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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虽然经常说做完手术和生病要吃高蛋白,但是如果得了传染病还是建议高烧期间喝几天白粥,因为第一低热量饮食有利于缓和过度强烈的免疫反应,第二在强免疫反应期间摄入的蛋白分子可能会被身体从此识别为抗原物质,说人话就是你发烧吃虾可能导致以后吃虾过敏,再倒霉的发烧吃鸡蛋可能导致以后鸡蛋过敏,喝稀饭就挺好的因为大米致敏性非常低,想补充蛋白质也不差这几天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本书,叫惊人的超慢跑,是一个日本作家写的。我是在开始跑步之后的第六年才看到这本书,里面提到了很令我吃惊的新观点:慢跑可以很慢很慢,甚至可以以走路的速度跑步,而且这种慢跑的效果比大家想的好得多,不伤膝盖,可以跑很久也不累,比较容易坚持下来,减肥的效果也很好(因为把心率保持在160以下是最佳瘦身心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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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画家晁楣(b.1931)
①《不速之客》/套色木刻/1978年
②《雪松》/套色木刻/1980年

在章宇的Instagram上重温了他的一段台词:“我十九岁那年,得了一场重感冒,发烧到了四十度,天旋地转的,自己根本走不了路。大雪天,妈妈背着我去小诊所打针。我和妈妈说,妈妈,我是不是快死了。妈妈说,我们都不会死,未来可好了,我们一起挺过今天,明天可有意思了。” ​​​

「三年鏖战:病毒弱了,我们强了」——傻逼

法國人喜歡用“貓”來稱呼孩子,mon chat(“我的貓”)、petit chat(“小貓”)、mon chaton(“我的貓咪”)…… 週日在餐廳,一桌之隔的男人叫他年幼的女兒“mon chat”。

另一個叫法是ma puce(“我的跳蚤”),但這個也可以用來稱呼心愛的成年女性甚至寵物,不限於兒童,意思相當於“我親愛的”。變體是pupuce,一般用於孩子或寵物。“親愛的”和跳蚤有甚麼相似的地方嗎?

形容孩子可愛的詞除了“mignon“還有“chou”(卷心菜),例句il est tout chou(“他可愛極了”)。衍生詞chouchou (“寵兒”)。卷心菜可愛在哪裏?

表達“令人愉快”、“愜意”的一個詞是“chouette”(貓頭鷹),例如天氣好的時候在巴黎騎自行車“c'est chouette”。我的JIRA頭像是用和服布料做的貓頭鷹玩偶(kimono owl,大概長這樣:ebay.com/itm/144655897098 ),Gervais明白以後說:“C'est chouette !” #法語

好梦,北极熊!

一只北极熊躺在悬崖上休息,满月就在它后面升起。Marco Gaiotti/高品图像 Gaopin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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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看到几条微博,说北京这周(上一周)感染人数和速度不太正常,为何比世界任何其他城市都凶猛,波形也不对的。【记不清了大致是这意思……
就是说比其他已知资料的波形爬坡速度都快,瞬间无数人直接感染,仿佛没有传播期。
再结合有象友(忘记id了抱歉)说这最后的大撒把一刀切和北京实在控制不住了也有很大关系。

综合一想,感觉是这样没错。

十一月底时北京还在每天公布感染人数,每天的数字虽然越来越大,但已经有很多人在说数字是造假,实际更严重。这样憋了一阵之后感染总人数已经相当大了,搂不住了,干脆全部放开不统计,某种程度上等于 毁尸灭迹。

毕竟不能像上半年欺负上海下半年欺负其他小城市那样欺负北京,那可都是皇亲国戚各军委部委领导全家所在地,硬封封不得,这么金贵的北京也只有毁尸灭迹型放开了。

毛象那位专门分享汪曾祺作品的博主从上个月开始停更到现在,假如有空,我想将这个活延续下去…然而没空。

夜晚,在天安门、端门、左右掖门都上锁之后,我独自站立在午门下面的广大的石坪上,万籁俱静,满天繁星,此种况味,非常人所能领略。我曾写信给黄永玉说: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

——《午门》 写于一九九三年三月七日

我在沽源,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真是说不清。远离了家人和故友,独自生活在荒凉的绝塞,可以谈谈心的人很少,不免有点寂寞。另外一方面,摘掉了帽子,总有一种轻松感。日子过得非常悠闲。没有人管我,也不需要开会。一早起来,到马铃薯地里(露水很重,得穿了浅勒的胶靴),掐了一把花,几枝叶子,回到屋里,插在玻璃杯里,对着它画。

——《马铃薯》 载《作家》一九八七年第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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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