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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中产汉族顺直男奶蕉说某些弱势群体不要太过分,不要因为自己生活得不幸就否认“社会整体是好的”,进而要求推翻现有的制度秩序。
我很久没见到如此标准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得了便宜还卖乖”表态了,作为食物链顶端吃尽一切系统性既得利益红利的奶蕉,当然觉得弱势者喊不公不平等都是无病呻吟,当然不希望现有不平等的秩序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因为他站在得利的那一方,站在天平倾斜的那一头,弱势者稍稍争取一点平衡在他看来就是有损整体大局,损伤自己利益。自私就自私,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为大局考虑,还能腆着个脸说自己是被误解的左派,你等国高贵左男就这个水平吗?扔你们去亚裔种族歧视严重的地方,你们怎么不喊亚裔本就是少数,为了社会整体考虑不要动摇白人中心的社会系统性秩序啊?

在一个地方,如果连弱势群体言说、揭露或者是被动地展现出苦难惨状,都要被指责为“境外势力带节奏”,那么只能证明这个地方早就把这种压迫弱势的非人待遇当成是理所当然的“natural order”,证明此地的nation-state就是要利用各种governance and discipline来维护此等不平等的秩序。
被拐卖的妇女、被当作生育工具用锁链锁住的妇女、被强制矫正治疗的性少数、因性取向/性别身份而遭到职场不公待遇甚至被开除封杀的性少数……所有人的惨状在这里都被默认为符合heteropatriarchal order,而可能会动摇这种秩序(哪怕只是指出这种秩序会对一些群体造成伤害的客观事实)的一切言行甚至是存在都会被指责为“境外敌对势力”。

在关注农村地区妇女被拐卖被剥夺自由被当成生育工具时,把焦点reframing成“受过教育的城市女性被一闷棍打晕拐走从此沦落深渊”,(无论是电影创作还是很多网友在就事论事讨论丰县被缚妇女的处境时),虽然能够激起社媒主要活跃用户的共鸣和关注,但也忽视了很多农村女性的真实处境。
特别是农村的残障妇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她们的处境和经历在主流叙事中被模糊了,她们或许没有多年来不放弃寻找自己的父母,甚至她们就是被亲生父母给半推半送地交给中间人的。而所谓的中间人,很可能也并非像拐卖女大学生那样是靠"一闷棍"的暴力胁迫手段,而是借着给农村残障妇女“找个好托付”的名义把她们从血缘亲属那里带走,某种程度上其职能类似于“媒人”。而被拐卖到其他农村地区,给光棍“传宗接代”的这些残障妇女,也未必会像主流叙事里那样有强烈的主体意识宁死不从,即使与“丈夫”没有感情,也会有人和自己生育的子女产生情感联结。但这整个过程也应该被视为拐卖,因为依旧存在着隐瞒真实目的、用她们换取金钱利益并且违背她们主体意愿、限制她们人身自由的情况。
这种情况也反映出在医疗资源、残障人士社会保障都匮乏的农村地区,残障女性不被视为劳动力,特别是那些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妇女,她们几乎被彻底禁锢在“家庭”的框架里,要么由原生家庭/血缘亲属掌控,要么被婚姻家庭(甚至不需要有合法的婚姻关系)束缚且必须发挥“生育功能”。比如丰县被缚女性的后续安置方案,在官方通告里根本一字未提,但看通告中对绑住她的那个“家庭”的各项关怀措施,大概率她最后的监护权还会被归到那里,又或者要让她终老在精神病院。
在老秦的官方叙事里,残障人士是不能融入主流的、公共的社会圈层的。对更缺乏就业机会、特殊教育机会和特殊职业技能培训等社会资源的农村残障女性而言,她们更不被视为独立的人和完整的公民,她们的人身自由、人格尊严、主体情感和基本的社会需求都被无视。

「一方面,南京大屠杀变成抗日战争乃至近代以来日军暴行的代名词;另一方面,南京大屠杀与抗战叙事和近代史叙事紧密关联,成为近代中国“受难-复兴”叙事的有机组成部分。」

「在爱国主义教育运动中,南京大屠杀被当作中国近代史上标志性的“创伤”,与鸦片战争、圆明园、“九一八”等其他创伤一道,被纳入到国耻叙事之中。于是,与创伤相关联的“受害者”叙事被用来作为激发青少年爱国情感和民族复兴热情的重要手段。正如刘擎所言,“创伤记忆与复兴想象”构成了“雪耻型民族主义”这一“当代中国民族主义的气质形态”。」

《记忆的纹理:媒介、创伤与南京大屠杀》#

“你们把什么人定义为精神病?”

“我们把与众不同的人定义为精神病。”

因果报应真的是没有权力的人最理想化的愿望。
真有报应吗?那世界上怎么会有苦难

《金陵十三钗》、《芳华》、《归来》也会下架吗?#中国人,你为什么不愤怒?!#

与其说authority恐同不如说他们排斥同。你们同性恋什么都没有,他们恐惧什么?他们掌握权力打压排斥你们罢了

能彰显政治正确本身就是一种凡尔赛
“我们的审核机构不会和谐,观众也不会举报,我们的创作环境就是开放就是优越,我们就是能合法的搞出你们搞不出的作品,哪怕你更有努力更有天赋更有才华”
都是人类凭什么,怎么可能让人心理平衡不嫉妒,攻击政治正确本质就不是因为什么正不正确

看了挺难受,那个去丰县的女网友,几乎每发几条就要最后补充“相信国家相信党”类似的话,最新一条是“绝不会煽动大家去上访游行这些扰乱社会治安的事情”。
说实话我能理解发这些东西的用意,三次元被监控被跟踪,网上被密切关注,被删帖炸号被铁拳以各种方式驱逐噤声,只要暴露一点点“恨国”倾向,甚至连关注个人安全的人都会没有,关注真的可以帮到吗,号一炸人一失联,丰县那边再死都不给答复,说实在的网线这端的人又能做些什么,毕竟舆论的压力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效力了,围观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他们明明可以是最恨的人,却依旧以这种方式献忠,我不知道他们是真心的还是被迫的,无论是哪种都让我觉得悲哀。

虽然今天人们可以去逛很时髦的商场,购买各式各样功能齐全的电子产品,吃吃喝喝玩玩,在社交媒体上看起来过着一种非常文明、非常现代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个国家仍然是非常落后的。就拿女性用上卫生巾这件事来说,也不过才经历了两代人而已。卖血和控制血奴、拐卖妇女儿童、抢劫公交车,这些事离我们很远吗,这才过了多少年。

抓徐州董某,就像抓一个清朝人,很多人瞪大了眼睛,像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罪恶。但谁能和他脱离干系,他不就是你远房二舅——我的意思是,他并非孤立存在的物种、不小心活到了今天的清朝人——还有很多人和他一样。他邻居不就是,找媒体说自己花1000块买了一个女人,让帮他宣传宣传,赚点钱。

而与罪恶一样古老的东西,从四份通告里我们已经见识过了。

想跑步,天气好冷,天天下雨;想学习,家里只有十二点以后才会安静;连睡觉都有和我作息不合的人…😵

好想,想把你送到寝室楼下,躲在树丛后面亲你;想和你牵手走在人群里,保守的人们只会觉得只是两个关系好的女生;想你张着双臂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我们紧紧相拥;想我的口红和你的口红混在一起;想冬天在你上课的楼下等你,把捂暖的围巾和手套给你;想和你一起在教室自习,学累了就看看你摸摸你的手…
好想快点认识你。

想起来大一上学期实验课有次做了一个小收音机,下课后顺手送给了女朋友。第二天她和我说那个收音机插上耳机能听到一个音乐频道在播李健的《风吹麦浪》。快期末考试了给她剥了一碗水果给她;圣诞节没送礼物,给她点了她家附近的小蛋糕。
——后来分手的时候,她说“你对我还挺好的”,我就只能想到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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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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