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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被视为人,被视为工具,工具在他们眼中应该服从目的。

我很烦用笼统的标签来指责一个人丑恶嘴脸的标签。我不喜欢与这种人沟通。

希蒙娜·薇依(Simone Weil)女士说,这是一个人在寻找秩序的景象,“某种巨大的盼望照亮了他的行程”。秩序是我们前行的路径,或者是赋予我们目的和意义的生活模式。她接着说,我们一定要有秩序,它比食品和住处还重要。除非我们在自己的存在中感知某种和谐和秩序,否则人类的生存状况不堪忍受。

当我们发现自己没有像我们预料的那样持续前进,而是受到我们将其与往昔野蛮时代联想在一起的种种邪恶的威胁时,我们自然要怨天尤人而不自责。我们不是都已根据自己最高明的见解而奋斗,我们当中许多最优秀的头脑不是已为建立一个更美满的世界而不停地工作吗?我们所有的努力和希望不是已经以更多的自由、公正和繁荣为目标吗?如果结果与我们的目标如此地不同,如果我们面对的不是自由和繁荣,而是奴役和苦难,那么,邪恶的势力必定已挫败我们的意图,我们成为了某种邪恶力量的牺牲品,对这些邪恶力量,在我们能继续走上通往美好事物的道路之前,我们一定要加以征服,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了吗?无论我们在指出罪魁祸首时分歧多大,无论它是不义的资本家,还是某一民族的邪恶精神,是我们前人的愚蠢,还是那个我们曾与之斗争了半个世纪但仍未完全推翻的社会制度 —— 我们大家,至少在最近以前,都肯定了这样一件事:前一代人中为大多数善良的人们所共有的、决定着我们社会生活主要变化的主导观念不会有错。

“就是在那样一个历史背景中,哈耶克当时十分孤寂但又数十年持之以恒地坚持认为,中央计划经济会限制个人自由、摧毁人们的责任感和社会的道德基础;会阻碍财富的生产,造成社会贫困;亦会导致极权主义政府的兴起。

就像寸铁的《旅途愉快》的歌词:“尘土和泥浆,你觉得哪个更糟呢?”

同样是痛苦,过去可以回避,现在却不行了。

「12年来,编程随想独树一帜,将反抗极权、颠覆党国作为自己的终身使命而写作,他用“授人以渔”的方式去自我赋权、启蒙大众,既为读者提供了技术上的武装,又提供了思想上的武装。他的文章的工具性和实用性很强,内容涉猎广泛,除了有网络安全技术、翻墙技术方面的知识,还有大量政治常识普及,政治和历史批评,以及围绕自主学习、独立思考和批判性思维的公民教育,心理学知识讲解,书评和读书笔记,和时事新闻的转载、总结和点评;除此之外,他运营着一个很有名的GitHub开源项目《太子党关系网络》,致力于搜集和揭露历代中共权贵阶层的裙带关系。」

#我在看什么 #编程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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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要这体制永存,所有历史性错误都会一犯再犯,而所有历史性努力的成果都会被摧毁,一代代人都只剩有从未实现、遥不可及的希望。

从前我不愿意反驳他们,是出于礼貌,现在我不愿意反驳他们,是出于恐惧。

“我在他们之中找不到道德上的安全感,找不到快乐的自由,也无法掌握任何东西。”

生命有了一种被剥蚀的感觉,未来已经不会使人快乐起来了。

“恐惧是人类行为的一个不可避免的要素;如果没有了宗教敬畏,人们很快就会陷入一种更直接、更难以纾解的恐惧之中,那就是对阶级战争的恐惧,对穷乏的恐惧,或者对受机器压制的恐惧。“当我们思考被转变为一台巨型机器并由工程师管理的世界时,我们逐渐意识到,它缺少意义,它体现不出人的价值;在对机械效率如此这般的推崇中,灵魂被窒息了。然后,当我们面临生活中的真实问题时,我们开始感觉到这种信条的不足;我们发现,它没有能力对人的激情施加任何约束,也没有能力组成可以诉诸于灵性忠诚的政府。在了解了这些事之后,我们理解了正撕咬社会要害的那种恐惧。”人本主义者在摧毁旧有的效忠关系和习俗后,却发现自己在上司、工会领袖、政治警察以及他们曾欢迎的那个冷酷无情的机器社会面前毫无防备。与不义和罪一样,恐惧是无法从这个世界中根除的;不过,现代文明的恐惧尤其骇人听闻。

Excerpt From
保守主义思想:从伯克到艾略特
拉塞尔·柯克

就像患“癌”生活一样,生活中的所有问题都与它有关,又没有能力对它施加任何约束,在了解了它的本质之后,那种随时随地都能被摧毁的恐惧。

将网上的求助、质疑、批评等信息视为“政治有害言论”,没有境外势力也要制造出境外势力。层层加码,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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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