一个口子,将我从满目的岁月静好中捞了出来,我回到了意识中的现实。

不要核酸要吃饭 不要封控要自由
不要谎言要尊严 不要文革要改革
不要领袖要选票 不做奴才做公民

地点选择真的很聪明,东西南北桥上桥下的人流车流都非常大,周边有大学、商场、友谊宾馆、西边一公里还是北京广播电视台。很像是大片中的「摔杯为号」。想知道背后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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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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