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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交流(包括视频通话)对我来说似乎有降低矛盾的效果,不知道是因为对着具体的人很难用自己的嘴巴说出太刺的话,还是因为对话会更多地呈现第一反应而文字往往是斟酌后的。总之,根本性的问题的确没有解决,但是也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写于70年代的作品在五十年后的今天看起来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依然把男性行为视作“标准的”,把女性行为看作“对这个标准的偏离”。如果女性不符合标准,那一定是女性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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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根的《不同的声音》作为一本女性主义的里程碑作品、关怀伦理的开山之作以及对科尔伯格道德发展的重要补充(或说批判),竟然在国内只有这样一个古老译本,且翻译差得离谱。

我总觉得我想要的不是这样,一段关系应该是“加入”到生活里,而不是因为一段关系“放弃”掉别的什么。但是生活和时间都如此有限,有舍有得,做不到平衡就注定要取舍。

又或者,重要性对我来说是很清晰的,取舍干脆,倒没有多少困扰。然而对有些人来说,衡量的两方就像在做跷跷板,你费尽心思让它平衡住,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一下没注意,某一边狠狠砸下去。

没有人想被牺牲掉。

快乐的日子是很难记录下来的。开心就是开心,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内涵。三月大雪,吃了饺子。

为了不浪费我的腾讯VIP,我开始看《猎罪图鉴》,然后接连看到了霍连凯、卢笛和黎小田,多少有点出戏。

眼睛终于不难受了,鼻子也基本恢复正常。来北京的第六天,下雪了。

刚刷到一条微博,恍然大悟我近期觉得自己不再别扭、拧巴的很大一个原因来自于我知行合一了。不再口是心非的作用就在于,我想象的别人眼中的我和我本身不会继续割裂、拉扯,以至于面目全非。如果一直在违背本心做事,谁不会陷入自我怀疑呢?

这段时间,我大约是洒脱了一点,但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洒脱,洒脱是建立在自我诚实的基础上的。如果你在意别人的目光,那就在意;如果你感到失望,那就失望。接受自己是真的有血有肉,就不会硬让自己宽容大度、向上阳光。不是要目空一切才能洒脱。

昨天下午左眼开始有些痒,总觉得睡一觉就好了,半夜感觉有点肿,爬起来开灯看了看,发现还好就继续睡了。早上起来仔细瞅瞅,没有太多异样,但是已经从痒变成了细微的疼。联系每天早上鼻涕带血的我,以及这两天喷嚏稍稍好转的我,想着来北京也好几年了,要说是不适应,怎么前两年没有的毛病,这两年都开始有了呢?

今天是金斯伯格的生日。祝她生日快乐。

做好自己能掌握的事情就很困难了,不必为那些无法掌握的事伤脑筋。

来上课,还有一部分同学没回来,开线上发现没声音。有同学已经有经验,说得借个摄像头才行,没想到这栋楼的已经借完了。无奈之下,老师只好提议让某个同学给他打语音电话。就在这时,一个同学掏出一个摄像头说,“我这刚好有一个”。

大约是这次在家待的时间太长,回校这两天,我妈每隔几个小时就会给我发两条微信消息,晚上和室友去锻炼了一会儿没带手机,我妈还以为我出啥事了满世界找我。常常希望她可以在我身上少投入一点。

这两页写得太好了,是我平时模糊感知到但还没有充分用文字命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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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的第一个晚上,睡得有些晚,醒得却格外早。昨晚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只好爬起来泡点麦片。不知道是因为灰尘还是着凉,我开始频繁地打喷嚏。足以淹没我的疲惫感如此汹涌,而我却愈发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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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