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对强奸,轮奸,绑架禁锢幼女等等的获刑和小黄书做了个对比,立刻就被删了微博。你要知道,抓QJ犯没多少油水可捞,就算有赔偿也是给受害人的,而抓偷拍又利益链太广自己可能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发现偷拍设施的记者会被酒店的人堵在警局而警察坐视不理,你跟我说JC不是同伙我是不信的)但是也别着急,苍蝇腿也是肉,等zf真是揭不开锅了,做小本生意的,翻墙的,电驴出行的,咸鱼出包出表的,银行转账的,绝户网开了未必都能逃得过。也许有人说“不是说中央要求不能远洋捕捞了吗?”---你养的狗饿极了都会回咬一口,想对地方有约束力却做不到用转移支付喂饱那些黑洞,还不让他们打野食?至于经济会被重创什么的,谁管那些啊,治安之类的如果没油水,工资都发不出来的情况下谁真下力气帮你抓贼,尤其在这种一个电话就能能威胁受害人闭嘴的情况下?
我來描述一下抑鬱對生活的侵蝕可以嚴重到什麼程度。
今天感覺狀態稍好,於是我「發現」,在我房間裡唯一的桌子上,有兩個桃子爛掉了。爛到已經流出汁水並且吸引小飛蟲的程度。⋯⋯我每天在這張桌子上吃飯、用電腦,卻既沒有「看到」也沒有「聞到」它們。
想起2020年,我從馬泮艷的網店買了一箱水果,但沒胃口吃也沒力氣處理,就花了兩三個星期的時間,看著水果在箱子裡慢慢腐爛。
就是這樣天人五衰般的傾塌。
抓海棠作者就是虚拟经济领域的远洋捕捞,对地方政府/司法系统来说收益和成本都低一些,但性价比优势明显,因为侦破难度低、法条应用简明、被敲诈人配合度高,交钱痛快。做不了银行劫匪可以去校门口抢劫中学生,小型水鸟不捉鱼的时候为了补充蛋白质也会吃蚊子,都是这个道理。
对比实体经济的海捕行为,同样是最近的【北京一家手机游戏公司被指所开发的游戏涉赌,总经理邢燕军(内蒙古人)去年被内蒙古警方跨省抓捕,五个月后在指定监视居住场所内身亡。邢燕军死后,内蒙古检方成立了专案组调查此事。12月6日,因“没有犯罪事实”,新左旗公安局对该案作出撤案决定。家属指出,邢燕军的户籍地、经常居住地均是北京,公司在呼伦贝尔市没有开展过业务,为何新左旗警方要跨省将北京的游戏公司工作人员押回,并冻结公司和高管个人名下的银行账户。】就算在内蒙古公检法一条龙乱判葫芦案不需要沟通成本,这其间牵涉多少人力成本、又要走多少过场,花时间打发那么多不好对付的家属,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硬菜,必须和抓海棠作者这种小菜搭配着来。
《松下开发松下幸之助 AI》 松下宣布开发出可再现已故创始人松下幸之助想法等的 AI。此举旨在传承理念,AI 接受了其生前语音、发言集等大量数据的训练。负责人表示,AI 对于提问能以松下幸之助的方式作出回答。松下透露,AI 学习了 200 多份资料,包括在公司内部会议和演讲中发言的48小时录音数据、书籍《松下幸之助发言集》等,开发耗时 7 个月。在演示中,负责人提问“随着 AI 的引进,是否不再需要人手”。约 10 秒后,一个 70 岁左右的声音回答:“将 AI 擅长的部分交给 AI,人类就能专注于更具创造性和高价值的工作。”松下幸之助的孙子松下正幸惊叹“相似得令人生畏”。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9909
杀了这么多场总结下来,很多词语差不多该迭代了。
像是「随机杀人」一类的词,已经几乎像是替圣上张目了:
「世界总会随机诞生点反社会的疯子,疯子随机出没,随机挑选他的伤害对象。
面对二级混沌系统的巨大不确定性,党和政府该做的都做了,但无可避免地,总会有一小撮暴徒随机杀人。你们这些屁民可以学学自我防护,真的倒霉死了,就去怪这世界的残酷吧。你们已经生活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回家了。」随机是当局脱罪的遁词。
你我都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凶手都是男的,或多或少算是社会底层,都被灌输了一堆共产党的屁话,都在共产党的统治下看不到出路,也在共党的教育下看不得别人还有明天。于是他们有选择性地挑选了他的袭击对象,弱者,老的幼的女的非我族类的。
这一点都不随机。这是一群被允诺过七十二处女的天朝上国社会主义接班人,在幻想终于破裂后向理当被他统治者发起的恐怖袭击。
其实只要给他们一个老干编制,什么暴力念头都矫正了。
看到无锡的惨案想到一件小事
上个月和学弟吃饭,得知它被1 on 1然后辞退了。省去一些细节,他还在校的时候就已经在公司实习,截止至辞退时已经实际上全职工作了一年,尽管名义上仍然是试用期。
辞退的原因很明了,项目收益不好,负责人说我们不需要这么多员工了,所以抱歉了。
吃饭的那天学弟人整个都是懵的,他不久前刚续签了租房合同,现下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留在这里。他的表情很复杂,夹杂着迷茫 痛苦 和不知该恨谁的怨恨。吃饭的时候学弟突然说,我现在就想革命,想推翻一切!我不想建造,只想毁灭。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到一些B站所谓揭露社会黑暗面的视频下经常会出现一类风格类似的评论,大家凭借一些朴素的道德和良心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可是也不知道怪谁,最后只能翻来覆去地把“资本” “资本主义”“资本家”拉出来鞭笞。
没错,学弟也是毛选的爱好者。之前看过一本分析后文革时期中国大陆的汉语特征的书,里面提到大陆人似乎十分习惯于军事化的表达,譬如大陆人会说(不论是官媒还是民间个人)“消灭剩菜”,而其他华语地区都没有这样的表达。
我想在某种程度上,语言不仅决定了我们的表达,还深深地限制了我们的出路、认知、想象,以及整个mindset。就像之前有朋友发过的,高喊爱国口号的郑州夜骑的大学生们只是借用这样扭曲的形式表达自己对人类自由生活的向往,对于这些在社会生活中受到盘剥的人来说,ta们真正想说的话应该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又感觉很可笑,因为我们的政府正是依靠着这样充满暴力和冲突的语言才获得了各种意义上的统治合法性,遑论它还要继续依靠这套系统来维持那个被称为“人民”的共同体想象。就像其他别的东西一样,我们都已经深深浸淫在这套语言的泥潭里,以至于几乎没有人能发现泥潭之外还有别的空间。
在我看来安乐死/协助自杀不是浪漫的,但是是极有公德心的。我小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我有一天决定死,决定自杀,如何才能最大限度不给别人添麻烦?
吃药割腕上吊跳楼卧轨这些,过程很痛苦,死相很掉san,让第一批发现我的家人/陌生人非常惊恐,会给他们留下极大的阴影和打击。如果是卧轨,虽然很快,痛苦和失败率大约小于跳楼,但是搞不好会造成交通停摆,不知道耽误别人多少时间,也很对不起清洁的工作人员。跳楼也很容易砸到人,影响一整个小区的人心情甚至房价。总之在公共场合自杀是很没有公德心的。
在家里的话,如果还有亲人,会给亲人造成很大惊吓,还会影响每一个继续要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如果是独居自杀,不能及时发现及时处理的话,也对清洁人员和邻居很不公平。总之也是没有公德心。
所以想来想去,安乐死/协助自杀是最优解。在专业处理死亡的机构,有专业人士立刻处理尸体。如果有亲人陪同的话,过程可控,可以一一道别,极快,死状也比较安详,不会狰狞。其实对于活着的亲友来说冲击力和破坏力都比其他凄惨的横死,或者过度抢救切气管之类的要小很多。留下的阴影没有那么大。地点也在专业的地方。而不是居家和公共场合。不会影响其他人继续居住和生活的心情。是比较符合我价值观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