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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玛因纳拉 2022-06-04 

回顾了前一个月的日记,才发现已经写了这么多了。我依稀都记得它们的写作时间,晨间和晚间的感觉很不一样……早晨像轻盈的雾气,夜晚像成团的棉絮,很难说哪个更能表达我自己,要我选,还是更喜欢5月13号之前的,大多是早起的证明,这些慢悠悠的文字很可爱。
人总会怀念比往昔更古远的往昔,近的叫过时,远的叫复古。我试图设想人在看待这些事物时,也许是把俄刻阿诺斯模型缩小化,成为一个环状的鱼塘,鱼在池里游,人在岸上钓……但我又想,钓鱼是随机性的事情,但人的选择不是,一旦车轮上的一个点被涂了红色颜料,就只能等它转一圈,才能在地上留下规则或不规则的印记,直到颜料耗尽,只有车辙证明它来过。
啊,我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想想埃及人吧,他们不也是被复兴的对象吗?只是他们也想不到这群意图“复兴”埃及的家伙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文明的火种从来都是任人取用的,但取走之后谁还在意原来的那团火(这问题就像忒修斯之船一样费解),它绝对会为了文化而异化的。

致玛因纳拉 2022-06-04 (2) 

除了祷告,有什么能让我们回归真实……书写历史者,难道只是在那些似是而非的工业失败品里淘金吗?而今日我们还在如法炮制罪恶的罗塞塔,“希罗多德,谎言之祖”,赌徒,一群赌徒!我们的克莉欧,她有多迷人,就有多残忍,男性的可笑故事里引诱者是她,铁石心肠者也是她,(他们在害怕她曲线的基因!)她被混淆在芬芳的洛可可调味料里,而她能做出的最大反抗竟然只是”谜“。
玛因纳拉,话语的牧者,我们真得在缪斯的把戏里继续唱歌吗,像赫西俄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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