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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录片《魔鬼的自白:失落的艾希曼录音带》根据失传已久的采访录音,对最终解决方案的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进行了令人痛心的揭露。这也引发了关于以色列不愿在审判中使用录音的问题
haaretz.com/israel-news/.premi

近十年,越来越多的年轻诗人,小说家,和艺术家凭借社交媒体(比如 Instagram)的曝光取得了成功。传统的晋升路径,由于格外倚重个人的社会资本和文化资本,变得越来越狭窄且不公,想要收获关注的年轻艺术家索性选择逃离,投入社交媒体这个看似更加民主的怀抱。按照 Kate Eichhorn 的分析,要在新的赛道脱颖而出,他们或许不怎么靠社会资本和文化资本,但是他们依然依赖基于眼球经济的“内容资本”,这意味着这些年轻人在成为小说家,诗人,艺术家之外,还得是一个成功的经营者。有意思的是,他们经营的“内容”,不是具体的文学文本或者艺术作品,或者说并不主要是这些,而更迫切的是自己在社交媒体上呈现的人格。

这意味着年轻的作家不需要在文学期刊上苦苦寻找发表机会,艺术家也不需要乞求画廊和赞助人青睐自己的创作,只要他们在社交媒体上累积了足够的粉丝数,他们就可以直接为自己的作品及其商业周边找到受众和消费者,并收获经济和名望上的回报。比如,加拿大诗人 Rupi Kaur 就是通过在 Instagram 上发表诗歌而被当作社交媒体作家的代表。她自出版的诗集在世界范围内卖出百万册,这对于诗歌这个现代社会的边缘文体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Rupi Kaur 累积了令人咋舌的内容资本,买她书的粉丝或者非粉丝与其说消费的是她的诗歌,还不如说更多地消费的是她塑造的人格。

诚然,内容资本的高低和艺术作品的艺术价值没有直接关系,没有人会真的认为 Kaur 的诗比诺奖诗人的好,虽然后者的销量远不及前者的零头。但是,Kaur 理性的支持者仍然会善意地指出,Kaur 所代表的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艺术传播和消费方式其实可以给众多依赖传统路径却屡屡碰壁的年轻创作者以启发。或许,是时候换个赛道了。

早安任公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衿。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二妃游江滨,逍遥顺风翔。交甫怀珮环,婉娈有芬芳。猗靡情欢爱,千载不相忘。倾城迷下蔡,容好结中肠。感激生忧思,萱草树兰房。膏沐为谁施,其雨怨朝阳。如何金石交,一旦更离伤……」

Alexei Vasilievich Hanzen(1876-1937)
Diyarbakirli Tahsin(1875-1937)

John Craxton, R.A.(1922-2009)
oil on canvas
Painted circa 1954

明·汪关(1573~1631)「往事勿追思追思多悲怆」

Stevan Dohanos(1907-1994)
Art Lover
oil on masonite
Armando Mariño(b. 1968)
El restaurador
oil on canvas

  当时我住在南卡罗来纳州,12岁的我常常把一些野生的活物捉来关到笼子里玩,乐此不疲。我家住在树林边,每到黄昏,很多画眉回到林中休息和唱歌,那歌声十分悦耳,没有一件人间的乐器能奏出这么优美的乐曲。我决心捉一只小画眉放到笼子里,让它为我一个人唱歌。

  我成功了。那鸟先是不安地拍打着翅膀,在笼中飞来扑去十分恐惧。后来就安静下来,认可了这个新家。站在笼子前,听着“小音乐家”美妙的歌声,我兴高采烈。

  我把鸟笼放到后院,第二天发现有一只成年画眉在专心致志地喂小画眉,这一定是小画眉的母亲,在它的呵护下,小画眉一口一口地吃了很多类似梅子的东西。我高兴极了,真不错,我竟找到了一个免费的保姆,真是喜从天降。

  次日,我又去看我的小俘虏,令我大惊失色的是,小鸟已经死了,怎么会呢,小鸟不是得到了最精心的照料了吗?我迷惑不解。

  后来著名鸟类学家阿瑟·威利来看望家父,在我家小住,我把事情说给他听。他解释说,当一只美洲画眉发现它的孩子被关在笼子里之后,就一定会喂小画眉足以致死的毒梅,它似乎坚信,孩子死了总比活着做囚徒好些。

  这话犹如雷鸣似的给我巨大的震动,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原来这小小的生物对自由的理解竟是这样的深刻。从此,我再也不把任何活物关进笼子,直到现在,我的孩子也是这样。
taoshumi.com/subject/V4/20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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