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法國人喜歡用“貓”來稱呼孩子,mon chat(“我的貓”)、petit chat(“小貓”)、mon chaton(“我的貓咪”)…… 週日在餐廳,一桌之隔的男人叫他年幼的女兒“mon chat”。

另一個叫法是ma puce(“我的跳蚤”),但這個也可以用來稱呼心愛的成年女性甚至寵物,不限於兒童,意思相當於“我親愛的”。變體是pupuce,一般用於孩子或寵物。“親愛的”和跳蚤有甚麼相似的地方嗎?

形容孩子可愛的詞除了“mignon“還有“chou”(卷心菜),例句il est tout chou(“他可愛極了”)。衍生詞chouchou (“寵兒”)。卷心菜可愛在哪裏?

表達“令人愉快”、“愜意”的一個詞是“chouette”(貓頭鷹),例如天氣好的時候在巴黎騎自行車“c'est chouette”。我的JIRA頭像是用和服布料做的貓頭鷹玩偶(kimono owl,大概長這樣:ebay.com/itm/144655897098 ),Gervais明白以後說:“C'est chouette !” #法語

好梦,北极熊!

一只北极熊躺在悬崖上休息,满月就在它后面升起。Marco Gaiotti/高品图像 Gaopinimages

显示全部对话

前一阵看到几条微博,说北京这周(上一周)感染人数和速度不太正常,为何比世界任何其他城市都凶猛,波形也不对的。【记不清了大致是这意思……
就是说比其他已知资料的波形爬坡速度都快,瞬间无数人直接感染,仿佛没有传播期。
再结合有象友(忘记id了抱歉)说这最后的大撒把一刀切和北京实在控制不住了也有很大关系。

综合一想,感觉是这样没错。

十一月底时北京还在每天公布感染人数,每天的数字虽然越来越大,但已经有很多人在说数字是造假,实际更严重。这样憋了一阵之后感染总人数已经相当大了,搂不住了,干脆全部放开不统计,某种程度上等于 毁尸灭迹。

毕竟不能像上半年欺负上海下半年欺负其他小城市那样欺负北京,那可都是皇亲国戚各军委部委领导全家所在地,硬封封不得,这么金贵的北京也只有毁尸灭迹型放开了。

毛象那位专门分享汪曾祺作品的博主从上个月开始停更到现在,假如有空,我想将这个活延续下去…然而没空。

夜晚,在天安门、端门、左右掖门都上锁之后,我独自站立在午门下面的广大的石坪上,万籁俱静,满天繁星,此种况味,非常人所能领略。我曾写信给黄永玉说: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

——《午门》 写于一九九三年三月七日

我在沽源,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真是说不清。远离了家人和故友,独自生活在荒凉的绝塞,可以谈谈心的人很少,不免有点寂寞。另外一方面,摘掉了帽子,总有一种轻松感。日子过得非常悠闲。没有人管我,也不需要开会。一早起来,到马铃薯地里(露水很重,得穿了浅勒的胶靴),掐了一把花,几枝叶子,回到屋里,插在玻璃杯里,对着它画。

——《马铃薯》 载《作家》一九八七年第六期

今天下午坐在咖啡厅吃蛋糕看书,有一对来自法兰克福的中年夫妇找我拼桌(好像是两位经济系的教授)。他们点了和我一样的 Schoko-Whisky Torte(巧克力威士忌蛋糕),然后女士笑着对伴侣说:"Das Whisky-Torte ist schon ein Gedicht!"(这块威士忌蛋糕就像一首诗一样!)
学到了新的赞扬食物的方式 :azuki_san22:

第二章讲disco的兴衰史,这个list真的很好听!

原来disco从兴盛到衰败也就是71-78这几年间的事情,从一开始属于美国的、纽约的、同性恋文化的club(disco可以说比起音乐而言更是一种舞),到欧洲人传播给世界的一种新奇的、流行的、富人的(主要是jet setter,指这段时间里世界各处坐飞机旅游的有钱有闲年轻人)、产业化的音乐,从纽约的小阁楼到巴黎的大剧院舞厅,短暂的辉煌。

了解了三个之前不太清楚的知识:一个是早期club的dj的一个重要工作是把通常只有三分钟的单曲扩展到十几分钟,只有这样跳舞的人才不会经常被切歌打断,其实和现在的工作本质也一样;另一个是disco文化(其本源,不是后来广为流行的奢靡文化)本质上是queer的,许多音乐人从queer culture 吸收了营养之后做出一些stereotype的东西,其实算是过河拆桥背叛;第三个是disco做起来很费音乐人(需要大编制),但是养肥了clubhouse产业链,可能这也是制作突然转向,disco音乐一下子不再火爆的原因

open.spotify.com/playlist/4RZ9

显示全部对话

北京的朋友今天阳了,听她说她工作的医院一大半都阳了,但因为人手紧张,好多都在带病上岗🤦‍♀️ 欧美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让被感染的医护人员去上班吧?封控期间专科医生被拉去做核酸,躺平开放后医护人员带阳上班,这就是国内医护的待遇。那些封控期间不敢或不能买感冒退烧药的,或像我家人一样因为之前本地病例少而没放心上的,现在突然一开放到处买不到药,感染后只能去医院排队开药,更加重了医护负担。我们海华这三年真是没错过任何一场国内国外要为新冠操心的事。

有闺蜜吐槽她在国内的朋友,对待开放是一种极其恐慌反智的想法,居然还支持封控。“我不懂她接受过高等教育,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反智。” 我说国内所谓高等教育从头到尾是培养服从意识而不是独立思考,本来就是反智的根源。职业教育输送的服从意识都小于所谓的高等教育。

真烦现在有些恐怖片 怎么 没邪教元素就拍不下去了吗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病毒还是那个病毒,狗腿专家还是那个狗腿专家…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