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懵懂好骗,轻而易举就能拾掇成男人沉默的养料。一个略长袖善舞,即便身处粪坑也能把粪做出佳肴来。
可她没有想过,她以及所有人都是不必吃屎的。
感慨吧,不同环境造就不同的人。别影响到我我也不奢望能改变谁。一个教也教不会,一个听了反而介意毕竟我这样的多了影响她某位家人得利。
原来女性这么难翻盘啊。被控制到无用的花瓶及精明到牺牲她者也要反向利用的女利,而前者又往往只看得到后者。她想不出来更根本也复杂的东西了。
即便女利也比过分好欺负的受害者要好。可女利不要太多,能够维持住一定比例就可以了。
我从前以为的“正常”原来只属于与我同频的一小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