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肉”即白水煮切成大块的羊肉。一手“把”着一大块肉,用一柄蒙古刀自己割了吃。蒙古人用刀子割肉真有功夫。一块肉吃完了,骨头上连一根肉丝都不剩。有小孩子割剔得不净,妈妈就会说:“吃干净了,别像那干部似的!”干部吃肉,不像牧民细心,也可能不大会使刀子。牧民对奶、对肉都有一种近似宗教情绪似的敬重,正如汉族的农民对粮食一样,糟蹋了,是罪过。吃手把肉过去是不预备佐料的,顶多放一碗盐水,蘸了吃。现在也有一点佐料,酱油、韭菜花之类。因为是现杀、现煮、现吃,所以非常鲜嫩。在我一生中吃过的各种做法的羊肉中,我以为手把羊肉第一。如果要我给它一个评语,我将毫不犹豫地说:无与伦比!
——《手把肉》 载《新苑》一九九三年第二、三期
……
但不必說話,藏住心裡願望
是否決心再續,匆匆忙亂的交往
夢想是個奢望,散落欲裂岸旁
寒冷正逼退夕陽,可知明日的情况
#卢国沾
#粤语流行曲
#黑胶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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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门口人行道有点不平,从我搬来那年就那样。去年发现有一块水泥板边上插了两根木棍,木棍中间牵了绳子,才知道这一块下沉有点明显,有邻居向市政报修了。这木棍+绳子竖过了夏天竖过了秋天,再无下文,冬天过后不知所终。开春后我上网重新提交了一个报修。两三天后就来了人,这回在要修的几块石板两头都插上木棍牵了绳子,各画了一个白色箭头(这次要修的范围扩大了很多),就走了。然后又没有消息了!我上网查询,始终都是In Process。过了一个多月,终于来人,在地上画了几条橘色的线,走了。过了几天,来人,画了几条蓝色的线,走了。又过几天,来人,画了几条红色的线,走了。现在又过了一周多了,还没来下一波人。雨也下过好几场了,地上的线都淡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继续画线?
李健在声生不息也不是咖位最大的吧 咋往那儿一坐跟皇上进了大臣堆里似的呢………啥事儿都得点评两句 贼condescending 最离谱的是 他想跟杨千嬅唱梅艳芳的歌 说梅艳芳影响了他很多年 接下来一句 “我能唱普通话吗?” 我在屏幕前跟屏幕里的杨千嬅一起愣住了 而且每首歌都要自己改编一段普通话 不是不让唱国语 但李健明显是懒得学粤语啊 跟李克勤合唱粤语歌一定要自己填一段国语词儿 词还贼土 一首歌被搞得乱七八糟 跟杨千嬅合唱第一段也要唱国语 都被杨千嬅委婉提要求了 李健“反正我唱什么都有人说所以我决定大胆唱普通话” 就 男知青滤镜用个一次两次就罢了 都用了十几年了还在填不伦不类的词儿 上节目也压根儿不想努力 净找借口 真是吃老本一下吃一辈子哈 一点儿没想进步的意思……
当我们把某个状态当作人生目标的时候,我们已经预设目标按照常识是可实现的。因此,如果我们想要永生,永远快乐,永远爱某一个人的话,我们不是在设定人生目标,而是在说胡话而已。有意思的是,类似的胡话被当作对他人的祝福或者承诺的时候,别人往往很受用。这说明祝福或者承诺有些时候和胡话没什么两样,更说明人并不总是在意关于未来的言论是否都能成真。我们甚至可以说,人们有意识地在生活中为某些特定的胡话预留了空间,不论它们是来自于下级,友人,双亲,还是伴侣,不管它们涉及的内容是容貌,健康,才华,或者成就。
我们记住这些胡话,不是为了相信它们,因为它们就不是拿来相信的,而是用来感受的。站在效用的角度看,它们更像是一个动作,或者一种表情,带给接受者直观的,整体的印象:原来,他是爱我的,关心我的,尊敬我的。不顾现实情形的夸张恰恰是我们喜欢胡话的理由,也解释了胡话的作用为什么永远不会被实话取代。实话已经被现实的骨骼和肌理驯化得一板一眼,有棱有角。别人能说,我们也能说。它们自是稳妥,却已然不新鲜,渐渐失去了让我们瞳孔放大,会心一笑的魔力。胡话就不同了,它们天然地和现实相左,相违背,相龃龉,因此有种叛逆且自由的迷人气质。
我们能说的胡话,别人不一定能说,反之亦然。胡话既拓宽了我们对自己和他人的想象,又同时让我们在人群中变得独特。如此看来,有时我们选择和特定的人说胡话,是因为我们担心千篇一律的实话不能完整地传达我们的情感和关切,而胡话恰恰能弥补独特性缺失的遗憾。有时我们听到来自特定的人的胡话感到万分受用,是因为我们敏锐地探查到对方希望曝露给我们的那份完整而独特的心意。从这个角度来看,胡话可以是我们维持自身和人际纽带独特性的重要媒介。
早上电台DJ播“皇后大道东”时说蒋志光的唱法有点像阿lam,想一想确实是,很适合林子祥唱,而且可能更有爆发力……只是今时今日阿lam已经被招安,不可能再唱这首歌了。
#粤语流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