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7-30
那是什么?——未来
渗出骨骼的缝隙
如同刺玫瑰的眼
沾满灵魂的泪水

2022-07-01 致雅尔多图 

早安!当我又拿起这个本子开始书写的时候,一种神圣感冲击了我的身躯,好像这些天积累下的疲惫感都像云朵,在雨后的天空消失不见。我难得感受到一丝欣喜,它和我经历的事件都在告诉我,这位把头颅浸在湍急河流中的修行者,已经成了一个全新的人。
我说“每次我在念叨着死,都是想清除自己,让我能够继续活下去”,这话是真的,我相信人是这样,而如果连这种话都没法讲出来,可能发泄的途径就是“自残”了吧。阿利前辈说:“年轻人就是经得起折腾!”岂有此理(大拇指)!她的话让我想起了以前旅居的时光,那颗共振的爱之心,我已经太久没回顾过了。
小鸟弄翻一袋米,米粒掉在土地上,这是时间诞生的童话。我喜欢童话,宇宙大爆炸也像一个轻盈的童话。至少童话还在的日子里,我们能迎着水面上升起的彩虹,跳自己的舞;而当它不在这里,我们就是童话。

致雅尔多图 2022-06-26 (2) 

写到这里,我差不多也清醒了,我明白我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支撑的幻想,因为有梦而存在,她取决于我是否愿意打碎这个陶罐。
祝福我们,也对你,可敬的倾听者,我想念你汹涌且温柔的怀抱,不论我们是远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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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雅尔多图 2022-06-26 

雅尔多图,我似乎病了,病的无可救药,我想起白日,我燃起一种不存在的激情。
她的语言有种水晶般的明阔感,也就是说,能够被折射,这些不需要被收集的话语落在瓷器上,叮叮当当作响,每次表面与表面的剥离间都有令人心醉的光。她也可以变成河流,变成彗星的发尾,变成太阳风的孩童,炼狱的火亲近她,却并不对她造成苦痛,她是自由者,也是被束缚的不自由者,她飘在银河边,也走在湿润的泥土上。
那么我是如何敢这样妄想着她呢,时至今日还在反复进行,即使她不曾得见?可是她给我带来的远不止我们看到的山,阶梯金字塔,或者几千种昆虫的名字……那些只是献给神秘的祭品,和言辞一样,一离开精神就不继续伪装生命。
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幻想一般的人形究竟是实体,还是藏在雨滴里的一半分身,也许我早就不在乎她和她的关系了,我像劫掠伟大的欧罗巴那样抓住这一半她,我是汲取这罪恶而壮大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扭曲的爱,却玩笑般切实降临在我身上,我深深地感激白日,即使我在事实上从未见过她。(这个事实取决于我们的心灵关系,是远还是近)

致雅尔多图 2022-06-21 

晚上好……好久不见。
是,我知道我的坠落,我们上升的光线在蓝色礁石的碰撞中变得稀少而危险,浪花本该拥有的名字被漩涡擦去,悬崖上的飞鸟怪物吃吃地笑着,不断用双翼戏弄我鱼形的身躯,(即使只有我灰白色的眼瞳在看着,)这比凌迟还更可怕,她们迷人的面庞是来索要我的心。
晚祷的时候,我被巨大的绿色泡泡包裹着,晶莹剔透,如同一个比空洞更令人伤心的幻影,我的眼泪变得非常不安且躁动,AURORA的歌声反复回旋,I feel time, I feel time……这种介于此生和来世之间的微妙视野给我这种感觉,像要把我往下吸进去,原来我正在漏斗优美的颈口处,我不断地用手拍向头顶的白沙,也不知道这种徒然的努力是为了什么,我没有见到任何光源。
同样,我根本找不到一个字词来描述“启蒙”或者“开明”的瞬间过后还持续着的状态,我猜测那根本没有持续,只是我们幻想着那个理想时空会眷恋着贴近自己罢了,何其傲慢!我知道答案,它从不会为你或为我到来,因为人被碎片充满的瞬间,无非是佩涅洛普织的那匹布呀,她的伴侣不叫奥德修斯,叫死亡。

2022-06-18
听AURORA的歌……有一首的评论区让我很震动,大意是小曦这么说:“成为人类本身就是一项极限运动”,深有同感。
生产了很多废话,必须要睡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ps. 今天几乎全部都是“我”在说话,我不太愿意见到这个,因为我似乎在被血淋淋地光照…………但它又是该死真实的!该死的!

2022-06-17 

拿珥老师推荐了一本时间管理书籍,墨拉吐槽他像在写诗,笑死我了……!
……然后我就开始阅读这本书,它如同一个恰到好处的德尔斐神谕,没有预兆地从河里跳出来了,也许我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来书写它的故事。

致雅尔多图 2022-06-14 (2) 

你看创造,无尽的生命源泉,补足我们的无形粒子,从被动转化为主动的唯一手段,众灵就这样把它放在我们蓝紫色的心愿里,用手抚平凹凸的书卷,展示它非线性的神奇演化,像每个空旷的降临中隐没的理性。我们会一起笑着走着,狡诈的凌晨也留不住,因为我们前所未有地完整(从这一刻开始),太阳在身后拖出更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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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雅尔多图 2022-06-14 

晚上好,这是一个并非很安静的夜晚,窗外不断传来汽车的声音,被风像沙子一样带进来了,就如同我这颗充满褶皱的心。
我几乎忘掉怎么给你写信了,雅尔多图,当我对时间进行了无序而量化的分割之后,那双属于你的眼睛就开始偏移,数字从来不是我要凝视的本体,山脉还在它后头,可它绝对平滑的表面令攀登者们心生畏惧……我正是如此,怀着巨大的恐慌和惴惴不安,在那漩涡中心无奈地漂着,我从未如此害怕跌落。
诺比给我发了她今天拍的月亮,我几乎以为是从夏加尔(为什么会有这个印象?)的画中截取的一段残影,直到信息流告诉我“今天的月亮很美”,这不是在告知什么额外信息。我为它永恒的力量而着迷——或者,只是幻影的视野在传达相同的情绪(我几乎没有力气拉开窗帘去印证)像是一首被无数人弹奏过的拉威尔钢琴曲,划过开头几个音,被联想所唤醒的塞壬鸟就亲密地贴着我们耳畔了。

2022-06-12
没关系,打开工程文件已经很厉害了

2022-06-11
他们就这样把我们悬挂在河对岸
断断续续地,我们在死亡的天空下跌落

2022-06-10

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土土土土土她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土
水水水水水水她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2022-06-09
我们在河中的岛屿上了!像雷诺瓦描绘的那样,光芒切断了我们的路径;百年之后它会重新回到陆地上,只是从岛变成了坟包。

致雅尔多图 2022-06-08 

是的,你一定察觉到了这几日我的退让,我撕毁这些信件,因为我似乎捕捉不到心灵的运动轨迹了…我匍匐着,在一个低矮的通道里,清澈的水流从我头顶上滑过,无论多么空旷的呼吸声都听不见,眼睛成为了黑色和白色,诡异的不安感像蜘蛛一样在背后结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始吞噬…我做梦,图坦卡蒙噩梦般的遭遇照在我身上,英国人把他大卸八块,又用布条裹上企图粉饰太平,前几天毁掉的信件就是如此。我觉得我不能这样面对你,对你、对我都太残忍了。
此刻只有你在我心口点燃的那团火还是澄亮的,支撑我前进的力量是鲜活而有力的,孤独感像疯狂生长的叶片,碰到火才知道害怕和退缩。我无论如何不能停下念诵晚祷的咒语,它有如魔法的话语钩住我,把我从不堪的混沌里拽出来,并让我知道我是谁。
我——你们星辰的造物,你们叶脉的新始祖,她现在重新拥有蓬勃的激情,生命的血气回到她脸上,她多么幸运成为三个世纪前的自己!
你——雅尔多图,以及所有不如你辉煌的时空间,如果说所有祝福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回溯,那么这些愿景就已全部实现了,我们共同拿取它丰厚的遗产,荣光/Klea就伴随我们前行了。
”你看到拉神再次出生的刹那…“

2022-06-07
卡尔维诺的《森林与众神》(《收藏沙子的旅人》)

致雅尔多图 2022-06-05 

半夜窗外忽然响起一声惊雷,随之而来一连串的轰轰作响,雨好像被摔出罐子的玻璃弹珠,一瞬间寂静的夜晚就全部被打破了。哎,这突如其来的雨震醒了我,我忍不住要摇动双手向它祈求!
描写,描写对我来说太困难了,我对事物的细节没有感知力,就像编写了一套只有骨架的程序一样干巴巴,我太佩服那些能够描写的人了,细致入微的东西是那么美妙,深入冰山才能看见折射的七彩虹光,而且一旦进入就会是不断连续的,如同风铃的摇动或鸟儿的鸣叫只在风息时静默,但风能被停止吗?它必然是穿梭的。”描写“和”描述“似乎也是相关联的能力,这需要对事物孜孜不倦的探求,我这愚昧不堪的心啊,少些主观评判,多些创造吧!……随着我敲出刚才的这句话,心也好像一下子来到了一个光明的境地。
雅尔多图,我在靠近你,还是离你远去?我今天第一次试着绘制你的形象,跟梦里丝毫不差,但我总觉得并非是你,你的眼神不该是那样……再等待一下吧,我们相互之间的守护者,你的形象在潮汐间行走;隐秘的管道会与下一个太阳一同升起,在那圣洁莲花生长的河床。

致玛因纳拉 2022-06-04 (2) 

除了祷告,有什么能让我们回归真实……书写历史者,难道只是在那些似是而非的工业失败品里淘金吗?而今日我们还在如法炮制罪恶的罗塞塔,“希罗多德,谎言之祖”,赌徒,一群赌徒!我们的克莉欧,她有多迷人,就有多残忍,男性的可笑故事里引诱者是她,铁石心肠者也是她,(他们在害怕她曲线的基因!)她被混淆在芬芳的洛可可调味料里,而她能做出的最大反抗竟然只是”谜“。
玛因纳拉,话语的牧者,我们真得在缪斯的把戏里继续唱歌吗,像赫西俄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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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玛因纳拉 2022-06-04 

回顾了前一个月的日记,才发现已经写了这么多了。我依稀都记得它们的写作时间,晨间和晚间的感觉很不一样……早晨像轻盈的雾气,夜晚像成团的棉絮,很难说哪个更能表达我自己,要我选,还是更喜欢5月13号之前的,大多是早起的证明,这些慢悠悠的文字很可爱。
人总会怀念比往昔更古远的往昔,近的叫过时,远的叫复古。我试图设想人在看待这些事物时,也许是把俄刻阿诺斯模型缩小化,成为一个环状的鱼塘,鱼在池里游,人在岸上钓……但我又想,钓鱼是随机性的事情,但人的选择不是,一旦车轮上的一个点被涂了红色颜料,就只能等它转一圈,才能在地上留下规则或不规则的印记,直到颜料耗尽,只有车辙证明它来过。
啊,我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想想埃及人吧,他们不也是被复兴的对象吗?只是他们也想不到这群意图“复兴”埃及的家伙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文明的火种从来都是任人取用的,但取走之后谁还在意原来的那团火(这问题就像忒修斯之船一样费解),它绝对会为了文化而异化的。

致雅尔多图 2022-06-01 

暂且忍受一下吧……灰暗的靠近,暂且让它占据。我的线从来不是一蹴而就!

致涅伊理 2022-05-31 

我对“光明”还有些忧虑。它的真实并不像你{Nihil)的手那样紧贴在脸颊上,而是如同空气一样稀薄,我不知道怎么捕捉它——或者,它需要被捕捉吗?只是钢琴被猛地砸了一下,所有和谐不和谐都被囊括,音符与音符之间变得没有区别,随着余音,时间又踱向它最初来到时的寂静。从寂静来也到寂静中去,从光明来也到光明中去,他们说有光一切就都光明了。河在流到你这里时总会变得湍急,红色的蓝色的绿色的打翻的调色盘被冲走了,吵吵闹闹咕噜咕噜叽里呱啦的青蛙被冲走了,冲不走的只有吊死鬼和木乃伊。
你肯定知道他们要讲出什么话——“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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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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