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一则旧新闻:女孩被要求相亲欲离开遭阻挠,警察:你们两个可以说是夫妻了,需征得父母同意才能离开
#中国女性生存境况
#绑架的中式表达
转自微博@搜狐新闻:
【女孩被要求相亲欲离开遭阻挠 警察:你们两个可以说是夫妻了,需征得父母同意才能离开】3月11日晚,23岁的王琳在网上发文称,自己在父母要求下只身来到云南的一个乡村,和父亲朋友的孩子——30岁的李强相亲。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在向父母表示想离开后,却被父母拒绝,反而让她先习惯在云南的生活,并打算在年底或明年让二人在当地成婚。
王琳曾两次报警,第一次因李强向警方说王琳是自己的女朋友,没什么大事不需要出警而失败。第二次报警成功后,民警称,二人之间的纠纷是民事层面上的,必须二人协商,并称要联系王琳的父母。警方还告诉她,况且李强也没有对王琳“怎么样”。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家里的关系”,所以必须经过父母的“同意”。
除此,民警还认为,王琳在网上投稿的行为“造成了不好的社会影响”,所以必须解决清楚后才能离开。在进一步争执后,民警让步说可以不联系家长,只要二人协商清楚即可。王林反问道:“那要是商量不好,我还要跟他回去?”该民警回复称,无法回答该问题。
在王琳的一再追问中,民警解释说,既然王琳已经答应来到这里,双方父母也都认同,那二人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夫妻了。王琳反问,怎么可以证明是夫妻,却被民警反问“你怎么证明不是夫妻?”并告诉王琳,当地有很多没有结婚证的夫妇,孩子都生了,只是不受法律保护而已。之后,民警让王琳和李强自己协商,并以下班为理由离开了派出所。
截止目前,女方被从派出所赶了出来,男方的姐姐过来说服了女孩子,一起又回到了男方家里。(来源:每日人物)
//据每日人物跟踪报道,面对网络质疑,王琳坚称,自家从来没收过男方彩礼。王琳同时表示自己不想回家,想自己一个人去深圳。13日早晨,李强仍在劝说王琳留下一起生活。目前当地妇联已找到她,正展开进一步工作。
https://share.api.weibo.cn/share/285677160.html
//@陪水晶球热吻:“当地有很多没有结婚证的夫妻”。。。这句话真让人细思极恐,真下功夫查下去,不知道能查出多少被拐卖的女人来//@说给电竞美少女们 :我帮女孩发微博求助之后其实就有网警联系我,后续女主也告诉我她有报警。现在看到这篇报道是报警也没成功的意思吗?//@claudiel :“当地有很多没有结婚证的夫妻,孩子都生了,只是不受法律保护而已” 呵呵呵呵所以当地有多少未满结婚年龄就生育的女性? 这种卖女儿的事肯定不会少的。//@瑞德综合病院神经科:封建余孽,警察根本没有培训就上岗//@麒璁:三年前的新闻,现在看起来还是感觉很震惊。
这种逻辑衍生出另一个更危险的逻辑:
人必须要拥有讨厌然而能够做好一件事的能力,才是值得赞许的。
那么当我讨厌一件事,因为讨厌而想要逃避的时候,这样的我是软弱的,无能的……
这个逻辑的危险之处在于,将本可以放在对象上的矛盾,毫无必要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对象出了问题,换一个就行了,不爱吃包子,可以吃面,没有必要逼着自己闷头吃包子,战胜包子。
而一旦“我”出了问题,一旦我觉得“我”是无能的,主体是无法更换的,就会出大问题了……
对自身的不断否定的尽头是抑郁症,失去行动,失去爱,失去意义……
当然人活着有许多无法不面对的难题,正是因为我们在那些可以逃避的时候痛快地逃避了,才能积蓄力气和勇气,在无法逃避时做真正的抵抗。
而不是给自己制造难题。
人是经不住这样的磨损的。
人的秉性,有建构与解构的区别。
倾向于“建构”者,喜欢上价值,能在细微事物里解读出伟大的意义。多愁善感、热血中二、宏大叙事、急公好义、天下家国……这些词有好有坏,但是气质都是一致的,就是“做加法”。
倾向于“解构”者,则刚好相反,喜欢拆台。总觉得所谓伟大、美好、纯真之类的概念,是经不起推敲的。疾世愤俗、冷嘲热讽、人间清醒……这些说法也都指责同一件事:“做减法”。
你的倾向是什么,这并不重要。因为每个人都同时具备这两个面相,只不过比重不同。
但是,你的这两个倾向,分别指向什么,这很重要。
比如,如果一个人的“建构”倾向,永远指向强权,习惯于以宏大叙事的思路,解读历史车轮一路碾压的合理性,号召大家情绪稳定地化为齑粉。同时又对其间不可避免的叹息、感慨、悲愤采取“解构”的态度,觉得这些都是无病呻吟,打一顿就好了,那么,TA就一定是个混蛋。
孔子所谓“斯文在兹”,韩愈所谓“道统”,黑格尔所谓“时代精神”,指向的是同一件事:重大的社会议题,要有人能站出来讲清楚,要能形成代表性的,有传承价值的经典文本,不然,就不配叫文明社会。不过,由于贵族/士阶层的消失,现代社会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没有谁天然就承担这样的义务,而是由专业知识分子从记者、律师、作家、学者等职业出发,分别从各自的角度(也就是事实、法律、描述和反思)触及那些具有普遍性的重大议题。能做到这个程度的,就被统一称为“公共知识分子”。现在的问题是,一方面“公知”这个词被污名化,吓退了很多人;另一方面“公知”这个词又被泛化,门槛太低,当公知太容易,应有的训练肯定就会不足。很多人只注意到前一个问题,但是我觉得,后一个问题才是更可怕的。后人视今,很可能会留下这样一句评语:有担当者已然很少,有能力者更是一个都没有。
born this way🏳️🌈对女权主义性少数平权都有兴趣/一往无前地生活/读书锻炼睡觉是充电的三种方式/可以和平沟通不接受举报和仇恨语言/一个姬佬的碎碎念/偶尔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