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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台湾,等你回家。
下面台湾ip回复:而我,除夕放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头掉。

Christopher Richard Wynne Nevinson (1889-1946) Hampton Court
1919-22
Oil on canvas

在老鼠创造的高等文明里,母亲生下孩子之后的三天里,如果她感到她不爱孩子们,就可以把孩子的脑袋吃掉,直到她准备好爱自己的孩子为止。就这样,很多孩子免于度过痛苦、崩溃、自我责问的一生。

讀 Tony Judt 《戰後歐洲史》,有一句描述真是應景:

「1945-1989年,歐洲大陸沒有爆發過國家之間的戰爭。兩代歐洲人至今都難以想象,和平是這麼自然的事情,他們就是在這種和平環境下成長的。作為政治的延伸,戰爭(和意識形態的對抗)『外包』給了所謂的第三世界。」

佛家讲因果,咖啡豆是果,喝下去咖啡因,这因果不就来了

每天都盯着窗户发一会儿呆,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秋天啊(小鸟代表我的心)。

这几天在读一个法国维和部队军官的回忆录,他的分队在阿富汗执行任务的时候给村里挖了一口井,但是没过几天井被石头填起来了。他们以为是塔利班干的,就把井挖开,但是没过几天又填上了。第三次他们派人夜里躲在井边监视,发现是村里的妇女们聚集在一起往井里扔石头。部队派翻译去问妇女们为什么要填井,村里有了井她们不用再去很远的地方取水不是很方便吗?但是妇女们很愤怒:原本她们聚集在一起去远处取水是唯一不用被男人监视可以互相聊天的机会,现在井就在村里,她们连生活中这仅有的自由都失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故事应该也有一个中国乡村版本,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我姐昨天路上捡了只快死掉的小狗,她以为是被车撞了,把狗送到宠物医院,医生检查下来说病毒性肠炎,病了有日子了。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浑身沾满血便,已经完全不能进食,她给我拍视频,小狗呼吸急促,已经不能动了,我说心衰了,没用了,医生也说没必要了,我姐说我尽个力吧,万一能救活呢,医生就把该用的药给打上了,花了几百块,小狗昨天坚持了一天,今天没了。我姐挺难受的,我说它不遭罪了,临走前碰见你一场,它心里也热乎热乎,医生说你别管了,我替你把它安置好。
我姐心好,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并不宽裕的疲惫中年人,能在寒冷冬天的下班途中,把路边一条濒死的流浪狗抱去医院,掏钱救它的命,她真的很好。有时候觉得这世界也不全是年轻人的,我们这些沉默平庸的中年人,也在扛着些什么。

之前見象友說圖爾美術館門前的古樹很有靈氣,想起手機上有今年五月中拍的照片,可惜拍得不好。
查了一下,這是一棵黎巴嫩雪松(Cedrus libani),種植於1804年(monumentaltrees.com/fr/fra/ind#植物

黎巴嫩雪松是聖經《詩篇》提及多次的植物,例如有名的一句“The righteous shall flourish like the palm tree: He shall grow like a cedar in Lebanon”(欽定版第92篇)。中文譯作“黎巴嫩的香柏樹”,參考:
gushiciku.cn/dc_tw/100309720 * 一篇英文介紹:biblereadingarcheology.com/201

其實早在蘇美爾文明時期就有關於黎巴嫩雪松的傳說(“黎巴嫩”那時當然尚未存在):en.m.wikipedia.org/wiki/Cedars

*這篇由簡體中文轉換成繁體後敏感詞依然觸目:‘大衛有個女兒叫他瑪(撒下13:1),“他瑪”一詞就是從希伯來文的棕樹演變過來的,暗指婦**美高雅的儀態’,這句裏面的“**”結合上下文應該是“女優”,雖然分屬“婦女”和“優雅”兩個詞但因為連在一起而被審查了)。文中的“棕樹”(palm tree)指的是椰棗樹,以前寫過加州椰棗(douban.com/note/758325199 ),腳註也提到他瑪(Tamar)一名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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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