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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赶地铁上班的路上意识到了夏天不会再变成暑假来拯救我了,它只会用大雨让我迟到,把高温变成赶路的狼狈,现在我的夏天不再是夏天只是报表里的第三季度只是新的一个月的周报月报,毕业那天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6月,却不曾想我人生的夏天至此再也不能停歇”

我从没觉得我亲近过自然,旅行从来都是去城市,或许气候就是城市居民所见的最大的自然。坡岛仿佛只给我两种天气,一是炎热而晴,二是炎热而雨。也是有冬天的,到了十二月一月,夜间凉下来,不必开空调,但那有什么稀罕的呢?像江南落雪一样,几天而已。不成气候,也不必为这几天购置额外的衣物或被褥,长袖衣服是你为空调房而不是一年里几个凉快的日子准备的。很狭窄,只生活过一种天气,感觉像只接触过一种文化,只见过一种治理。想象触不到、二手得不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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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夕十几年前写的喻黄,小街上有所学校,等孩子放学的家长电动车把手上挂着菜场生鲜。喻的奶奶早上六点起来浇花,喻帮她,浇完还用手指试试土壤的湿度。下班了买条鲫鱼,跟着豆腐一起,一个人吃有点多了,两个人够吗?

看别人写这些我会兴致盎然,同时又在想我十几年前也很喜欢广州夏日老街浓树下的光影,青岛家属院里落雪的石头棋盘,杭州冬日如附骨之蛆的湿冷。这样的闲笔很少会被人挑出来评论,但天气与温湿对我是不亚于情节与台词般重要的东西,到最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它们。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季节在我心中这么重呢

如果有人也疑惑过地质年代的名称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混乱毫无规律
因为它们大部分是音译的,有的还多次转译了(…

如寒武纪、奥陶纪、志留纪、泥盆纪这四个纪,是1830s英国人在本土地质考察的基础上划分命名的,分别是Cambrian (Cambria,威尔士古地名的英文转写), Ordovician(源自威尔士古凯尔特人部落), Silurian (另一个古凯尔特人部落)和 Devonian (Devon,德文郡)。

这部分成果传入日本后,Cambrian、Silurian、Devonian 被以汉字注音:
寒武利亜紀(カンブリア紀)
志留利亜紀(シルリア紀)
泥盆紀(デーブン紀)

再进入中国,成为寒武纪、志留纪、泥盆纪。

至于奥陶纪,中文读起来和 Ordovician 比较接近是因为奥陶纪的划分一开始并没被日本学界承认,中文译名来自1910s中国学者自英文的直译。

看到人平躺着对脊椎腰椎有25%的压力,侧躺着对脊椎腰椎有75%压力,站着坐着更不用说了好大的一个三位数一个百分号,我心情人真挺有意思的爬着就挺好的直立行走就为了给自己找点麻烦

意大利语里边“我不会打爆你的蛋”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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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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