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山桃草和分藥花的搭配,淡粉淺紫,夢幻迷離。它們的花從夏天開到秋天,讓人可以悠然享受這種美麗。

山桃草(Oenothera lindheimeri)法語俗名“Gaura de Lindheimer”、“Gaura blanc”和“Gaura rose”,原產地在美國路易斯安那州和得克薩斯州。它之前在山桃草屬(屬名Gaura的詞源是古希臘語γαῦρος,意為優越),後來被劃入同屬柳葉菜科的月見草屬(Oenothera),整個山桃草屬也被拆分並劃歸不同的屬。種小名lindheimeri紀念十九世紀在得克薩斯州採集了大量植物樣本的德國植物學家Ferdinand Jacob Lindheimer(1801—1879)。Lindheimer在德國本是語文教師,積極要求政府改革,在1833年參與以學生為主力的衝擊法蘭克福衛兵室暴動,起義失敗後流亡美國,曾在墨西哥的德國移民社區生活過一年多,在那裏學習了墨西哥植物學知識。他後來定居得克薩斯州,在十三年內採集了約1500種植物,被譽為“得州植物學之父”,有20多個植物物種和一個屬以他命名。

濱藜葉分藥花(Salvia yangii,舊學名Perovskia atriplicifolia),法語俗名“阿富汗鼠尾草”、“阿富汗薰衣草”及“俄羅斯鼠尾草”。分藥花屬(屬名Perovskia紀念十九世紀沙俄將軍Vasily Alekseevich Perovsky,另一種說法是紀念同時代的沙俄貴族、礦物學家Lev Alekseyevich von Perovski––鈣鈦礦perovskite以他命名)以前是獨立的屬,後來被並入鼠尾草屬成為後者的亞屬)。雖然俗名“俄羅斯鼠尾草”,濱藜葉分藥花其實原產亞洲西南和中亞的草原和山地。種小名yangii應該來自某姓楊的植物學家?#植物

现在就是舞蹈演员在表演过程中的情绪表达,都比绝大部分当下银幕上的“演员”生动。

认真用不标准白话学每一条:日后未必没用

【抖音疑禁粤语直播 客服:建议多用普通话 否则有被封可能】
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

港媒报道称,中国最大的短视频平台抖音疑禁粤语直播,许多用户因在直播时讲粤语或唱广东歌,导致帐号直接被封禁。抖音对此回复说,主播直播时应多使用普通话,若长时间使用粤语不进行整改,或有机会面临被封的风险。

#粤语 #抖音 #言论审查

轉載:
真实的朝鲜
——山戎
近几年去过几次朝鲜,不是去旅游,是送粮食过去,我是船员,第一次进朝鲜,货舱里装了一万两千吨的玉米。
一路兜兜转转靠了码头,具体位置就不说了,免得有心人借题发挥。整个码头看起来更像一个大型监狱,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从门岗到巡逻哨再到仓库屋顶上的游动哨。附近的森林里有多处毫不掩饰的高炮阵地,黝黑的炮管呈70度角指向天空,自从进入朝鲜领海的那一刻,船上所有带摄像头的物件包括手机,笔记本,相机已经全部登记上交,没有人敢心存侥幸,愉偷留一个手机打算拍点什么。在这种国家,不要幻想什么友谊,不要幻想护照后面会多几个字,后面的事实证明这个预判是正确的。
靠了码头可以上岸溜达一下,活动范围仅限于码头内,外面是干净整洁的大街,但是看不到什么人,出入码头的大门好几个,一但靠近大门十米范围内,荷枪的士兵马上就会厉喝你转弯回去,和那些靠近门卫,企图递烟、递巧克力联络感情的老外船员下场一模一样。看来这个友谊仅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传说朝鲜的教材已经把东方大国几十万人,在朝鲜战争中的出生入死淡淡隐去,换成金大帅仅凭一己之力,上天入地,痛殴西方列强。
不能出码头,我就沿着隔离码头和外面街道的铁栅栏慢慢走,想多看看这个邻居的真实模样。这时,忽然有个朝鲜老大妈,六、七十岁的样子,从对面街道朝我跑过来,两只手用力抓着铁栅栏,用很快的语速,说了一大堆朝鲜语,我一句都没有听明白,在我试图用英语或者汉语和她沟通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便衣,直接把她拖走了。好不容易有个朝鲜人愿意和我交流,居然是这个结果,索性摆烂,站在那里不走,看看还有没有人,被拖走或者最后我也被拖走,两个小时过去,天都黑了,视线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影出现,只能悻悻回到船上。
为什么要写这个,前两天看到有人大言不惭,说如今的朝鲜已经满足了人民的温饱,我看不下去,问他如今是哪一年的事情?我的经历是朝鲜疫情前,不相信这么短时间,那个国家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关于朝鲜的民生,那些跟着旅行团过去的,所见所闻都是朝鲜官方愿意让你看见的,看看就好,不要大放厥词,替三胖子歌功颂德,一味赞美这个国家,这些人不是蠢就是坏。有异议的先不要着急跳出来,等我把事情说完。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浩浩荡荡来了一行人,都是政府官员,穿着制服,大约二十个,包括边防港口、海关、卫检、商检等,例行检查完所有的手续,拿了一些小礼品后,提了一个真正让我吃惊的要求。这些年全世界到处走,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不怪,第一次见到当地政府官员要求在我们船上吃饭,而且是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船长也大吃一惊。因为,人数太多了,二十多个人,摆明着不是吃一顿可以了事,船要在这里靠几天。
他们除了早餐,都要过来用餐,船上的蔬菜本身就是稀缺品,让他们霍霍几天,船员就没有东西吃了。经过一番友好的协商,朝鲜人表示,我们不吃你们的蔬菜。然后用笨拙的汉字写下了他们的需求:米饭、肥猪肉、鸡蛋等,最后补充说,如果有啤酒就最好了,完事还不忘把菜谱折叠放回口袋,船长看完松了一口气,船上金贵的是新鲜蔬菜,海鲜,水果,至于大米、鸡蛋、肥肉、啤酒等,这些东西每一次回国靠岸,都会补给很多,于是大手一挥,让我带着这群大爷到船员餐厅就歺。
我的同事们已经收到通知,匆忙吃完把餐厅腾出来。接下来大厨一阵忙,米饭热好,肥肉用了类似回锅肉的做法,煎了几十个鸡蛋,啤酒按人数一人给了一瓶,然后我就坐在边上见证他们的快乐。
这期间不断有人拿着啤酒,夹着大肥肉过来,要和我分享他们的快乐,我只能微笑着拒绝了,心里憋着的一个问题?始终不敢问出来,这个港口停了那么多条船,为什么只盯着我们使劲薅?他们走后,我绕着码头又走了一圈寻找答案?中国船只有我们,欧洲老外极少吃大米,又或许家丑不可外扬,不能让资本主义笑话他们。作为回报,我们的船在码头里面没有受到任何刁难,甚至临近卸完货,船长斗胆提出让当地代理领着我们出去逛逛,他们也是一口答应。大巴车载着我们驶出码头的时候,从其他船上的老外眼中看到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
写到这里,应该很多人看明白了,这些政府官员尚且如此,普通百姓应该很长时间,都没有机会吃过一餐饱饭。后面发生的事情证实了我的猜想。
船上装的是散装玉米,职业经历让我认为这种玉米,是作为饲料运过来的,如果是粮食,装载之前货舱必须经过严格清洗以达到运送粮食的标准,而我们这船玉米之前装的是煤炭,货舱我们只是简单清扫了一下,玉米是在东亚某国用大抓斗装的货,朝鲜也是用抓货的抓斗卸,没有见过抓斗的同学想象一下一个大贝壳慢慢张开,放到货舱玉米上再慢慢合起来,无论哪一个环节都不符合装卸粮食的标准,时间过了大概五天,码头24小时作业,货舱的玉米已经全部卸完,大抓斗不可能把货舱里面的玉米抓得一粒不剩,零零散散还会有一些,我们通常的做法是离开码头以后开始打扫船舱,扫出来的玉米到公海处理掉,每个货舱的玉米连同粉尘大约有一百多斤。那天晚上很迟了,大概一点多,来了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为首的是一个码头的小干部,天天来吃饭,虽然没有过多交流,但是起码眼熟,他还有点羞涩的问我?舱底那些玉米我们还要不要?不要的话,能不能送给他。他表示可以帮我们把货舱清理干净,那些玉米我们是肯定不要的,但是几十个人要上船,我不敢做主,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把船长叫醒,船长还不错,马上答应了,交代我打开船上的所有大灯照明,并提供他们所需要的工具。这几十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才发现,除了那个小官员,其他都是女人,二十、三十、四十多岁的都有,一开始我以为她们要扫回去喂鸡鸭,去杂货间抱来一堆扫把和铁铲,结果我看到了这次朝鲜之行最震撼的一幕,她们下到舱底,均匀散开,跪在地上,一手张开放一个大手帕或者头巾那样的东西。一手从地上捡玉米粒往手帕里放。从头到尾没有人说一句话,手边捡空了就起身换一个地方跪着继续捡,那个小干部也没有闲着,跑到船边站岗的士兵边上递烟套近乎,不然一开始那个士兵,有呵斥她们的模样,一般会误以为他是在驱赶一群犯人。捡完玉米,她们用各自的头巾包好放在边上,拿起扫把,把每个船舱清扫干净,垃圾堆在角落,我赶紧跑去和领头的说,这样已经很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你们可以走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看得出她们的快乐,每个人估计都捡了有三、五斤的玉米,那个小干部也是一脸感激的微笑,临走前重重握了一下我的手。说实话,之前对于他这种公务员天天到我们船上蹭饭,心里多少有些鄙视,现在明白了他们的处境,而更多的是同情。

2022-08-31

李怡前天死了,简中应该不会有关于他的死讯。

我最早知道他,是因为在80年代,他偶尔会出席香港流行音乐颁奖典礼,心想这人是谁,竟然有资格站在流行音乐颁奖典礼台上。

2000年时,那会还没有墙,经常在苹果日报看到李先生的政论。

其实我真正了解他,是在反修例运动后,他在Facebook上连载的“失败者回忆录”。

由此我才知道他的传奇。50-60年代,他和妻子(他的笔名“李怡”正是取自妻子的名字谐音),曾是港产老左,他的政论文章,曾深受统战部门重视。还曾是左派出版社“天地图书”的创办人之一。

直到文革后,他渐渐由左转右。

他主编的《70年代》《80年代》到《90年代》杂志,就是一部香港知识分子的心灵史。

他是香港举足轻重的知识分子。

2019修例运动时,他坚定站在学生这边,积极发言,比同辈人都更勇敢。

《时代革命》里,他就是受访人之一,而且没有要求打马赛克,勇敢直面镜头。

直到去年,生活在香港超过半世纪的他,移居台湾,直至病死台北,令人唏嘘。

我在Facebook一直追看他的回忆录。

这可能是21世纪,最重要的一部香港知识分子回忆录,精彩之处在于,李怡把自己的思想转变史结合了他所了解的历史秘辛,是一部详细的、勇敢的香港现当代知识分子心灵史。

其中之大时代的波澜壮阔,又不乏个体的小桥流水,浑然一体。

我即时代,时代即我。

十分精彩。

可惜的是,他已经无法完成了。我还想着,如果将来出书,我一定会购买一本。

如果你想了解67暴动前后,乃至2019风起云涌的二次回归运动,整个香港人的民主抗争史,一定要看看这本回忆录。

李怡生前,把回忆录都尽数贴在他的Facebook和matters上。

有兴趣了解当代香港历史,请一定看看。

matters.news/@yeeleematter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