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里说有个医生拿自己试了一下,在一个月里把饮食的80%换成加工食品,结果就是他控制不住地一直吃一直吃……
结束的时候他去做了一堆大检查,查内分泌,还做了脑部MRI扫描。结果是体重增加6.5公斤,其中3公斤是体脂,BMI增加2,进入过重范围。
内分泌检查结果是饥饿素分泌增加30%,但通知大脑已经吃饱的瘦素(leptin)却下降。
然后是MRI扫描:“从扫描影像看来,过度加工食品为主的饮食,不光已经改变他的内分泌,还改造了他的大脑。脑部受多巴胺调控的奖励系统已经建立起新的神经联结”。
后面就开始讲饮食的改变如何影响我们脑袋的奖励系统……
苍天啊,我们ADHD最大的问题就是脑子里的奖励系统坏了一半
补充,说的加工食品是这些:
“富含糖、盐、植物油和其他添加物的过度加工食品,像是冰淇淋、巧克力、甜甜圈、饼干、蛋糕、糖果、各种甜点;白米饭、白面包、面条等淀粉类食物;洋芋片、脆饼这类咸的零嘴;汉堡、起司汉堡、披萨、薯条这种高油高淀粉的快餐;汽水、含糖茶、果汁等等含糖饮料”
就像文革的开始并不需要中央文革小组正式宣告成立一样,通缩也并不需要官媒在头版头条大做文章才会开始。
当你需要加班才能拿跟以前一样的工资,一个人干一个半人甚至是两个人的活才能维持就业,举目望去无不如此的时候,你就该知道,通缩其实已经开始了。因为货币本身并不是价值,你的劳动才创造价值,货币只是它的单位化体现。当你无论怎样付出劳动,加班、内卷、绞尽脑汁、抄遍近路,都无法获得更好的生活甚至还有所倒退时,通缩就已经降临。
中国的通缩就始于内卷大行其道之时。当这一代中国人开始以卷为荣,他们做的其实是认同并内化了通缩的存在和合理。
中国人喊着“卷死全世界”并向全球输出通过压榨超长工时生产的商品时,并不是增强了国力,而是在向更多区域输出通缩。欧盟强烈要求中国执行劳动法规定的八小时工作制,其动机也并不是保护中国人权,而是自我保护的本能。
我来写云南生活故事了!
怒江的藏族会取圣经里的名字,玛丽,玛利亚,他们用藏语喊出这些名字。
傈僳族也信仰基督教,傈僳族拼音文字就是一位穿过缅甸到云南传教的英国传教士发明的。
怒江主要是傈僳族人的聚居区,但每个家庭又分布着不同的民族,比如藏族、傈僳族、独龙族做了一家人,都分别有自己的语言,于是平时各讲各的,但都听得懂。小孩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于是可以说好几种语言,但他们却不会被认定为多语言者,因为人们甚至注意不到他们语言的存在。
傈僳族依据自家门口樱花树开放的时间来轮回,樱花开到谁家谁家就过年。本来班上就没几个人(傈僳朋友读到三年级,班上只有17人),很多小孩依次请假回家过年,学校里的汉族老师很不满。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讨论到流浪猫救助的问题就有人提流浪猫抓鸟,以此作为停止投喂甚至捕杀流浪猫的理由。猫确实会抓鸟吧,但猫也不会滥杀、虐杀鸟,大部分时候城市流浪猫的主要食物来源还是垃圾桶下水道这类地方的人类食物残渣,鸟算是很珍贵的猎物了,更何况动物界的“虐杀”和人类社会的“虐杀”更不在同一种伤害量级。生物圈中任何一个物种对另一个物种都会产生影响,但这种影响并不是要去杀害这个物种成员的理由。如果按照这个逻辑,觉得流浪猫对鸟类有威胁所以扑杀流浪猫,那人类活动对其他生物有更致命的威胁岂不是要去扑杀人类?(显然这是不现实的。)就算流浪猫对城市其他野生动物有威胁,饿死甚至捕杀流浪猫也不应该是一种被现代社会所使用的办法,领养让猫停止流浪,绝育+科学投喂(≠不投喂)以减少流浪猫的繁殖这些都是更有人性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