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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落月看悬蛛,三十八年残腊(1949)作于春睡画院,剑父。」
(高剑父,1879~1951)

「绰约芳姿承雨润,轻盈弱质怯秋寒……」
(赵少昂,1905~1998)

「湖州守先阁」
拍摄时间:1918-1924年
拍摄者:常盘大定(1870~1945)关野贞(1868~1935)

难听的歌即使音量很小都觉得难听

听来的灵异故事 

去年秋天我坐出租去见朋友,司机师傅很健谈,我上车后没多久他就开始讲他拉过的形形色色的乘客,其中有个在故宫上班的女孩。
女孩负责的那片区域不对外开放,很荒凉,是座冷宫,因为没有游客,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打扫。每年开春,工作人员都会来冷宫看看有哪需要修缮、哪需要清扫。从外面看,冷宫灰扑扑的,宫外的杂草有半人高,但推门进去却发现家具油光锃亮、内部摆设一尘不染,干净得跟有人住在里边一样。女孩说不管什么时候,冷宫里面都是这么干净,但平时确实是没人来打扫的。
司机师傅语速非常慢,而且讲话喜欢停顿。他还讲了北新桥锁龙井和潭柘寺的故事,但讲得太慢了,我到站了他还没讲完,一路上听得我特别着急。

我老板有个朋友是房地产开发商,某年他在北京北边盖楼,工地上总出事,工程进展非常不顺利,于是就请了位先生来看。
先生说这块地以前是专门埋太监的,阴气太重,楼肯定盖不起来,要布阵做法。
据说先生起阵的时候,现场几个八字弱的人当场就晕了,先生本人也一个趔趄差点躺下。小徒弟扶着先生,先生就问他,北在哪。
后来先生说他一起阵就看见地下涌出很多张白色的巨大人脸,人脸挤在一起贴着先生的脸,问他北在哪。先生给亡魂指明了北方,亡魂就消失了,工地上也没再出过什么事。
听到这的时候我问老板,为什么是北啊,这真是找不着北了。老板说他也不知道,但反正就很玄。

深圳福田区有几栋尖顶的紫红色大楼,叫中银大厦,俗称“红房子”,据说以前是座刑场,闹鬼闹得很凶,尤其是21楼。
我高中同学毕业后在少儿美术机构当老师,大概19年那段时间,他们机构的办公地点就在中银大厦,但不是21楼。
他们办公室是非常方正的长方形,外侧是办公区,内侧是老板办公室和会议室,两侧用半透明的毛玻璃隔开。
某天下班后人走得差不多了,同学在加班,她项目组的一名插画师在会议室里和老板开会,同学能看到毛玻璃上映出来的两个人影。她完成工作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发现毛玻璃上的人影还在,会议室的灯也亮着,就想等插画师开完会之后一起回家。当时是晚上八点钟,同学在工位上摸了会儿鱼,等到九点钟时她有点不耐烦了,就给插画师发了条微信,问她会还要开多久。
插画师回信息说,我和老板早开完会了啊,我俩一起下楼回家了。

这位Lars Boeheme研究员回信啦!哇感慨国外用邮箱果然频繁,考虑到时差,他是上午11点多就给我回了。
划重点“科学家不撸海豹,无研究许可不允许靠近海豹,更绝不可能扇海豹耳光,若真有人扇,将不被允许从事任何动物相关研究”。
真的很多人被骗到!包括一些真心有动保意识的…唉,动保前先动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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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八月,继续上班。
(绘师 ©kawa_harari)

统治阶级竭尽全力向民众灌输一个观点:统治阶级的财富就是整个民族的财富。

即使是伦敦东区最贫穷的爱国者,一想到英国的财富和工业,也会不由自主第挺起胸膛。

一恩格斯《论英国工人阶级现状》

周末见朋友听的凶宅灵异事件。 

朋友叫小黑,我们是15年认识的,当时他和另外两个男生在深圳泥岗村合租。租的房子挺宽敞,价格很便宜,三个人住进去之后不久就发现这房子闹鬼。
先是一些小事,比如靠墙放的布衣柜会自己移动、厕所下水道里总有女人骂小孩的声音、回家开门时感觉门后面有人、晚上经常做噩梦等等。他们住二楼,房东在四楼,房东每个月都会亲自下来收房租。某个月房东没下来,于是小黑上四楼找房东交房租,结果发现四楼楼道里贴满了符纸。
后来事情逐渐离奇了起来。小黑的桌子靠墙,桌子对面是床。他坐在桌前的时候,眼角余光能瞥到床上有个坐得笔挺、一动不动的女人,但转头去看的时候女人就又消失了。
三个手头不富裕的男生决定看在便宜房租的份上再住一段时间,于是小黑的室友搞来一台录播机,每天用最小音量在客厅里循环播放大悲咒。
后来夏天到了,某天晚上小黑嫌卧室里太热,就跑到客厅打开大吊扇在沙发上睡。这时他看到室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骂骂咧咧对室友说你个傻屌是不是来蹭风扇,室友不理他。小黑说他当时的状态像是鬼压床,人是清醒的,而且可以说话,但动不了。他听到有人开电脑、开始放歌,就又骂室友说你神经病啊大半夜放什么歌,室友依旧不理他。从小黑的角度看不到电脑桌,他当时也有点害怕,就挣扎着想翻个身看看室友到底在干什么。后来他终于能动了,结果发现电脑确实开着,但桌前根本没人,放大悲咒的录播机也坏了。他去卧室里看室友,室友在卧室床上睡觉。
听到这的时候我说这鬼还挺新潮,知道开电脑放歌听。他说是啊,可能也没死多久吧。
然后小黑说还有一件离奇的事,他们在泥岗村那个房子住了一年,但从来没有遇见过邻居。
我想了想说不对啊,16年我和Z去过你家,你家对门邻居在门外边装了一层铁栅栏防盗门,当时防盗门关着但里面的房门没关,我还看见门口有两只狗一直冲我叫。
小黑说他家对门那户从来没开过门,也从来没看见过狗。

关于“猫猫狗狗其实听不懂人话,只能大致理解神态和语气”这样的说法,也不能说哪里不对,就是它其实是一句废话。因为很多时候人听人话也就听到这个程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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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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