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多图,我似乎病了,病的无可救药,我想起白日,我燃起一种不存在的激情。
她的语言有种水晶般的明阔感,也就是说,能够被折射,这些不需要被收集的话语落在瓷器上,叮叮当当作响,每次表面与表面的剥离间都有令人心醉的光。她也可以变成河流,变成彗星的发尾,变成太阳风的孩童,炼狱的火亲近她,却并不对她造成苦痛,她是自由者,也是被束缚的不自由者,她飘在银河边,也走在湿润的泥土上。
那么我是如何敢这样妄想着她呢,时至今日还在反复进行,即使她不曾得见?可是她给我带来的远不止我们看到的山,阶梯金字塔,或者几千种昆虫的名字……那些只是献给神秘的祭品,和言辞一样,一离开精神就不继续伪装生命。
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幻想一般的人形究竟是实体,还是藏在雨滴里的一半分身,也许我早就不在乎她和她的关系了,我像劫掠伟大的欧罗巴那样抓住这一半她,我是汲取这罪恶而壮大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扭曲的爱,却玩笑般切实降临在我身上,我深深地感激白日,即使我在事实上从未见过她。(这个事实取决于我们的心灵关系,是远还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