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惭愧。我不是有读诗习惯的人,国外的诗首先被语言跃迁杀死我读不顺也不忍读(总奇怪他们明明可以翻译得更好但怎么总翻成大白话还矫揉造作),国内的诗稍好。这是母语留给诗与世俗我最后一点纯净的余地。
但我记得确实受人推荐动了买诗的心思,确实读,前前后后通读体会不同。几年前喝醉时同送我回宿舍的学弟学妹晕侃“我最喜欢的诗人”“我最喜欢的诗”并吟诵。哈,大学时选过朗诵课,我确实对播音朗诵云云太熟了于是最得老师喜欢,他很看好我。可某节课自己选择文本诵读,我选那首并动情表达,得来的却是他恨铁不成钢的批评:“这首诗适合朗诵吗?你要选择适合表达的东西呀!”
是啊,一点都不激动,壮阔,大开大合。那些虚假的大开大合。
哈哈哈我可能真厌世极致只余平静了吧。脱离此世界真是好事,或许临行前被迫经受狗日肉体最后的控制与凌虐,死后最痛的也总是活着的人。但对灵魂本身,真好,真自由,真智慧,真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