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记得给食物拍照,因为吃完的食物就是真的消失了。很心碎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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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山姆也卖大包装的安全套和润滑液,但不能叫家庭装没法家庭用就很诡异的幽默吧,乱伦感

【BUILT-IN PRO 電器專門店特約】瑞典天氣寒冷,當地一隻貓咪對洗碗機門打開後,蒸氣竄出的幾分鐘有特別喜好,用前腳撐住機門趁機暖腳。今年已是牠第二年利用洗碗機蒸氣取暖,可愛的舉動吸引網民關注。

居於斯德哥爾摩的東方短毛貓「Nacho」自創一個習慣,就是待洗碗機結束運轉,打開機門後蒸氣冒出的「神聖一刻」取暖。牠會走上廚房檯面,一對前腳撐住半開的洗碗機門,盡情利用蒸氣暖腳。「Nacho」取暖期間不時發出喵叫聲,貌似相當享受。

其主人透露牠在去年開始迷上洗碗機的水蒸氣,今年冬天再度照辦煮碗。連同「Nacho」,家中一共飼養了4隻東方短毛貓,但只有牠對暖氣情有觸鍾。機器曾一度出現故障,導致「Nacho」有段時間未能在家享用專屬水療,聰明的牠也很快找到替代方法,就是將身體貼實已開啟地暖的地板上。

網民大讚「Nacho」的舉動可愛,得悉其家中換上新的洗碗機後,都為牠感到開心。

笑死我了看到网友说闽南歌五大定律特色,1,女唱命凄苦,2,男唱要打拼,3,合唱无缘分。4,两男定唱男儿志四方,5,两女必唱忘掉负心郎

人如果是长期通过写作来获得喜爱的话,就容易油嘴滑舌起来,习惯遇到什么事情先用语言去化解它在现实中的威力。但我们要知道,语言,文字,乃至文学都是很无能很无力的,不是所有人都受用文字的障眼法。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责权主体,遇到事情总是第一反应:我要先躲到文字游戏中去。那真是挺没劲

看到说柳岩的名字柔中带刚,突然想到娘炮也是这么个柔中带刚的词

一想到不管高矮胖瘦,无论贫富贵贱,也不分性别阶级年龄美丑,每个人都在装着或多或少的屎走来走去干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就觉得透过屎看到了一丝丝人人平等的微光。
啊,屎never judge。

看阿城写的东西还是会觉得有点儿装,木心就更不用说了,装得没边。但汪曾祺不同,一点儿装感也无,朴素到了化境。

繁簡轉換笑話之
「中國的士大夫」=>「中國計程車大夫」
:aru_8080:

世界国歌三大流派:
1、我国有各种山川湖海我好爱
2、请神保佑我国千秋万代
2、有人打我,我跟他们拼了

Eliot Weinberger 在一篇散文中提到一个西方习俗。每当家里有大事发生,无论是喜讯还是噩耗,人们都要在第一时间告知蜜蜂。否则,不但蜜蜂会离奇死去或弃巢,厄运也会降临到人的头上。所以,不管是新生儿降生,还是老人去世,人们都会告知蜜蜂,把它们当作家庭成员一般倾诉心事。有的人甚至会把离家的亲人寄来的信念给蜜蜂听。

Weinberger 这样写一位诗人对蜜蜂的告解:

Eugene Field… tells the bees that his grandfather, who had once told the bees of his granddaughter’s death, is now himself dead.

中间插入的分句既交代前史(祖父当年告诉蜜蜂孙女的死讯),又暗示当下行为的动机(或许因为祖父告知了蜜蜂孙女的死讯,作为孙子的诗人才得以幸存)。无论如何,蜜蜂似乎见证了某种传统的延续。

不过,考虑到蜜蜂短暂的寿命,同一只蜜蜂或许难以见证两次告解(蜜蜂或许会通过舞蹈告诉彼此蜜源的方位,可是它们又如何告诉彼此从人类那里听来的秘密?)。它们不像乌龟或者松柏一样长寿,旧的蜜蜂很快死去,我们每一次告解面对的很可能是一批全新的蜜蜂。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和蜜蜂告解,可以类比向流水与落花倾诉:它们短暂的存在与见证对持久的内在要求之间似乎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人为什么告诉蜜蜂?

Weinberger 提到的这个例子至少暗示了一种解释:向并非永恒的对象告知死讯或许可以让(他人的、自己的)死亡接受起来更容易。孙儿将来的死如同祖父现在的死如同孙女过去的死,人的死如同蜜蜂的死。或许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希望,就像诗人告知蜜蜂的行为既是还旧愿(感激过去的庇佑)也是许新愿(希望庇佑继续下去)。虽然曾经对着蜂巢说话的人已经永远地沉默了,但是因为人与蜜蜂之间心照不宣的庇佑契约,总会有人把告解继续下去。散文的标题是,The Ceaseless Murmuring of the Innumerable Bees。只要蜜蜂的嗡鸣能够一批一批不休止,人类的声音就可以子子孙孙无穷尽。

有个asd黑人男性叫Darius,他这辈子最痴迷的东西就是火车,他15岁就天天跑去看地铁,知道所有路线和准确到站时间。那些成年人还给他演示怎么开,他一看就会,后来经常找他代班,他开的时候都绝对准点。但他16岁被抓住了,法院算他felony,在美国如果有felony记录就不能从事任何交通运输操作员之类的工作。但他还是喜欢开火车,经常免费去给人代开,一直被抓一直被判刑,他人生一半的时间都在为这件事坐牢上度过了。中间还有国土安全的人来向他咨询火车安全的问题,咨询完还是让他继续坐牢。后来法院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判终身关到最严格的精神病院,尽管精神科医师的专业意见是他完全不危险,建议关到普通设施,法院也没有采纳。所以他目前还是跟所有最危险的犯人关在限制最高的精神病院里。所有听过这个故事的人都知道他如果是白人人生绝对大不同,前途亮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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