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還和朋友掰扯了一會,我現階段的態度是:我的表達只用作輸出,不用來和男的對話的。
我目前的精力與耐心都做不到「一男一剎」,一個是他們不配,第二是不值得。
每次看到身邊的朋友給我發十幾屏截圖(圖中是和男的辯論這為什麼是性別議題、這為什麼是故意傷害、受害者沒有做錯任何事),我都會說「別支教」。
能讓你反覆自證清白的男的,都不是正常人。
而且情緒是有重量的,和他們「對話」會很消耗自己。你無法撈起一隻井底之蛙,因為我們剛剛爬出洞穴,並且很多男的是想要把你拉回泥潭的。我對於這種行為感到十分恐懼,即便是在價值取向上,我都不想和他們有一絲一毫的聯結。
因此我的觀點依然是「輸出但不對話」,如果你想要對話,希望你可以找到值得的「人」,而非男的。
其实我很多原始的粗暴生存技能都是来自我爸的教导。我爸不像我妈能生在一个体面家庭,我爸完全是靠自己的野蛮生长。按我妈的教育理念,要大家闺秀(我挺理解我妈)但我爸只要有空就跟我在客厅打架(是真动手,扼住我喉咙或者把我摔倒之类的,然后告诉我每种情况我该如何应对反击)以及我从小就有一种匪气也是多亏我爸,我的确不“淑女”,不“淑女”到每个真正认识我的人到最后都觉得特幻灭(根本不是最初看到的表面那样)。我爸一直和我说三教九流都要认识了解,一是知道这社会到底什么样,还有就是很多时候对付什么人就得用Ta兜不住的手段。
虽然我知道很多女生的父亲以及周围异性都很糟糕,但我想说,如果可以,了解不同层面不同状态不同面孔的人,编织属于自己的不同层面的networking是很有益的,至少对我的确帮助很大。
虽然我觉得大翻译运动毫无作用,但是他们的成员之一对中国人的概括还是相当准确:“中国人并不是和中共大外宣当中的形象一样'热情,好客,温良',而是骄傲,自大,民粹主义兴盛,残忍,嗜血,毫无同情心的集合体。”所以我对唐山金山发生的任何残忍的事都不觉得奇怪,因为这里的人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改变。而且随着经济的下行,这些事毫无疑问会越来越多。当然他们会迅速屏蔽一切,虽然你看不见,但这些危险在生活中会切切实实地步步紧逼。
我也不认为转发微博或者推送能给这个粪坑一样的国家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前一阵子听说了个很好笑的事情,群里有两个在抖音工作的台湾人在帮抖音开发语音和视频的审查,基本上所有的内容在被用户看到之前都得过一遍机器筛敏感内容,传统的文字内容审查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我们其他几个人说等开战的那天先把你们俩给活埋了。总之,你编辑了半天的义愤填膺的内容在算法面前其实什么都不是,他们知道怎么去找这个国家最聪明最没有道德感的人去限制,控制甚至操纵你,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你可以摔个酒瓶弄出点声响,但是暴打的到来只不过早晚的事。
在读《國家的囚徒:趙紫陽的祕密錄音》
https://neodb.social/books/467907/
昨天有象友推荐这本书,我来吼一声告诉大家在z library可以下载到。
@nothingbut 所以我觉得“遇到危险你就跑”才是非常脱离实际的幻想,男的通常都是趁人不备突袭,女的往往是被迫突然进入生死竞速,对方即便陷入周旋实际心底里并没有打算给你“你忍一时屈辱终得保全性命”的选项。如果说能有,或者是能给自己制造短暂的窗口期,亦只有尽早拼力持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