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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思想政治教育”埋下的陷阱——我在不细想时居然也会下意识将人划分为“拥”与“忤”两类了。
虽然此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反应过来后几乎惊出一身冷汗。我和他们一样了,我当时居然也认为人只分听话与“愤青”,柔顺与叛逆,“我”与“敌”了。
可不是“敌”,我们这种人中从来没有“敌”。别人我不敢保证也不管,至少我只是讨厌一部分人,一部分特权阶级在压榨并从一开始就思想控制大部分人。我愤怒的是这些人,不是政权本身,不是体制本身,而是不管什么东西都为私利而用成如今这个德性的人。
批评理论上的东西是另一个范畴。不管是什么,这帮人都用成这幅滑稽又可悲的样子。
挺有意思,抛开工具本身如何不谈,不过都是人披着讲道理的皮干偷鸡摸狗甚至大张旗鼓偷鸡摸狗的破事。人家君主立宪是名义君主,我们xx是名义xx了哈哈哈哈。

上回和上课那人说到政治性抑郁,我反正从中文硬翻的,估计不对,就问西语具体怎么说。人家一脑门儿问号,用中文英文都能查出来但西语似乎没有,说明至少在人家这儿还真不怎么关心政治也不太会被影响——毕竟不出太大幺蛾子谁管它。
笑死,明天上课我必吐槽哥伦比亚那女的。又能学西语究竟怎么骂人啦哈哈哈!

好烦啊完全不想学习。可是事情好多好多好多

我承认具备一部分独裁的特征,且似乎一年比一年更进一步。不认同已经是独裁,但认可正在向独裁发展,尤其已跨出一大步了。
我不希望,很不希望,绝对不希望真到那一步。我是可以逃,而我有所爱。
笑的,又想起本地人问我如何看待习。他应该再聪明一点,比如如果一定想知道那就不要问同时在场的两个zg人,不论那人如何评价都最好一个一个问。毕竟有时候被搞还真不全赖上头人——人家本来听都听不到,而总有一心给权当狗明明屁都分不到还死乞白赖舔权臭脚的货。
讲实话,这号人(如今似乎多称小粉红)和当年的汉奸其实是同一类人,无非汉奸是野生向外奸,小粉红是长年累月养出来的家养通用奸,换个时空背景还真就是一家人了。反正本质上都是同一根筋,一个靠动物性野生本能另一个是家养本能——本能不带脑子地向“强者”靠拢,强者要给它杀了吃肉也得拉着别人一块儿靠拢。

目前心动倾向有三:1.闲散自由稍微好看的t 2.羞涩内敛安静能激起我一切保护欲的女生 3.声音好听极像Vox/有我所定义的灵魂(男女都可)。如果是男最好有细腰。
不过最心动的还是灵魂吧,不分男女这个都有最终决定/否决权。

我那时候好快乐,有些时候其实很蠢,是我如今都想骂的蠢。可我好嫉妒。

没想到和舍友如此聊得来。聊到政治相关,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放小声音,说了两句才意识到不对啊我在国外啊大老爷听不到也没屁民啊。
下意识,环境训练的习惯哈。
和室友提到我想留基本只在于自由,或说我只想自在地舒展灵魂(不恶意伤害他人/物)。室友:那光国内工作环境你都受不了。
我也坦言,在我出事以前还真只打算读个书没多想。但出事后修养那一年看了很多事再结合从前月月年年都在骂时不时能给自己骂暂时封号的那些事,我终于用上了“逃”这个字。
是的,我只在逃。
暂时封几回的号在去年年初是彻底被封了,我又什么时候才真能逃呢。

真讽刺啊,某些方面只有离开某片土地才能了解,仅一定程度上的了解。
文化,人,饮食,都很好,很好很好,毕竟是我来处。我恨的只有权,那份不知餍足的权。

刚开始听窗外超大声车载音响:蛮好,看出来了热爱生活。
刚才:吵死了+一个中指。

艹实在不行明天起来就吃药。明明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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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小痛经,且似乎有变严重的可能。
我不上课归不上课但还是要出去吃饭的。老天别搞我。

以前:愁死了,marco teórico到底咋搞。
今天只上手集中看了看,至少雏形已经有了。甚至觉得还挺简单的(比作业简单!!!)
果然啊,在拖后腿大拖延的只有我自己。不是客观困难,仅我本人在拖累我。

笑死。店门口又碰到上次劝我别抽烟的老爷爷,那当然继续劝我哈哈哈哈哈。我先是说我抽烟为学习,然后给面子妥协这是今天最后一支(怎么可能)。反正怎么可能劝住。
爷爷蹒跚走远,我居然点烟心虚了哈哈哈哈哈。

2011年,一项针对男性注射激素#避孕 药物的全球试验被叫停,原因是一个独立的安全审查委员会确定该药物的副作用“超过了潜在的好处”[5]。所涉及的副作用包括情绪波动和抑郁,这两种副作用在使用#避孕药 的女性中经常出现。

不过,大多数坚持参与试验的被试表示,他们希望继续使用这种注射剂。近年来,阮听到越来越多的男性在避孕试验中提到,他们参与试验的理由之一,就是他们的女性伴侣对避孕药的负面经历。“许多人认为伴侣面临的风险就等于对自己的风险,”他说。

mp.weixin.qq.com/s/_5f5A7RyFRp

研究女用避孕药时就不那么在意副作用,因为怀孕的副作用要大得多。研究男用避孕药就开始picky了,因为男的没有任何经历怀孕副作用的可能。杀。该杀。令人呕吐的社会。#徒有其屌

令人欣慰的是还有少数男正常人存在。

我还真说不准是一开始就这样封闭又愚昧,还是逐渐恶化成这个样子。
如果前者,对不起是我迟钝了以及老天似乎在给我逃的机会,若后者我更该马不停蹄地逃了。
好可笑,“逃”,我居然用上了“逃”。但至少目前我厌恶的只是z权,文化影响不可能剔除也不想。以及这边中国人多之余似乎俄罗斯人也不少。蛮搞笑的,这俩地界儿放一起比较马上明白为什么人多了。

我只要刷简中就想骂无数人,男人女人老人小人,重灾区在性别议题/婚恋问题折射出的性别议题,必骂此类中的男人,尤其老男人。当然存在含y的正常人,但我仅将其归类为“人”。男人这词儿已经是骂人的了,广义上的“男人”指称性别,没什么事儿时我同意,但狭义或说个人定义当中的“男人”就是骂人的,与牲口同义。
确实存在男性正常人,我只称他们正常,偶尔觉着含y真是委屈他们了——y发展至今看起来根本配不上他们。

虽然多少明白父母是被我身上别的东西吓的才完全接受我不婚育,且我从小到大从来不是所谓听话好控制的“乖孩子”(没干坏事,仅吵架顶嘴精准激怒父母同时还能让我妈气的不知道怎么反驳。顶嘴我熟啊,不然怎么长成今天爱骂人的德性——都跟爹学的,经历小学完全说不过天天被气哭——初中说不过归说不过但大吵大闹——高中偶尔能吵过——大学后至今无论内容还是策略爸均不是我对手)。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承认,和很多人相比我父母开明多了——或者说灵魂质量,不喜欢给本就应当如此的东西冠以“开明”。
所以说啊虽然上辈子屠城这辈子做人,但我屠城之余应该顺手歪打正着做了好事,所以老天这辈子罚我归罚我但还是塞了这样的父母给我。站在个人角度谢谢老天,站在爹妈角度老天真不干人事儿塞这么个破小孩儿过来。

今天唯一也是最大的好事——我居然勇敢迈出一步了。虽然结果未知,顶多增加点我成功的可能性,但这个举动本身放从前我怕是很难做出来的。

为省钱计划买烟买一整条,专门问了一条烟用哪个词。今天买了,呵,便宜个p,就是单包价格×10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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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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