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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贱屌对妇女拐卖+绑架+非法拘禁+强奸+强制生子+铁链拴脖子等等,要换成是「日本鬼子」干的,早「国仇家恨」「血海深愁」了吧?可因为是中国男人对中国女人犯下的罪行,中国男鬼子不仅不会受到惩罚,反而会被褒奖,成为感动中国、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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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个人行为,那么我们还可以将对此地女性的绑架与强奸看成是犯罪,看成是偶然的社会失范。但是当它与本地社群的普遍认可与地方政府的无视、默认与协助结合起来,那就不只是犯罪与脱轨,而是奴隶制本身。

如果我们把制度定义为日常发生的行为模式,得到了社会与政治的日常维护。那我觉得将对相当多女性遭受到的迫害看成是奴隶制度,而不是犯罪、脱轨与失范,是成立的。

因此,我们可以合理的说,中国是一个存在奴隶制的国家。

一个推论是:中国需要一场废奴主义运动。

这条十年前微博下面的转发和评论都不可见了
刚才看见有人质问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徐州那位女子的身份姓名还是无人知晓
自从调查记者绝种之后当局自然是乐见这种下场
cn.nytimes.com/china/20190715/

毛象冲浪安全小贴士 

翻墙
1.选择付费、比较靠谱的VPN,如避开可微信支付宝付费的,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尝试自己搭。
2.避雷:10beasts.net/china-fanqiang-tools-blacklist
3.自搭:github.com/Alvin9999/new-pac.w

毛象注册
1.用墙外的邮箱注册,避免163、126、qq等国内邮箱注册。
2.昵称ID尽量不与墙内平台(微博豆瓣lofter等)相同。
3.选择站长和服务器都在海外的实例,注意看站规。
4.屏蔽服务器在大陆的实例,有前科的比如殆知阁和熊豆:
mao.mastodonhub.com
beebear.party
saibo.world
5.目前开放人比较多的实例
o3o.ca
wxw.moe
g0v.social
go5.dev
mastodon.online
mstdn.social
1234.as
me.ns.ci
alive.bar
biplus.date
social.datalabour
pawoo.net
m.cmx.im
slashine.onl
需邀请码
bgme.me
nofan.xyz
utopia.cool
pullopen.xyz
donotban.com

发嘟
1.尽量避免透露真实地点、姓名、学校、工作、正脸照、常用邮箱、手机号、微信号。
2.长文打cw,敏感嘟文可发仅关注可见或自己可见。
3.截图截掉头像,会暴露手机型号的信息,马赛克涂改避免使用苹果的涂鸦功能。
4.利用设置的“禁止搜索引擎建立索引”(殆知阁抓取复制pawoo用户账号就和这个有关)、“隐藏你的社交网络”。
5.贴链接时手动删去链接里含有id信息的后缀,或用油猴脚本和urlbot洗干净。
greasyfork.org/scripts/373270​
dmscode.github.io/Link-cleaner
bgme.me/@url/10774346600106757
6.开启关注审核,拒绝没有嘟文的三无账号关注申请。

迁移
嘟文导出销号后原来的内容可以保存在硬盘里,但原来的嘟文不能随新账号迁移,迁移需谨慎。

反诈中心、MIUI13、华为鸿蒙这些就不用说了。

最后:仅是建议,具体看个人,大部分做法防君子不防小人,目前防止嘟文内容截图外传也没有特别好的方法,像设置长昵称或在昵称和嘟文内容里添加一贴图就炸号被屏蔽的内容(如习近平、8964、光复香港、轮子等)这些做法,其实视奸举报的人要真有心也自有他们的办法,所以指责被截图的人是很不合理的,就像指责女性“你为什么穿得这么暴露”一样。
但也不必太过紧张,对普通公民普遍的言论监控的成本很高,主要忌惮的是stalker和举报互查拉名单的人,这种人无论哪里都有,如果一味退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拉黑、屏蔽、投诉、联系站长屏蔽、建多个魂器,本来离开墙内平台就是为了能够避免言论审查自由发言,但如今社交环境如此,我们只能自己衡量安全和自由的轻重,所能倚仗的自我保护和“我和我说的话并不重要,也许没人会搞我”这种侥幸心理。可悲的是只要政治环境不变,这种情况只会越变越坏,在这种环境里发声的人是勇敢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或者心智已经足够成熟),应该都能明白这一点。保护好自己这句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不管作为女性还是作为墙内人,说实话很多时候只觉得愤怒疲倦,凭什么退让的总是我们,被举报背刺的情况就好比走在路上被人捅了一刀,这可能发生吗,至少在你国可能性不为零,但大家会因为这个可能性不出门吗,不可能。在没有人可以保护我们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畏缩一点,窝囊一点,谨慎一点,在自由的那一天来临之前保护好自己。

但我们自己是早已布置妥帖了,有贵贱,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的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因为倘一动弹,虽或有利,然而也有弊。我们且看古人的良法美意罢——“天有十日,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阜,阜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左传》昭公七年)但是“台”没有臣,不是太苦了么?无须担心的,有比他更卑的妻,更弱的子在。而且其子也很有希望,他日长大,升而为“台”,便又有更卑更弱的妻子,供他驱使了。如此连环,各得其所,有敢非议者,其罪名曰不安分!
鲁迅《灯下漫笔》

这篇文章,俺就把它翻译成《新时代与过剩的男人》吧,很有趣,我觉得是至今以来我看过的分析incel最有意思的一篇。比较长,但是值得一读!

我挑了一部分随便翻译一下,请勿转出毛象哈谢谢:

一个事实是,目前活在世界上的所有人,他们的祖先中大多数都是女性。这个听起来很奇怪,毕竟有男有女才能生孩子,但是这事实背后有着生理上以及社会结构上的不平等因素。一个男人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精子,但一个女人一生能生下的孩子数量是有限的。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大多数女性,那就很难保持人口;但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大多数男性,只要女性还在,只需要少量男性就可以实现人口回升。这造成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候,男人都被看作可消耗品。

在不同的历史时段男人的可消耗程度也有不同。当智人首次踏上欧洲土地时,约三个女性会为一个男性生育。而到了农耕时代,社会高度层级化,只有少部分的男人掌握土地等资源,有资源才能维持家庭,所以在BC6000年左右,女性为男性生育的比例达到了惊人的17比1。而到了中世纪时代,成吉思汗和奥古斯都等统治者能拥有数百个后代。到了近代,女性对男性的生育比例大概来到了略微正常的4:1。但无论怎么样,在漫长的历史里所有活过的男人中,只有极少一部分人的基因被留存了下来。

没有生育权利的男人去了哪里?大部分人当苦工(比如造金字塔啥的),幸运一点的当了神职人员,或者去探索新大陆。大量的罪犯、孤儿以及没有继承权的年轻男人被派去远方寻找财富和土地,很多人再也没能回家。更重要的是,几乎每个时代,统治者都会发动战争,要么守土,要么开疆,让大量的年轻男性互相残杀。这些男人踏上的是一条高风险高回报的旅途,如果成功,统治者的统治将会更稳固,如果失败,这也仅仅意味着消耗掉了一部分过剩的男人。因为“光棍”们是社会不稳定因素,他们更可能会通过反叛和不法行为来获取那些他无法拥有的资源。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有的时候还会做过头,比如阿尔巴尼亚的“血仇”习俗,直到今天部分部族仍然在互相厮杀,死掉的男人太多,以至于他们产生了一个传统,就是让部分女性取代这些男性的角色,成为男人。

一些男权人士认为可以用这些事实来攻击女权,因为男的比女的“更惨”。但男性被当作消耗品和女性被压迫根本就是一体两面,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候,父权制的本质不是生而为男就能获益,而是设置了一种残酷的环境,让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互相残杀,从而维护一个以男性精英为主导的社会秩序。

今时今日的incel认为女权主义、性解放乃至约会软件让女性比以往更加挑剔,让女性奔向更富有、更有吸引力的男人,而对“普男”不屑一顾。他们首先忽视了不管Chad(有钱/有吸引力的男性)在约会软件上能得到多少个likes,他们中任何一个也比不上摩洛哥的苏丹Moulay Ismail ibn Sharif,他拥有超过一千名后代,孩子的母亲更有超过五百人。那时候可既没约会软件,也没女权主义。而且纵观历史,男人性生活的唯一保障根本不是什么更传统的约会文化(指的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种),而是婚姻。

incel们往往着眼于二十世纪后半个世纪的历史,颂扬所谓的good old days,所谓没有被女权主义腐蚀的传统价值。二十世纪后半叶是所有发达国家战后的短暂高光期,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力量合流,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稳定和繁荣,让“普男”们也能拥有维持一个单收入家庭的能力,并也能收割父权社会的果实。同时期,“约会”也开始被看作是青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但是正如《真探》里的Marty所说,“要是真有那么好,那么没人会想要改变”。所谓的战后天堂,其实不过是一个幻梦,它的繁荣完全是被重建被战争蹂躏的世界这一目的所驱动,而究其根本,战争一直以来才是消除社会冲突以及抹平不平等的最终手段。而现在,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已经掠去了人们最后的一点经济保障,婚姻这种最稳固的获得性生活的手段也逐渐成为奢侈品。

今天,世界各地的男性都在经历一种“目的的虚空”。在美国上一次经济衰退中,丢工作的人当中80%是男性,即便在传统的男性行业,自动化让“软实力”更受重视,而女性毫无疑问社会化程度比男性更高。大学生中男性的占比已经少于一半,所以一方面拥有大学文凭能让男人在婚恋市场上获得优势,另一方面也让没有大学文凭的男人的机会大大降低。Hannah Rosin在The End of Men里写到,后工业时代的经济根本无视男性的体格和力气,在这个时代更重要的是社交价值,沟通以及专注能力,这都并不是男性独有的优势,甚至可以说这些都是女性的优势。

另一个残酷的事实是,今天的下层男性更难被消耗掉了。尽管世界上到处都在发生战争,但现代战争对社会结构的影响比过去小得多。二十年的中东战争中美军伤亡了六千人,而历史上光一场七年战争伤亡人数就接近一百万,那时候的世界人口只是世界人口的十分之一。现在全世界的武装冲突伤亡只占全年死亡人数的3%。战争的自动化和专业化让战争作为绞肉机的效率大大降低,过剩的男人自然也消耗不掉。所以与其责怪女权主义让他们失去性生活,incel们其实可以责怪现代社会,因为不像他们的前辈们,他们居然能活着表达不满。

尽管目前网上的incel大多都是郊区白人,而我们一般也不会注意到他们,除非他们搞出一些恶性事件。但是可以把他们的存在看作一种全球男性危机的一个变种。在美国,90%的监狱人口是男性;在南苏丹,一夫多妻制和彩礼制直接引发了内战;ISIS招募了大量不满的穆斯林年轻男性,并许诺给他们女人;在东德,因为女性更适应社会,并大量移民去西德找工作后,大量被剩下的东德男性成了极右翼运动的温床;在印度,相似的情况(女性大量移民)被堕女胎造成的性别比例不平等恶化,直接导致了暴力的宗教狂热。经济学人写到:这个世界上最失调(dysfunctional)的人几乎全是男人。

如此看来,incel的窘境其实颇具讽刺性。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受害者的同时却支持着导致他们悲惨现状的意识形态。他们痛斥女人的物质肤浅和拜金主义,认为女性只看重男人的社会资源,同时又反对平权,崇尚“男人就要当家中顶梁柱”的性别定式。他们歌颂婚姻,却反对社会福利政策,而恰恰是这些政策能帮助他们得到并维持婚姻。他们情愿当白人至上主义者,妖魔化有色人种和移民,却不愿承认他们共同面对的问题。他们对历史的理解完全被大众媒体所扭曲,渴望回到“传统”社会,而从统计学可能性上来说,在“传统”社会他们更可能成为领主的炮灰、在海上被坏血病折磨的水手、或者是被督工抽鞭子的搬石头苦工。

但是有一点重要的是,劝诫incel“提升自己”以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并不足以回应我们这个世界正在面对的科技和人口发展,而众多滋生incel的社会问题其实让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更多更大的危险。

fin.

americanaffairsjournal.org/202

我才知道,南充失踪女孩李莹的爸爸,五十岁就早早去世了...
双公务员家庭,李莹肯定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哪怕自己身处军警系统(这件事爆出来后也看得到很多她父亲当年的战友在为此奔走),已经算得上小地方的特权阶层,却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无力保护...
...不敢想象这个家庭经历了怎样撕心裂肺的创痛。

原帖地址:douban.com/people/51971858/sta

今天出去爬山,遇见一个人类男性幼童很是吵闹,心里厌烦的同时,想到女童一般都安安静静,乖巧可爱,惹人喜爱。我随即意识到这背后对应了两种不同的抚养和教育方式——男孩子的吵闹被长辈许可,而女孩子的吵闹常被训斥。这或许是性别偏见再生产的起点。

我猜测孩子天生都是吵闹的,不过女孩子被规训得更深,男孩子被规训得稍浅,这样长大之后,男性自然会参争得更多利益。也就是说,我们对乖巧女童的赞许,也助长了男权社会的生产。

首页在转谷爱凌12岁发表同工同酬的演讲,热评拉下去一水儿全是夸她的。
我想起,我12岁的时候,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做爱,收集贴吧里流行的各种各样变美变白变瘦增长睫毛的奇怪方法,台上老师在说男生后劲很大,女儿上大学的教导处主任在和学姐暧昧不清。
外公死了,我陪妈妈回去奔丧,女人们要一天三道地在灵堂哭丧,我问起表哥们为什么不来,外婆说男人家不干这种事。丧仪最后一天,舅舅拥有全程抱着遗像的殊荣,忙了一周的表姐因为来了月经,没有出现在灵堂10米之内。

由于我们不将它(女性从事的再生产劳动)称为“劳动”,并始终将它看作一种无偿的行为,它才沦落为“二流劳动”。从这一点上来看,父权制与资本主义同流合污,罪孽深重。
每逢回老家我只能通过默念上野老师的话来抵抗抑郁。 :blobcatknife:

今天的一点启发。

据说观察者网等媒体喜欢吹嘘中国体制有长效性、能够进行长期规划和治理,受大多数人支持(90%);所谓西式民主制度都是短期执政,无法进行长期规划,只会给自己的选民提供服务。

其实恰恰相反,一个长期执政的政府,比如唐元明清,它反而不需要任何长期规划,因为公民没有任何反制政府的手段,没有选举、没有司法,政府是一切的主宰,能够进行任何压迫人民的行为而不需要改善。如果是对上负责的责任者,听起来好像改善很多,实际上升职关注的恰恰是短期政绩,以前的可能只是GDP,现在还要看上访情况、瘟疫管控、扶贫指标,其实说到底还是维稳,只要上访的人、投诉瘟疫管理的人、穷得没有社会保障的人不出现在公共领域,官位就没有威胁。如果要清君侧,比如刚开始的武汉那位不知道哪个县的卫健委主任,那就不好意思,你是替罪羊。

廉洁、与民沟通、满足公民需求这些指标,不会是官员能力考察的指标。中国据说提拔出来的都是管理人才,但正常说法叫当爹能力,是在管理人民、治理人民。高压统治就不说了,官官相护公民管得到?环保局和住建局勾结一下,在你这建个化工厂、焚烧厂、垃圾场,周围的村民能反抗吗?告到法院也管不了,只能告到上级中纪委,但是一定能管吗?君不见那位贪污亿元的中纪委巡视组组长,就算它管了,这官官之间又没腐败,只是默契地配合一下不让你老百姓投诉,你奈何?中国的政治罪名又搞笑又多,但就是没有一条是关于人民的?若是以可笑的政治论罪,被人民唾弃是不是政治罪名?政府就说八个孩子的母亲不是拐卖的,人民又能如何?能调查吗?还记得那个平顶山的男孩,B站上多少勇士去调查,全都被铁拳砸回去了。这么牢固的官场势力,这么高压的制度就更别想反抗了。公民没有反制衡政府的手段,那政府做的所谓长期规划就与公民无关。

其实吧,极权的艺术恰恰相反,政府的规划不是依人民的选择决定的,但最终会让人民认为,这就是人民的选择。

拐卖、拘禁人的法律能修改吗?全靠他们的施舍。每次法律修改征求意见的时候是最可悲的时候,争取、诉求,就像期盼着一个明君恩赐一些肉糜。老百姓也就只有权利提提建议了,连意见都不能有哦。

在中国,道路铁路建设、大国重器、生产建设似乎是合法性来源,因为新闻联播天天要放嘛。但这难道不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短期的隔离、拆迁,长期的贫穷、职业疾病、负福利、无生活医疗保障——换取另一部分的人的利益吗。我不需要从人权、自由、让人民说话这些角度去解构,解构的结果会告诉我们这种剥削是奴隶制度,但以共产党的人智商,他们不认为这些很重要,他们会觉得他们维护一个所谓的人民的整体利益,这就够了,牺牲一些人是必要的。这恰恰才是其可怕之处。我就不举纳粹德国的种族屠杀、苏联的种族转移兼屠杀的例子了,中国的例子说个笑话就够了:我真有一头牛。既然一定要牺牲某些人的利益,为什么不能是统治者的政治权力?为什么大下岗的不是党委书记?为什么在享受最好待遇的是统治者,他们有特权是吧,祖上是干革命的对吧。就问一句,凭什么?

说到底,还是辛亥革命完全没搞对方向,不说五四后转变成俄式革命,就只看这三民主义,有哪一个是专门为了控制住统治阶级准备的?民主、民权、民生,也就民主靠点边,可惜卢梭那人民主权的概念,恰恰为极权开道。必须有一个专门为了政治制衡而使用的概念,否则就会变成全过程民主了。

福报将至,我从今开始躺平,至死方休。我将不结婚,不买房,不生子。我将不买包包,不戴名表。我将游手好闲,做一天阔以玩三天。我是工位上的摸鱼仔,城市中的流浪汉,是抵御消费主义的钝剑,划破内卷阴影的光线,是现代病的药到病除,是存在与不存在之万物的尺度。我将懒散与悠闲献给躺平人,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ablobblewobble:

賈平凹擔憂這樣的村子會滅亡,我說該滅的就滅了吧。

假疫苗、毒奶粉、人口贩卖等等等等,如果从高层到基层,都有人在链条里分得利益,便不会有“解决方案”。偶尔象征性抓几个人,然后一切照旧。

晚清时期的国家及其体制,大概是这个样子。过两天就亡了,今儿朝堂上还在左右言他,激烈争论 【修律是否应将无夫奸(没有丈夫的女子与人通奸)改为无罪】……

可能并非那时的官员愚蠢,或许他们也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即使有人想变法图强,也无插针之缝。干脆扯些鸡毛蒜皮,捞一把就逃跑。

想到中国metoo,从对高位者的指控一直到现在对于底层人民的指控,唯一的共性就是没有人管,唯一的结局也是没有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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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