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倦怠综合征(Burn-out-Syndrom)不是表达了筋疲力尽的自我,而是表达了疲惫、燃尽的(ausgebrannt)心灵。按照埃亨伯格的观点,当规训社会的规定和禁令让位于主体自主承担责任和自发行动时,抑郁症便开始流行。但事实上,并非过多的责任和自主性导致疾病,而是作为晚期现代社会新戒律的效绩命令(Imperativ derLeistung)。#樂記
暴力不仅源于否定性,也源于肯定性;不仅来自他者或外来者,还来自同类。鲍德里亚明确指出了这种肯定性的暴力,他写道:“谁依靠同类存活,也将由于同类而死。”鲍德里亚还论及“一切现存体制的肥胖症”,包括信息、交流以及生产系统。目前尚不存在针对肥胖症的免疫反应。然而鲍德里亚却从免疫学角度描述了同类的极权主义,这也正是其理论的弱点,“这绝非偶然,人们现在如此频繁地讨论免疫、抗体、移植和排泄物。在一个匮乏的时代,人们专注于吸收和同化。而在过剩的时代,问题是如何排斥和拒绝。普遍的交流和信息过剩正在威胁全体人类的免疫机制。”#樂記
#上班小记
五一假刚好把我上班的两天放掉了,今天再回来颇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早上被闹钟震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毕竟这几天都是被十点以后解除免打扰的消息吵醒的。
八点半上班,之前核酸会提早一点开始,做了过去刚好。但今天这个格外准时,但排都排了,想着就晚点到吧,和老师解释一下。没想到我匆匆赶到办公室的时候老师还没来:)还以为老师也排核酸呢,但显然是我想多了,刚刚老师们才一起下去做核酸,我趁着这空档把单词背了,也不错。
再后续:昨天点串串吃了很多咸蛋黄年糕,但依旧觉得不满足,于是今天去买锡纸粉的时候不仅加了年糕,还让阿姨帮我把粉也换成了年糕。
阿姨:一点粉也不要吗?
我:尽量都换成年糕吧,谢谢阿姨。
还是没吃爽。晚上早点去了学校麻辣烫吃了一大碗年糕(当然也吃了很多别的)。终于感到解馋了。
写的是隔日达,达到今天也没达,前两天显示隔壁市给我派送,我说这么能呢。今天变成了退改件,我想着应该是分拣错了。出于保险找客服确认了一下,最后发现其实是合作快递的网点送不进来,只好退款。罢了,这几天也冷,等热了再说吧。
给朋友过生日比自己过生日还要开心诶。
因为她一直念叨着麻将,便和室友密谋给她买了一套,可是她想要到甚至打算自己动手,而我们想多少保留一点惊喜,就只好各种敷衍、拖延,闹得她以为邀不动我们,反而有些弄巧成拙。等麻将真到了,反倒是我们这些之前对麻将一窍不通的打起了瘾,强拉着她一起打。
大概因为出不去学校,人才格外齐,点了四百多的串串,吃到每个人都撑得坐不下去。上个月我过生日买的八喜,外面是奥利奥奶油,里面是朗姆酒冰淇淋。今天换了个口味,外面是巧克力,里面是日式美酒。同样是酒,这次的要更清甜一些,不过都很好吃,特别满足。
晚上又一起拿单反、微单、拍立得和手机的胶片相机拍了许多照片,似乎真是摸到了毕业的触角,大家都试图留下一些剪影。
生日快乐。虽然这逼仄的宿舍难免有矛盾和龃龉,但此刻的祝福都发自真心。
但这些解释存在一个共同缺陷,它们对男性行为进行病态化,同时肯定和赞扬女性心理和(假想的女性)亲密关系模式。……我们不应将男性行为病态化,我们应该叩问的是何种社会关系让男性“惧怕”承诺或承诺缺失成为可能,甚至趋之若骛;是何种文化框架使此类行为变得有意义、正当化、令他们感到愉快。为了弄清选择和承诺的情感机制,我们要把男性不愿承诺及女性情愿承诺这两种现象当作两种对称现象来研究;这两种现象都令人不解,都亟需找到解释。
南西·乔德罗曾提出过一个充满智慧的著名观点,她认为男性和女性的不同感情特质是现代美国核心家庭架构的后果;在这些家庭中,女性负责照顾孩子们,其结果是女孩成长过程中无时无刻不在认同母亲的身份,并在她们成年生活中始终努力复制与他人那种融合无间的关系;而男孩们在成长中始终伴着敏锐的分离感,他们竭力寻求自治自主。男孩们学会分离;女孩们学会维系。该解释还有一种更具政治意味的变种:男女两性关系反映了更广大范围下的社会不平等,受到广大社会中不平等关系的决定。例如舒拉密丝·费尔斯通提出,男性使用不同的策略以维持双方关系中的控制权,比如不愿承诺,表现出一些不可预测的行为(例如放女人鸽子,对后续约会含糊其辞,将工作放在首位,等等)。她指出:“男性文化在过去是(现在也是)寄生虫式的,以攫取女性情感为生却不给予相应回报。”按照这个观点,男孩们/男性是“情感寄生虫”:他们索取爱,但既不会产生爱也不会回报爱,他们不给女性提供她维系感情所需的东西。沿着这个思路继续推想,承诺恐惧症可视为“强迫型异性恋”的一个侧面,它是制度化的主流描述方式之一,意在令女性有系统地蒙受男性的羞辱、排挤和忽略。#樂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