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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又不是很惊。我似乎也有一些“小粉红”特质?但一直以来环境如此,逃不掉也能想的到。
哈哈,我一边在吐父权硬塞给我的宿食,一边还得吐该政治环境潜移默化给我喂进去的东西。可悲啊。
我要逃,虽然很难真的很难,如果不顺利我黑都黑不成。我要逃,我真的待不下去那个环境除非又瞎又聋。
我眷恋文化,可惜是人毁了这些好东西。我要逃。

靠,果然。之前有回做题听力全对,这次几乎全错。虽然确实题类型和难易程度都不一样,但还是,好受打击,好焦虑,好难过。
我就不该有全对的时候。就快考试了,要不放弃听力专攻口语写作吧,这样说不准能拉拉分险过。

讲实话今天店里略吵。但无所谓了,更吵的时候我还搞了篇论文作业呢。

我靠地铁上被一群teenagers包围了。

我真正视作家人的除了父母二人只有妈这边的爷爷奶奶舅舅舅妈表妹(她那死人大弟不算,我巴不得它赶紧死。讲实话也该提醒妈防着点那货到时候屁都没干光气所有人还有脸来讨钱。它只配滚蛋),爸那边的么。。。呵呵只有爸啦。我是妈这边年纪最大的小辈,在爸那边么蛮小。哈,那两位姐姐——各自妈在计生局工作还为拼儿子生二胎于是有弟的两位姐姐——如今都结婚生孩子了。
我大概明白爸妈不敢说现阶段只能顺着我的心情,反正就算真只是目前按下不表以后憋大招我也不怕,发疯这事儿我早胜过所有人。
不过还真挺好奇爸那边的可怜货色到时候怎么说,怼起来肯定好玩儿。他们目前对我真正想法可屁都不知道呢,毕竟上次我给面子才去时有如爸所说的“不刺激老人”,他哥跟我扯废话我无非盯爸两眼笑笑就过。爸自然收到我目光,他明白。

哈,据我所知能成真的游行怕是只有小时候针对日系车的打砸抢了——“流程”合不合规还真不一定,但既然这事儿矛头不对着老大哥,那砸就砸吧听个响儿多热闹,顶天了有人事后质疑批评还得小心被骂亲日汉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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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美国大学的事情可又让一堆人高潮上了,搞的好像都是什么自己这边玩儿剩的啦,常态啦,见怪不怪啦。
我寻思就没人嫉妒下吗?往远了说,八九是学生主体吧?结果呢?地上的血怕是得冲一轮又一轮才能掩盖干净,如今多少人想知道也查不清楚已知道则一脸讳莫如深不敢多讲。哪个政权不犯错?也是,那就抛开远的不谈说近的。举白纸的事情总够近吧?够温和了吧?充其量以形暗讽。结果呢?
所以我嫉妒。他们自然也打压,也威胁,也搞些不光明的手段,但都是后话。至少他们可以盛大地开始,至少可以开始!

妈呀警察都来了!!!老太太骂完见到警察只说让她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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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窗外突然有大声争吵,一堆“puta puta
puta ”我赶紧凑上去看热闹。结果听么听不太清楚(也不太懂)只有满脑袋puta puta puta。

再回看居然觉得当时高中选对了。虽然常拿那学校应试排名滑落自嘲,可再对比当时各种环境与活动居然明显看出学校本身就在一定程度上远离应试,被动主动不敢说反正客观上就是在远离。如此看来那所学校果然更适合我,如果不是它,我高中怕就痛苦得根本学不了习读不了书只能看闲书了吧。
至少在那里上课看闲书别太明目张胆不懂遮掩老师就不管。其他学校,我不敢想。

如果大学真能下功夫我应该能学很好直接保研吧。
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与他人的不同。但同样,如果学太好就没机会看世界甚至规划如何逃跑。学有众所皆知的好,不学也有我的好。就这样吧别纠结了。
回首目前已度过的人生,我唯一认真下功夫做过的事情居然只有初学古琴那一个多月。其他要么混日子要么彻底撒手。不该这样,我错失太多。但也看清自己潜力在哪里。
我不敢死,我怕痛,想死因为没能力解决诸多苦楚又太想好好活,对生命质量要求过高。那为什么从来不努力好好活反而祈祷什么时候无痛死甚至掏钱呢?

笑死了。上课的本地人,毕竟本地人我理解为加独(班里就有),上次上课硬造了个catalano指加泰罗尼亚人(以防万一)。人家先否定这个词的存在,然后拿国内上海广东举例,那我就明白他其实不是了哈哈哈哈哈。
以前小心翼翼不触及类似的政治问题,看来以后没必要了。省事,挺好。

听疗愈催眠,前段时间几乎每晚靠催眠睡觉,后来没用换了褪黑素,现在已经都不需要了,刚才听纯因好奇。跟随引导见到心中自己,白长发,眼镜,温柔宽厚地看着我。语音让向她倾诉,我看她舒服自在的屋内陈设,墙壁都是书橱,说羡慕她,她比我从容平静,比我智慧,我好想成为她,可我真能成为她吗?说我想死是因为太想自在活着了,一如我天天咒人类死绝是因为我太爱人所以见不得那些腌臜东西。语音让拥抱她,我先小心请示能不能抱一下,可她主动拥抱我。对我的问题她似乎都给予肯定回答。
与她倾诉的时候是真很想哭,抽噎两声。

察觉到“思想政治教育”埋下的陷阱——我在不细想时居然也会下意识将人划分为“拥”与“忤”两类了。
虽然此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反应过来后几乎惊出一身冷汗。我和他们一样了,我当时居然也认为人只分听话与“愤青”,柔顺与叛逆,“我”与“敌”了。
可不是“敌”,我们这种人中从来没有“敌”。别人我不敢保证也不管,至少我只是讨厌一部分人,一部分特权阶级在压榨并从一开始就思想控制大部分人。我愤怒的是这些人,不是政权本身,不是体制本身,而是不管什么东西都为私利而用成如今这个德性的人。
批评理论上的东西是另一个范畴。不管是什么,这帮人都用成这幅滑稽又可悲的样子。
挺有意思,抛开工具本身如何不谈,不过都是人披着讲道理的皮干偷鸡摸狗甚至大张旗鼓偷鸡摸狗的破事。人家君主立宪是名义君主,我们xx是名义xx了哈哈哈哈。

上回和上课那人说到政治性抑郁,我反正从中文硬翻的,估计不对,就问西语具体怎么说。人家一脑门儿问号,用中文英文都能查出来但西语似乎没有,说明至少在人家这儿还真不怎么关心政治也不太会被影响——毕竟不出太大幺蛾子谁管它。
笑死,明天上课我必吐槽哥伦比亚那女的。又能学西语究竟怎么骂人啦哈哈哈!

好烦啊完全不想学习。可是事情好多好多好多

我承认具备一部分独裁的特征,且似乎一年比一年更进一步。不认同已经是独裁,但认可正在向独裁发展,尤其已跨出一大步了。
我不希望,很不希望,绝对不希望真到那一步。我是可以逃,而我有所爱。
笑的,又想起本地人问我如何看待习。他应该再聪明一点,比如如果一定想知道那就不要问同时在场的两个zg人,不论那人如何评价都最好一个一个问。毕竟有时候被搞还真不全赖上头人——人家本来听都听不到,而总有一心给权当狗明明屁都分不到还死乞白赖舔权臭脚的货。
讲实话,这号人(如今似乎多称小粉红)和当年的汉奸其实是同一类人,无非汉奸是野生向外奸,小粉红是长年累月养出来的家养通用奸,换个时空背景还真就是一家人了。反正本质上都是同一根筋,一个靠动物性野生本能另一个是家养本能——本能不带脑子地向“强者”靠拢,强者要给它杀了吃肉也得拉着别人一块儿靠拢。

目前心动倾向有三:1.闲散自由稍微好看的t 2.羞涩内敛安静能激起我一切保护欲的女生 3.声音好听极像Vox/有我所定义的灵魂(男女都可)。如果是男最好有细腰。
不过最心动的还是灵魂吧,不分男女这个都有最终决定/否决权。

我那时候好快乐,有些时候其实很蠢,是我如今都想骂的蠢。可我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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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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