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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帧许鞍华,同一场景,1979年(摄影师:卢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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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BILITIS》(港译“少女情怀总是诗”)电影海报

茫茫人海,我不见了
Laurence Stephen Lowry, R.A. (1887-1976)
Going to the Match
oil on canvas
Painted in 1953

宗其香(1917~1999)「嘉陵夜色」/设色纸本

宗其香(1917~1999)「重庆之夜」/设色纸本/七十年代

宗其香(1917~1999)「小镇之夜」/设色纸本/1980

认识很多年豆友跑路了,一直是自由职业者,疫情前他卖掉了房子全国各地租房住,一年前宣布退瓣远离所有中文互联网,从此只在推上偶尔看他发言,最近看到他发推已经在国外了,孤身一人行动力果然快。
又:前几天子女都在国外的一位上海老干部亲戚突然来访,原来上海一解封,老伴就飞到国外子女那里,他是出不去,家里三百多方的房子空空荡荡,一个人无聊就到处走亲戚,说起作为离休高干,封城期间分配的肉类也只能吃到的香肠,胃都吃出毛病,又说现在去美国机票2w,回程8w(也就是他们这些有钱人能负担得起),子女没有加入美国国籍只是绿卡,虽然没明说,但他提到分的房子不能买卖,很多资产也冻结,不能转出去,但以后子女继承是可以的,所以子女只拿绿卡应该是这个原因,但子女近十年内应该也不会回国,怕回来出不去。其实这位亲戚出身贫寒是靠读书和抓住机会有了现今的地位,现在把子女送到国外,也算是达到当今国人奋斗的终极目标了。
这么看要么就是有钱的上层,要么就是孤家寡人没什么牵挂最能跑掉,中间反而最难。

我的钢琴老师过世了。她的父母是得知新中国成立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千难万阻回国准备建设新中国的第一代归国华侨,然而大家可以想见她们一家在文革中的遭遇,她一个钢琴家的手,在四川的一个地球仪工厂里打磨了近十年的石膏地球仪,她的女儿,因为送医不及时落下了终身残疾。好不容易熬过那个年代,好像日子好起来了。2022年9月,她在贵阳,因发热被拒绝在医院门外,最终离世。她退休后每年都会在贵阳住半年,今年也一样,但是今年不一样。她和她一家吃尽了中国共产党的苦。如今她的外孙子留在了奥地利,应该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一代人的热血,三代人的苦难,最终还是绕回了原点。

翘了一天班爬山晒太阳,但缓解不了压抑的情绪,回家看了一部二战匈牙利沉闷片,然后晚上接到上司的通知,更加抑郁了。

太阳底下的人们总是行色匆匆,在没有预告之前谁能察觉得出浩劫将至。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的醒目横幅,慢慢作为了背景色融进每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照片摄于北京1966。

“人类”这个产品这么不成熟,邪恶和苦难一波接一波循环,我为什么还要信服创设它的造物主上帝?

笑死看到有人说休·格兰特是英伦蔡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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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