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喜歡用“貓”來稱呼孩子,mon chat(“我的貓”)、petit chat(“小貓”)、mon chaton(“我的貓咪”)…… 週日在餐廳,一桌之隔的男人叫他年幼的女兒“mon chat”。
另一個叫法是ma puce(“我的跳蚤”),但這個也可以用來稱呼心愛的成年女性甚至寵物,不限於兒童,意思相當於“我親愛的”。變體是pupuce,一般用於孩子或寵物。“親愛的”和跳蚤有甚麼相似的地方嗎?
形容孩子可愛的詞除了“mignon“還有“chou”(卷心菜),例句il est tout chou(“他可愛極了”)。衍生詞chouchou (“寵兒”)。卷心菜可愛在哪裏?
表達“令人愉快”、“愜意”的一個詞是“chouette”(貓頭鷹),例如天氣好的時候在巴黎騎自行車“c'est chouette”。我的JIRA頭像是用和服布料做的貓頭鷹玩偶(kimono owl,大概長這樣:https://www.ebay.com/itm/144655897098 ),Gervais明白以後說:“C'est chouette !” #法語
前一阵看到几条微博,说北京这周(上一周)感染人数和速度不太正常,为何比世界任何其他城市都凶猛,波形也不对的。【记不清了大致是这意思……
就是说比其他已知资料的波形爬坡速度都快,瞬间无数人直接感染,仿佛没有传播期。
再结合有象友(忘记id了抱歉)说这最后的大撒把一刀切和北京实在控制不住了也有很大关系。
综合一想,感觉是这样没错。
十一月底时北京还在每天公布感染人数,每天的数字虽然越来越大,但已经有很多人在说数字是造假,实际更严重。这样憋了一阵之后感染总人数已经相当大了,搂不住了,干脆全部放开不统计,某种程度上等于 毁尸灭迹。
毕竟不能像上半年欺负上海下半年欺负其他小城市那样欺负北京,那可都是皇亲国戚各军委部委领导全家所在地,硬封封不得,这么金贵的北京也只有毁尸灭迹型放开了。
第二章讲disco的兴衰史,这个list真的很好听!
原来disco从兴盛到衰败也就是71-78这几年间的事情,从一开始属于美国的、纽约的、同性恋文化的club(disco可以说比起音乐而言更是一种舞),到欧洲人传播给世界的一种新奇的、流行的、富人的(主要是jet setter,指这段时间里世界各处坐飞机旅游的有钱有闲年轻人)、产业化的音乐,从纽约的小阁楼到巴黎的大剧院舞厅,短暂的辉煌。
了解了三个之前不太清楚的知识:一个是早期club的dj的一个重要工作是把通常只有三分钟的单曲扩展到十几分钟,只有这样跳舞的人才不会经常被切歌打断,其实和现在的工作本质也一样;另一个是disco文化(其本源,不是后来广为流行的奢靡文化)本质上是queer的,许多音乐人从queer culture 吸收了营养之后做出一些stereotype的东西,其实算是过河拆桥背叛;第三个是disco做起来很费音乐人(需要大编制),但是养肥了clubhouse产业链,可能这也是制作突然转向,disco音乐一下子不再火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