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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tlapcan 玫瑰(月季)盆栽刚买回家的时候总是好撚靓好撚挺好撚茂盛。

发豆油提到了长毛象,才发现豆瓣把这个词给变成违禁词了。我也算念着豆瓣的旧好,谁曾想豆瓣如今变成了小肚鸡肠的前任了呢。

猜测这个不是什么最贵的“服务”,平时的火化也经常省燃料省时间导致燃烧不彻底不充分。

我婆婆2014年去世,火化后也是有一些大的骨头,需要亲属砸碎才能放进骨灰盒。

我当时看悲痛的老公在那里砸亲妈的骨头也是非常震惊,后来陆陆续续听说都是这样的。

三月末的玉兰山谷,暮色里一树树皎洁如雪的白花,那一刻我也和现在一样,想起逝去的人。

东吴证券关于每月核酸检测付出216亿元人民币的测算,是在上海刚刚封锁的时候,按照全国涉疫人员1.8亿人,每人48小时核酸一次,每次按照医保局混检单价8元相乘简单算出的,它只是对“付给核酸公司的钱”的估算。按照同样的算法东吴证券得出结论如果所有二线以上城市实施常态化核酸检测,其一年的成本上限约为1.7万亿元人民币。这也是单付给核酸检测公司的钱。

东吴证券另有一份报告测算二季度开展常态检测付给核酸公司的钱,其中只有4月份的数据是实际发生的,国家卫健委公布的46亿人次。如果按单管混管的均价计算,支出是828亿元。

至于社会付出的成本,或哪怕政府额外动员所付出的核酸以外的成本,都没有算过。香港之前在大陆所谓支持下搞过一次半全民核酸,据金冬雁说花了80亿港元。香港的算账方法是比较实在的,连测试时的接线员人工成本都算进去了。后来梁万年到香港也这么给他算了一回,账面都公开在新闻上来回播,结论是花费太大香港财力不够组织能力不够,求别做了。

对图书营销这个工种感到发自内心的疑惑。如果你相信从文字诞生以来,人类的文明史上有着取之不尽的知识与消遣,那就没有理由过分关注推介到你面前的新书、年度盘点、媒体榜单。

不比影视综艺音乐等其他领域,如今还在进行着技术技法的革新,书籍这种古老且稳定的载体,对于读者来说,有什么必要求新呢。大多数新书的价值都比不上经过时间检验的老书,争相阅读只不过是为了凑个热闹,简单装点,维持着咱这儿文化市场的虚假繁荣。

于是,工作本身就变成了一场抢夺注意力的斗争,指望着用新的选题(其实陈旧且同质化)、新的文化现象(一如既往忽视房间里的大象)去吸引大众——这和卖洗发水、巧克力也没区别,却要板着脸保持高贵身段。夕阳产业,you deserve it。

有个豆瓣的小红人,来fedi注册了账号后很少来。有一次出现,就有人问ta为啥很少来,ta说,“玩的人太少了。”我当时也蛮欢迎ta来的,就跟帖说,现在这边比豆瓣热闹了,刚开始可以先看看跨站,很快就玩起来了。然后人家根本没搭理我,以后也没再出现。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就现在豆瓣这人气,怎么会嫌弃fedi人少的。而且ta自己现在在豆瓣讲话也不多了,也常抱怨发帖的种种不便。后来就明白了,人家上网根本不是看别人,而是被别人看的,没人关注可不是人太少。我还叫ta去关注别人,是我太傻。再后来反倒觉得挺好,想象一下红人们都来fedi的话也蛮烦的。

黄耀明《边走边唱》台北演唱会两场,其中有很多搬迁到台湾的香港人到场支持,各位合作多年的词人更连续两晚到场。向观众林夕时明哥问他为什么坐在那个位置,本意是应该有更好的位置给他,但林夕上场说:坐在那边也不是我的本意,是无奈啊,就像香港很多人一样。#边走边唱 #今天世上所有地方

在網上看到有人姓Bellantonio,“美男安東尼”,想起Grosdidier(“胖Didier”)、Grandidier(“高Didier”)等姓。有種稀有的礦物叫grandidierite,名字來自十八世紀法國探險家Alfred Grandidier(en.m.wikipedia.org/wiki/Grandi ),品質好的可以用作寶石。
Didier這個名字來自拉丁語Desiderius,“被渴望的”,在我心目中是和Thierry(來自日耳曼名字Theodoric)、Benoît(來自拉丁語benedictus)等等一個級別的土味法語人名(不是在取笑Deschamps)。#法語
法語也有土味的女性名字,例如Alice(古法語Alix,來自日耳曼名字Adalheidis,另一個形式是Adélaïde)和Charlotte(Charles加上陰性暱稱後綴“otte”,對應的是來自日耳曼名字Karl的拉丁語形式Carolus的Caroline)。
還有一種土是在音譯成中文的過程中產生的:Mathieu“麻雀”、Quentin“鋼蛋”、Lucas“綠卡”。
照片裏的是磷灰石、紫玉髓和grandidierite(位於最下面)耳釘。

看到象友转发的一条嘟文,蒙克画作的现实版。瑞典语里是有专门的词描述这样的自然景致的,为mångata(moon street),且译作月径,专指月光在水面上折射出的一道光路。林格伦在《淘气包埃米尔》里用过这个词,
Tvärs över sjön gick en bred, blank mångata, men inne kring stränderna stod mörkret svart. För nu var det natt och nu var det slut på den 28 juli.
一道又宽阔又明亮的月径横跨湖面,湖岸周遭却是漆黑一片。夜已深,7月28日就要结束了。(胡乱翻译一下)

瑞典湖多,河流也多静水平涂,月径的场景油然而生,中文语境里大江大河多奔涌不息,水与月的景致,先想到的便是,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一静、一动。

那年雪前雪后的苏州太好看了,街道房舍和园林两天大约拍了两百多张,只恨赶时间回广州,拍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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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鎮上買菜,走到一個地方突覺清香撲鼻,抬頭一看,原來是今年一月中旬路過的那個院子,如今又是蠟梅花開的時候。回來路上再次從那裏經過,蠟梅花真是香遠益清,而且這次聞到覺得香氣很像水仙花,而記憶中去年的味道好像不是這樣。#植物
昨天天氣不錯但沒帶手機,今天打算重訪天卻下雨,不想錯過花期仍按計劃前往。拍照的時候才注意到院門外“已售”的牌子,那座淡紫色的房子(和淺黃的蠟梅花頗為相宜)似乎已人去樓空,所謂“年年歲歲花相似”。別人踏雪尋梅,我這裏不夠冷,只能雨中訪(蠟)梅。
隨後在河邊一帶亂走,無意中發現一座教堂背後也有正在開花的蠟梅(圖三),於是走近駐足欣賞了一會兒。這教堂臨街正門外有幾株八重櫻,春天開花時花團錦簇熱鬧風光,沒想到背後還藏著在冬天散發幽香的蠟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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