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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敢言傳媒《財新網》,昨日刊登專題報道《嫌疑人孫任澤之死》,揭露被指尋釁滋事的疑犯孫任澤,18 年 3 月被刑事拘留,在新疆伊犁守所被警察和國保酷刑虐待長達七小後,送醫後死亡;而涉案八名警務人員,去年 11 月因故意傷害罪,分別判監 3 年到 13 年。

相關報道刊登後引發廣泛關注,但隨即已全網下架,在微博等搜尋「孫任澤」無任何結果。

據《財新》的報道,孫任澤是當地一名因公殉職警察的兒子,18 年 3 月 27 日孫任澤因尋釁滋事被刑事拘留,關押在伊犁一個看守所,到 9 月 27 日凌晨,他在看守所被多名警察虐待長達七小時後,昏迷送院,最終在 11 月 9日死亡,年僅不夠 31 歲。

警方初時聲稱,孫任澤是審問時要求飲水,結果被嗆導致昏迷,但他的母親任亭亭不接受這個解釋,四處奔走後最終揭發真相;案件庭審揭露,孫任澤受到的虐待包括被迫坐「老虎凳」、被吊起用毛巾敷臉澆水的「水刑」、用膠紙拔腳毛、將裝滿水的可樂樽吊在他的生殖器等,其中一名涉案警員在庭上供稱,這些做法是「想侮辱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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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哲学的慰藉》
“我们能够达到的智慧,就是要学习如何避免用我们对挫折的反应来加剧这个世界的顽固性,这种反应包括盛怒,自怜,焦虑,怨恨,自以为是和偏执狂”

“我愿意竭尽所能,多多少少帮助到曾经像我一样无助的小孩。”——颖

柴静,
谢谢你的倾听和包容。让我在敲击键盘的时候就能确信,她会理解,哪怕不能,她不会审判你。

看到网友谈自己父亲出轨的故事,我想说:妈妈呢?她可以不隐忍吗?

在我13岁那年,我偷看到我妈妈手机的聊天记录,有的提到了性爱之事。

镇上的人都在骂我妈妈,当着我的面说她是婊子。他们不时提醒我,你长个心眼,你妈妈马上要抛弃你了。

小时候的我很胆小,每次爸妈争吵,我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但有一次,我听到妈妈吼,“你把钱全赌光就算了,不去工作我也没办法。可以不要从早到晚都在玩电脑吗?可以和我说说话吗?”我听到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接着是重重的摔门声。后来,我再也没有看到爸爸和妈妈聊天了。

有一次,爸爸来到我房间,让我替他对妈妈说对不起。我没有答应。我知道妈妈不爱他了。

在我们农村,没人提“离婚”这个词,也似乎没有女人和男人离婚。于是,她就这样一直出轨着。我17岁那年,她从家里搬走了,在镇上租了个房子.

我本能上想要她的陪伴,但又害怕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出口。有的道德审判,我们是逃脱不掉的。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母亲,我把一切的委屈,羞耻和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试图破坏她的新关系。

但在几年前,我看着哥哥成为了和我爸爸一样的人。赌博,借高利贷,挪用单位的钱,还一次次地欺骗和利用家里人。我心碎了,妈妈也哭得很难过。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爸爸曾经对她做了什么,镇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对她做了什么。

我看了她年轻时的照片,她很爱做搞怪的表情,也总是笑得很开心。但这个男人,或说这个家,几乎耗尽了她。大家都在谈论这个女人如何背叛她的丈夫。然而, 一个男人无论犯了多少错误,在村子里总能得到同情,但没有人理解她,捍卫她。

在我18岁,读大一时,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搬去一座很远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我听到后,在图书馆门前哭了起来。她沉默了几秒后,也哭了,哭着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很诧异,没人说过妈妈也会哭得像小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赶紧说没事。一天后,我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先去办离婚手续。

她办了手续,彻底离开了小镇。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是出轨女人的小孩了。

在一个只有女性辜负家庭会面临各种惩罚的社会里,“离开”本身就成为一种战斗和表达。大家批评她,但我不认为那些人是因为关心我们的感受,才攻击我妈妈。

她之所以被针对,是因为她是叛逆和勇敢的,她拒绝了当地女性的自然命运。而这种精神,正是村里人所不习惯和害怕的。

直到哥哥的事发生,我才开始了解她,敬佩她。从去年起,我们开始偶尔聊起过去的事情。我觉得这很不公,但她只说,这是我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说我,我管不了,也不重要。

如果这封来信有幸被公开,我真心希望大家可以多留心这样的隐形不平等问题,并给身边的“妈妈”多一些理解和支持。不知怎的,大家对母亲的期待和要求总比对父亲的高,但是母亲必须隐忍吗?必须为家庭(为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吗?为什么大家对男女出轨的包容度似乎不一样呢?

如果时间倒回,在我妈妈因为出轨而被千夫所指的时候,我想跟她说,没关系,哪怕离婚也没关系。

这些童年创伤是难以抹掉的,它总是在某个时刻,让我崩溃哭泣。但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现在是个乐观主义者。我清晰知道这些问题仍然存在,肯定有不少人在经历相似的痛,但教育与经济可以是缓解这些问题的重要方式,于是我开始投身这领域的随机实验研究。我愿意竭尽所能,多多少少帮助到曾经像我一样无助的小孩。

我开始每周到Save the Children当志愿者,希望能尽量去温暖受到其他伤害的儿童和青年。上周,庇护所里的一个女孩终于笑了,我站在她对面,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如果可以,请为我附上这破旧房子外的花。这是我上次去探访妈妈途中拍下的,我们都很喜欢。

和台湾朋友聊天,每个人都很关注大选,民众党竟也还能拿338万的票,我说未来很有希望,不再是两党之争了。他们之前也表示觉得谁也不行,只能在这里面挑而已。这样的氛围下,或许民进党未来的压力也不会小。

我们一定要学会忍受无法避免的苦难。一如世界的和声,我们的生
活是由不和谐的和弦以及不同的音调组成的:柔和的、粗犷的、尖利
的、平缓的、轻的和响的。如果
一个音乐家只喜欢其中一部分,那他能唱什么呢?他必须掌握所有这些,然后糅合在一起。同样的,我们也必须把善与恶糅合在一起,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二者本是同一物。
使我们感到窘迫的不应是困难本身,而是我们无能让困难结出美丽的果实。
——《哲学的慰藉》

bilibili.com/video/BV1uj411G7s

强烈推荐这一系列视频!从最底层的生物化学讲解释肉得烹饪,属于那种明白之后可以把别人的经验推导出来并且改进的知识。我学了一次,炒得鸡腿嫩得像豆腐,好夸张。

#看了想存的网络资料分享

每听一次教授的the wuthering heights 心都会被触动一次,然后变得软软的,化成了水融化在空气里

留在国外需要勇气,回国也依然需要勇气

“对别人痛苦无动于衷者,不配称为人”——高耀洁

《中原纪事》 导演授权版。重温中国艾滋病血传播真相。
youtu.be/wrflkuSJEs4

github.com/nathanlesage/academ

转一下,长毛象上的各个学科学者研究者账号。(马一龙接手推特后,一大波教授研究者逃离推特)

#长毛象安利大会

这个片子剪完时,正是北京时间1月3日,四年前李文亮医生被训诫的日子。有人说高耀洁所说所想已经与时代脱节,如果真是如此,94岁的她就不必在万里之外异国的凌晨写下片中这首悼念李医生的诗。以此片纪念逝去的医生,对历史说真话,才能对现实说真话。 youtu.be/Upq4xqhyXUc?feature=s via @youtube

看了一眼下学期选修课digital culture的lecturer的文献,主要围绕女性主义和酷儿,种族主义,好感倍增,希望不会失望

最近看了几本英国人写的书 真的非常容易懂并且例子丰富 英语不好 但是可以磨练 chrome有一个插件非常好用 叫做“沉浸式翻译” 用法也很傻瓜 并且比deepl翻译得好 象友们都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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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拿铁分享的随姐(Charlie Follows)尝试流瑜伽。一直在动,一直要听讲解,就得一直消化,但做完还是很放松很舒服。中间有些困难,但做完都不记得了,或许能治下我有时记性太好的毛病

30 分钟新手瑜伽流 230528:youtube.com/watch?v=VzY6XuOSoH

#李女安的奇幻生活 240101 #运动从入门到入门

1. 近期有象友被公安约谈后被迫删号,是公安部直接向地方发函要求调查。
2. 根据推测,公安部有一个非常完善的长毛象数据库,该象友称被指控的内容甚至包括ta删除了半年以上、自己都已经忘记的东西。
3. 请确保长毛象昵称、username和简介和其他墙内墙外任何网络平台账号没有相似性,确保不要使用中国邮箱注册账号。
4. 账号迁移没用。
5. 别不舍得嘟文和被关注,等到被警察找就都晚了,早点删号重新注册吧。
6. 找来的人表示:可以批评政府,不要攻击国家领导人。

@broad
@borad

@board
地球online提醒您:

请勿在NPC身上浪费太多过于的时间,避免影响玩家自身情绪和身体状况,祝各位玩家顺利完成自己的主线任务,游戏愉快!

online官方[地表NPC观察部]2024年1月2日

“讲出来是个释怀,不然我内心这些年的挣扎和没有方向的努力,怕是到死也没人知道”——from许博淳

柴静你好,

7月,在缅甸果敢农院里,我戴手铐,赤脚蹲在地上,等着被赏赐“一丈红”,每人被打5棍。我由于个子高和屁股大,每顿饭后都被打十来棍。

那天,有一群刚被人贩子卖到院子里第二天的年轻人,被打得太狠了,太疼了,戴着手铐就反抗施暴者,混乱中有人去抢旁边雇佣兵手里的枪,想冲出那个农家小院子。

枪声乱作,还没等到我起身,有4个人在我的面前倒下了,头流出了鲜血。我活到37岁,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我面前被杀。

没死的人里还有7个人中枪。他们叫来了一个兽医,不用麻药,就是用普通的尖刀在腿上挖,任凭那些人惨烈的叫。边上有人在做视频直播,警告其他诈骗集团想逃跑的人。

夜里,我戴着手铐躺在地面,褥子上有不少过往留下早就干透的血渍,但因为多日不能洗澡刷牙,我早闻不出那个味道。我以前还会在夜里闭上眼睛偷偷哭,但第一次看见有生命在我面前枉死后,我对这个世界彻底的绝望了。

人之将死,流泪有何意义?我只想在临死前喊出一辈子都没有对我负责过的生父的名字!

他从我1986年出生时就不在身边。我读书时永远穿着被人嘲笑的衣服,别人拿我的家事嘲弄我。考上大学他不给学费。这次为了救我,我母亲卖掉了唯一的住房,而我发小去那个河岸独栋别墅里找他时,他说管不了。

我爱我妈,也想摆脱她,我怜悯她置身其中的愚昧。

2004年元旦,大学班级用盗版DVD播放了电影《天下无贼》。我喜欢那首歌《知道不知道》,憧憬着通过知识改变命运。

2008年毕业,作为一个二本毕业生,专业是国际经贸这么看似宽泛却又空洞的专业,我压根找不到工作。最后勉强找到一份只能维持基本生计的小公司维持。租着床位房,小公司也不给缴纳社保,每个月存不到钱,看不到一点希望。

我报名去上电视相亲,想要让自己引起关注。我上电视都是自己出路费。后来连这个机会都没了,没有什么招募我这种年纪大的参加的节目了。

疫情三年,我先被裁员,第二次是公司倒闭。一位叫“胖虎”的微信通过发布云南某剧组招聘把我骗到了昆明,开启了我的地狱之旅---缅北。

迫于生命威胁,我真的想要在缅北诈骗出一点业绩。可是我又怕自己造了恶业,拖累下辈子。而且这些网上你侬我侬的异性听到要花自己的钱投资时,立刻变得理性了。

诈骗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每天从早上10点半到夜里2点不停的工作,我一分钱业绩都没出来。在那个院子里,窗户和楼顶都是防盗窗,以不锈钢的密度,只能看到窗外有些许阳光,但是永远接触不到,仿佛人生永远接触不到希望。

我能活下来,是趁着小组长去厕所吸毒,给我发小发了微信,最终损耗了外婆家所有人接近100万人民币,换来了我回家。

在我离开前那个晚上,小组里一个化名叫“旦旦”的人——他也经常被打,打字也很慢———夜里偷偷告诉了我真名:张玉峰,河南商丘市民权县刘贾村人。

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他也试过求救,但他的父亲和妹妹在得知他被骗到缅北后,微信把他拉黑了。他叔叔回了他一句语音:你在那里多照顾好自己。

有些人的人生路仿佛从起跑线就输了。我输得不甘心。所以当我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想起了刘若英的歌曲: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如果你刊出,请用我真实姓名。讲出来是个释怀,不然我内心这些年的挣扎和没有方向的努力,怕是到死也没人知道。

2024,万象更新。我要开始新工作了,虽然不是我期待的,希望能在40岁之前把债还清。愿你在2024年也有所如愿!

许博淳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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