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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yllisluna 好高兴自己所在的城市就有这么一个“社区/城市服务”,City Council主导的“Smart City”项目里,不仅鼓励在公共空间种植可食用植物,还把果树、坚果树在地图应用里标记出来,蔷薇科果树大家族成熟时还有特别提醒。这边的福利房、公租房设计也要求给一户至少一棵果树。Senior在审植物配置图时还会特意检查选择的果树品种可否自花授粉,如果必须异花授粉就要在地图上查看街区是否有可作为授粉源的同类果树(做景观设计第一次因为这个原因要求改图有点被甜蜜击中)

以及昨天在艺术史课上听老师说了Falling Fruit这个组织?项目? 他们提供了一个平台,让世界各地的人们标记自己住的城市里在公共空间里的果树(在public property上因此可以随便摘来吃)。有一个地图可以放大到各条街道,标记点包括一些基本的树木种类描述信息和标记者信息(我看到有些甚至是当地市政标记的)。理念是让果子被好好吃掉而不是白白烂掉(毕竟它们在城市里基本无法靠自己繁衍)。
fallingfruit.org

还有一个同学举手说还有在公共花坛种可食用蔬菜的,也是让市民在收获季节可以自行采摘吃掉(季后会挖掉做成肥料)。我后来查了下,那个项目叫Incredible Edible (主要在英国)。
incredibleedible.org.uk/

然后我顺着查了下还有不少做fruit gleaning/urban fruit harvest/harvest sharing的local groups。有的是组织志愿者在收获季去集体采摘公共空间的果树,有的是居民提供自家地头上的果树让志愿者来代摘(然后三三开大家分成),有的是附近农场在季末和组织搭上线来人收获剩余的果子(然后捐给当地的food bank之类)。

甚至还有不少"seed library",可以免费领种子自己种,鼓励但不强求收获了之后再捐种子回来。

就感觉虽然一边是(跨国)资本主义和消费的无边无际,另一边却也在它们“统治”的缝隙间生长了许多mutual aids和local communities的resilience。

(我上课都听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好兴奋~)

局部:
岳飞(传)「浩浩乎,平沙无垠,敻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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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徐渭「侠客」
结客少年场
意气何洋洋
燕尾茨菰箭
柳叶梨花枪
为吊侯生墓
骑驴入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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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夭桃耐雪风,山家墙外见疏红。为君持酒一相向,生意虽殊寂寞同。」(局部 / 宋.蔡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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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趣聞 

早上到鄒族獵人協會開會,接下來即將更新獵人證,所以我問家母有沒有申請證件。她說沒有,因為她無法進行最後一刀,過程不算完整。

家母不管是基本的腳力,還是搭建獵獵寮、尋找獸類足跡、放置陷阱等技能都難不倒她,但下不了手這一點讓她無法成為法定擁有證件的獵人,但對我來說,她已是真正能夠上山走走的人。

有趣的是,她在五十多歲之前是不進行狩獵的,但在一次夢見外婆遞給她滿滿的種子之後,她的獵獲數量就變得比家父還多。比起多夢的家父,家母僅僅只夢過這一次關於獵場的夢,我覺得是一個很美麗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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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