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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这两天,我从16年起至今效率执行力双高的时段不超过三回。
或者干脆从高二末算起吧。那时候上课看杂书睡觉逃自习逐渐成为日常。
讲实话有一点点后悔。如果从高一起别那么执拗或许有可能学理(不喜欢,要不还是算了),如果高二保持高三更别他妈自以为个性地给六天摆脸子就不至于去某大还被迫学语言(可我后来确实挺看不上六天,当然现在也有点看不上。不过整体看下来他功过相抵,勉强算是个稍微好一点点的老师),如果大一能认清接受尤其当时就学会拒绝是不是不用后来浪费至少两年时间并好好学语言而不至于越学越厌恶(这个倒有可能,但这之前种种又决定没可能)。
矛盾,好矛盾。后悔理所应当,但分析下来又似乎没太多改写可能。或许我命该如此吧哈哈哈哈哈哈。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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