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有点困但睡不着,好焦虑我好焦虑。我应该什么事都天亮再说先睡觉的可我睡不着,我睡不着。我总在逃总想逃,刚看出家条件又想四楼死不了人所以别折腾。别想了求求你别想了会有办法的都会有出路的,就算没按最初设想的来也有出路的一定有出路的。
我还是太贪心了,我梗在心口的几乎只有那一口气,所谓的比较,所谓的野心所谓的争强好胜。可我早败了对吗我早好几年我高中我初中就输了个稀巴烂,我命里早就注定要玩几把蛋的我他妈就长了这么个狗几把脑子!我多年来所谓的想出家归根结底只是想逃,想死只是想逃,想润也只是想逃。我总想逃哈哈哈我连逃的资格都没有我逃屁。我在干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能死,不能出家,很有可能润不了。你他妈至少喘气到这个家只剩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他妈早不配死了我艹。
六一跳个舞么搞新郎新娘装扮,行,没事,安排自由相当自由还没开始演三年抱俩呢,我知足。一个是坚强情绪稳定女孩在男舞伴台上稀里哗啦哭时依旧坚持独自完成舞蹈,一个是男孩跳舞时出小状况也继续配合舞伴完成。然后!就一定要搞婚姻对比是吧——尤其用的还是“嫁”这个堪称我最深恶痛绝之一的字。哦另一个是“娶”。
搞婚礼装扮,一男一女,我也不是不能忍,我闭嘴,我不多说。但有些人一切赞美评价都一定要和“嫁”“娶”有关,真的哪怕你用“结婚”俩字儿呢我都能高看你一眼。
其实最膈应的还是,不用性缘脑看人事物你就瞎了是吧。才幼儿园啊。
另,那小男孩儿台上当众撂挑子我也能理解,说好听了这叫重视自我,本人强烈希望众女生都向他学习。难听了讲咱尿远都能被夸的耀祖不就是公众场合团体事件突然不合作嘛能有什么呢,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哭了呢!真棒!
如果不是半夜看到爸妈(他们清早)发红包我是真没反应过来今天儿童节。
笑的,真是一个事故出的不怎么过生日的(我)开始重视生日与爸妈同庆,爸妈连这种节也逮着逮着给我发红包了。
心情复杂。
只要命还在那人生就只能是我自己的,天王老子来聒噪都是放屁对我没用。但命本身在于我爸妈,如果我的命是圆那圆心自然只有爸妈,无非我这个圆的半径也取决于我父母罢了。他俩是圆规,圆规能画多远我这个圆就有多大多广,他俩不画了这个圆很快就没。
反正我也没打算更嫌弃所谓大圆圈小圆,什么狗屁生命延续我时时刻刻巴不得人类死完。若圆规都倒下我这个圆还画屁。
去年闲聊时已经放过话了,如果他们认为人活越久就越好不管怎么样只要活着就好,且他们最爱我必然希望我也活很久,那目前来看方法唯一——他俩长寿就行。
即便同一灵魂也会难以理解自己。我如今回忆起前几年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去年最差时也有过,工具都被我翻腾出可用的了就差下手(个人理解为宣泄情绪的一种,只是可能看起来不太好接受),然后想到爸妈很大概率会看到,爸妈会说很多,然后干脆给我死死绑身边看住了。反正在很挣扎半疯半警醒的状态中沦陷很久。
我现在也只是记得,几年前的所有回忆统统记不清/错乱/混淆,但去年的还记得。所以在还能体会到一丁点当时感受的情况下我如今的确不理解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同情但不理解。也不是完全不理解,或说情绪上很能理解百分百理解,但理解归理解我如今的脑子不会劝我去做那样的事。
可当时就会做。同一灵魂此一时与彼一时仿佛分属两种绝不可能互通的语言。
若无灭世邪神,我便在此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