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也是即便学期结束刚到家和爸妈也三天内必有一大吵且之后大概率两天一小吵大吵至少一周得有一次的叛逆期似乎从未结束的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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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妈妈了。
庆幸我从小巴不得离父母远些且大学期间从未想家——当然每年回两回也够多了(笑死,爸说了“你确实亲情比较淡薄”——提到这里忍不住骂一句老货。当年你哥嫂在我最灰暗前期跑来苏州玩儿,老娘一天天忙且烦得要死怎么可能为我本身就有些厌烦的父系破烂亲戚浪费半天时间。好了骂爸归骂爸还是爱他的,他们那一家子我唯一爱且可以容忍的只有爸了),不然西班牙两年多预计近三年怕是要疯。
不对,要真那个样子我就不可能一门心思想着润。

悄咪咪承认,我最爱的其实是妈妈。当然爱父母当爸妈为一个整体时,可如果一定要区分的话我就是最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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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发自内心为我妈骄傲,可是我太久太久几乎从小就很少得到过我想要的他们也为我骄傲的心情了。
妈反思过——在我看来其实主要是爸的问题。我永远忘不掉他在别人问起我中高考成绩时,脑袋一昂斜乜我且语气表情都不屑的“你们让她自己说”。虽然本人承认除了客观差距我自己本身也有挺大问题,尤其我极端混乱的高三哈哈哈哈。
爸从来都否定压倒性多于肯定,其实是他性格问题,不止对我这样。所以大二回家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说我健康快乐就是他们最大心愿这句话我至今都不太信。如果没那一遭我想他们对我的要求绝不至于低到活着就行。
再后来尤其挣扎工签留下,妈不止一次表达过钦佩(毕竟有事故加成)。可是十九岁后我真的没办法再把妈的赞扬当真了,总觉得她只是出于担心于是假装真心又藏不住小心的顺毛撸而已。
笑死,我缺a,可我又不信妈说的a,完蛋无解。爸别想了他保持沉默就很好了。

我说真的我真的要对青田话ptsd+恶心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如此狭隘要知道我在马德里的好朋友严格意义上讲也青田的。但是她对青田也不熟啊不会说青田话啊顶多能听懂救命啊我真的要对青田ptsd了!!!

驱逐痛苦,牢记我界第一法令是驱逐痛苦,虽然吧我也清楚相当困难,而刻意淡化/忍耐只是延迟痛苦。那驱逐能驱逐的,驱逐不了再考虑如何使用塑形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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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出口,出口就可以。从不奢望有什么大动作大表现,只是出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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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多年前只是想文字成为我痛苦的出口。不论是什么,这个出口至今未找到,继续摸索尝试罢了。
希望能找到。总觉得隐约触到甚至能大概勾勒其轮廓,但就是找不到,还是没找到。因为本人痛苦都缥缈吗?实在不知道了。说它缥缈吧又真不好受,可是找不到啊不够坚实的痛苦就连出口都搭建不起来吗?

自我反驳真的很有趣,很有趣很有趣,我(哪怕借旁人)反驳我真的真的相当有意思。

对面楼的傻逼本地人又开始夜里十二点蹦迪了。逼我在家戴耳机。
姐上次还专门因为扰民叫过警察(警察甚至懒得管,姐生气说他们不上班她上班)。这帮人真的,很烦。

其实印象开始褪色了,很多事似乎开始记不清。唯一能笃定存在的只有那时候抽象的痛苦(与一点仇恨)。好不开心啊真的,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回到那时候——好吧“绝对”不可能,尽量吧。
我似乎真是从去年八月开始活起来的。经历二十多年头一次的持续三个月左右的持续性快乐日常都快乐(没错是快乐!)后趋于正常,是真正的“正常”。
不要回到那时候。

切记,今天进入办公室起就要演一个要么痛经要么就算不痛也不舒服的人。

我想要的相对自由只能以不自由换取(还不一定成功)。恶心,老娘莫名其妙来你们狗屎人间,又不迫害他人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尽量少痛苦熬几十年就麻溜儿走,结果还得抽至少一半的人生才可能求来这个状态。那干脆让我早死好了真是浪费时间。

讲实话还没读完(没错我们又上班又坚持今后每一本filo史上的都精读的人速度就这么慢),但回观初读,原来我也智障过哈哈哈哈哈——现在也智障,当初更智障,实际也是我曾很自以为是于是骂过别人智障的那种智障。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梦到和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老狗逼再次恋爱?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完蛋,想和他辩论吵架的心思越来越淡甚至开始主动维护了。该不会真被他收服了吧??可他也没说服我啊?那当然其实咱也没能耐有理有据有体系地反驳,只能小诡辩+就算难以反驳但“诶嘿你就是说服不了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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