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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南京大屠杀变成抗日战争乃至近代以来日军暴行的代名词;另一方面,南京大屠杀与抗战叙事和近代史叙事紧密关联,成为近代中国“受难-复兴”叙事的有机组成部分。」

「在爱国主义教育运动中,南京大屠杀被当作中国近代史上标志性的“创伤”,与鸦片战争、圆明园、“九一八”等其他创伤一道,被纳入到国耻叙事之中。于是,与创伤相关联的“受害者”叙事被用来作为激发青少年爱国情感和民族复兴热情的重要手段。正如刘擎所言,“创伤记忆与复兴想象”构成了“雪耻型民族主义”这一“当代中国民族主义的气质形态”。」

《记忆的纹理:媒介、创伤与南京大屠杀》#

“你们把什么人定义为精神病?”

“我们把与众不同的人定义为精神病。”

因果报应真的是没有权力的人最理想化的愿望。
真有报应吗?那世界上怎么会有苦难

《金陵十三钗》、《芳华》、《归来》也会下架吗?#中国人,你为什么不愤怒?!#

与其说authority恐同不如说他们排斥同。你们同性恋什么都没有,他们恐惧什么?他们掌握权力打压排斥你们罢了

能彰显政治正确本身就是一种凡尔赛
“我们的审核机构不会和谐,观众也不会举报,我们的创作环境就是开放就是优越,我们就是能合法的搞出你们搞不出的作品,哪怕你更有努力更有天赋更有才华”
都是人类凭什么,怎么可能让人心理平衡不嫉妒,攻击政治正确本质就不是因为什么正不正确

看了挺难受,那个去丰县的女网友,几乎每发几条就要最后补充“相信国家相信党”类似的话,最新一条是“绝不会煽动大家去上访游行这些扰乱社会治安的事情”。
说实话我能理解发这些东西的用意,三次元被监控被跟踪,网上被密切关注,被删帖炸号被铁拳以各种方式驱逐噤声,只要暴露一点点“恨国”倾向,甚至连关注个人安全的人都会没有,关注真的可以帮到吗,号一炸人一失联,丰县那边再死都不给答复,说实在的网线这端的人又能做些什么,毕竟舆论的压力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效力了,围观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他们明明可以是最恨的人,却依旧以这种方式献忠,我不知道他们是真心的还是被迫的,无论是哪种都让我觉得悲哀。

虽然今天人们可以去逛很时髦的商场,购买各式各样功能齐全的电子产品,吃吃喝喝玩玩,在社交媒体上看起来过着一种非常文明、非常现代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个国家仍然是非常落后的。就拿女性用上卫生巾这件事来说,也不过才经历了两代人而已。卖血和控制血奴、拐卖妇女儿童、抢劫公交车,这些事离我们很远吗,这才过了多少年。

抓徐州董某,就像抓一个清朝人,很多人瞪大了眼睛,像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罪恶。但谁能和他脱离干系,他不就是你远房二舅——我的意思是,他并非孤立存在的物种、不小心活到了今天的清朝人——还有很多人和他一样。他邻居不就是,找媒体说自己花1000块买了一个女人,让帮他宣传宣传,赚点钱。

而与罪恶一样古老的东西,从四份通告里我们已经见识过了。

想跑步,天气好冷,天天下雨;想学习,家里只有十二点以后才会安静;连睡觉都有和我作息不合的人…😵

好想,想把你送到寝室楼下,躲在树丛后面亲你;想和你牵手走在人群里,保守的人们只会觉得只是两个关系好的女生;想你张着双臂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我们紧紧相拥;想我的口红和你的口红混在一起;想冬天在你上课的楼下等你,把捂暖的围巾和手套给你;想和你一起在教室自习,学累了就看看你摸摸你的手…
好想快点认识你。

想起来大一上学期实验课有次做了一个小收音机,下课后顺手送给了女朋友。第二天她和我说那个收音机插上耳机能听到一个音乐频道在播李健的《风吹麦浪》。快期末考试了给她剥了一碗水果给她;圣诞节没送礼物,给她点了她家附近的小蛋糕。
——后来分手的时候,她说“你对我还挺好的”,我就只能想到这些了。

在“别挨老娘”和“为什么没有女人爱我”两种状态之间切换自如

难以想象《飞机场的10:30》竟然出自一张1997年发行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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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