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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古道尔去世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的她关于黑猩猩的讲解保护纪录片,是动物保护启蒙。

我其实从来也不太喜欢猩猩这个动物本身,也对动物智力并不感兴趣,但是从那时候就深深地被动物之间的关系和人与动物的关怀打动。每次看到猩猩心里都有点难过。

前阵子,儿时的邻居阿姨在我现在的城市停留,她说几年前她在工作日去动物园闲逛,看到一位老人站在猩猩区的玻璃外,长长的白头发一眼认出是珍•古道尔,就是很多年前我们总在电视上看到的珍•古道尔,在轻声和猩猩私语,隔着玻璃互相望着,很久很久。我查了一下,她确实在几年前来我市讲座过。我后来每次去到动物园猩猩区域都会下意识找一找有没有珍•古道尔,我想象那个如有神性的场景。如今她不在了。我们谢谢她给我们带来的知识和改变。

所有紀念Jane Goodall的帖文,我最喜歡Larry 在X上發的文和照片。她的研究成果是公認的,對公眾而言,她的紀錄片教育了全球幾代人(包括我,明珠台翡翠台以前一直有播B B C有關Jane 的紀錄片)了解到動物也有感情和智慧,和人類是共存的生物,改變了無論是科學研究還是日常和動物相處的觀念,推動了全球的環境和動物權益保護。 91歲,壽終正寢,她的一生非常偉大。

刘旦宅、潘可明
金陵十二钗+双玉读曲
(1979年绘画,1981年设计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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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家楼下买了菜,那个老婆婆昨天就有来过,头发花白了,摆一些自家种的菜在防水塑料布上,依稀记得几个月前我在她那里买了马齿苋,菜市场几乎已经找不见这种野菜的踪迹。
这次买的是西红柿,只有巴掌心那么大一个,通体红得深又均匀,萼片也是完整一片,秀气的绿色星星似的——你很难在菜市场或者超市见到这么完整又漂亮的萼片。
我捧在鼻尖嗅的时候能闻到浓郁的西红柿味道,她连忙说:好香的。
突然很想已经去世的外婆。

“与人类不同,瓦尔哈斯人不会通过眼角泌出液体来表达悲伤,也不像人类那般热衷于制造声响。无论出于何种缘由——悲伤、愤怒、喜悦、一时恼火或片刻惊诧——人类总会喧哗不止。这种习性着实令人不适,或许源自他们终日(据我们所知)在树梢尖啸的祖先。而瓦尔哈斯人的先祖想必是更多时间栖息于地面的生灵,彼此能清晰照面,喧哗则可能招致祸端。因此在多数情境下,他们总是静默的——至少与人类相较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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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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