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一下过去比较有名的一篇文章,解释台湾内部自我认同的差别。我是不太想多对别人的事情插嘴。但台湾的自我认同的演进方式其实非常的现代。这种演进其实是从反思国民党的propaganda开始的。从类似于《悲情城市》里所展现的一样,台湾人开始意识到认可威权,和由威权所定义的单一族群是错误的。由此作为一个契机,人们开始意识到台湾人可以是闽南人、客家人、原住民(高山族、阿美族)、马来移民、越南移民、中国移民等等。在这些具体的身份开始终于显形了之后,才开始有具体以台湾为视角的讨论。(不然在学校里地理都还教长江黄河这种跟台湾不相干的东西)“如何认同自己”和“如何认同自己的国家”是直接相关的。以张惠妹为例,假如她认定自己是中国人,那么她卑南族的身份就是不存在的。因为中国没有卑南族。这样一来她的名字就不是Kulilay Amit。下面复杂化的光谱暗示了复杂化的自我认同。
今天的摸鱼项目是搜索研究ASD+ADHD,自我分析🧵(3/?)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开始对照adhd的symptoms,惭愧地发现我的了解真的太片面了,脑子里还充斥着那种坐不住的熊孩子stereotype。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从小到大展现的adhd特征还真不算少。1⃣️健忘、粗心:我上小学一年级时最大的毛病就是老是忘记/弄丢东西,最夸张的时候一周会弄丢一个水杯,那时候被家里人说过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在考试的时候粗心大意也是老师和家人一直念叨的点。2⃣️自控力:初高中的时候我就或多或少地意识到了我的自控力奇差——具体表现在家里而不是在学校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学校有足够的top down control)。初中我开始熬夜,要么是因为在写作业的时候忍不住和网友聊天或者看小说所以拖延作业,要么是因为看了特别好看的小说或者动画忍不住想要看完。高中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爱好不怎么写作业已成为常态,自己不擅长也不喜欢的学科基本靠抄,因为擅长所以不想做的就靠敷衍了事,成绩波动很大但是居然奇迹般地在高一的大逃杀制度下在重点班存活了下来。那时候也发现了我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动力学习。(还没写完但我真的得睡了)
今天的摸鱼项目是搜索研究ASD+ADHD,自我分析🧵(2/?)
另外还了解到被作为女孩抚养长大的ND们更可能有masking的表现,即通过学习来融入NT环境,并因此收不到诊断。除了性别因素之外,一些别的症状或者特征也有可能影响诊断,比如ASD和ADHD在一个人身上共存的时候。这个组合本身让我非常意外,因为在我印象里它们基本代表了静和动的两极(?)小时候我妈也说过“谁有多动症也不会是你有多动症”,因为我很容易进入深度专注状态,不会出现坐不住的状况。有次在很五六岁的时候练琴,我妈忘记让我停了,我就自己练了超过平常两倍的时间。但是科普文章说了注意力问题其实是ASD和ADHD的共同特征,hyperfocus可以算作其中之一?而且事实上有很多人身上都是ASD和ADHD共存的。有个楼主描述ta的三个朋友,其中ASD和ADHD共存的那个平时喜欢自己呆着但也会喜欢和朋友一起玩,并且“处事稳定波澜不惊,像一块巨石,难以被撼动,坚定又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情绪和外界干扰”—— 十分符合我对自己的认识和熟人对我的评价。
#橙雨伞 微博:
最新的一个调研数据显示, #国内电竞女性用户超4成 。可几乎所有的电子竞技游戏女性玩家、女性职业玩家,都会在游戏中,在直播中遇到基于性别的恶意攻击。
或许由于其强烈的竞争性,很多竞技游戏中,难免会有“垃圾话”。人们在情绪激动时,可能也会有那么一些时刻口不择言。甚至在英雄联盟的“祖安区”,还因为玩家们的大量脏话而衍生出了相关的梗。
但是,几乎没有男性玩家,会由于自己的生理性别,而持续地、大量地,甚至是不间断地,遭到骚扰或者针对。
可以说,游戏世界仍然是一个男性主导的,充满着性别歧视与厌女症的世界。
但今天,有越来越多的女性玩家,包括半职业玩家,还有职业玩家,在不断冲击着束缚她们的性别枷锁。
越来越多在世界各地组建起来的,半职业的、职业的女性玩家战队和性别混合战队。还有已经进入职业战队,不断拼搏的丹丽,还有获得了炉石传说2019年特级大师全球总决赛冠军的李晓萌……
电子竞技,不是独属于男性的赛道。
提供一个更公平、友善的竞技环境,打破基于性别的歧视与排挤,让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能够作为一个不带标签的玩家去变得更强,而不必应对额外的任务。
这样的电竞,才真正回归它的热血与向往。 #一天一点她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