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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舱就是方舱,不用在后面加上医院的后缀。它们两者有本质区别。医院是医生救死扶伤,个体花钱自愿有病治病,随意进出的地方。另外英文Hospital一词来自拉丁文,原意为“客人”,设立医院的目的是为人提供避难所,给人以尊严。方舱本身就是灾难,它没有医院的属性。

“我刚刚收到消息,现在在我们的群众当中有境外反华势力……”
……
“我们现在是能出国,还是能上国外的网?
”都不能!“
”(境外势力)怎么联系我们?“
”联系不上!“
”哪来的境外势力?“
”月球吗?“
不点开看还以为冯巩牛群春晚现场 :0170:

很明显都是一些工厂工人,教育程度不高,我听一个女性说她连我们老家县城都没怎么来过,就领结婚证的时候来过一次,这还能早点回家看孩子,又是留守老人和孩子。我有很多年没接触过这些底层人民了,又像回到了以前在富士康打工的岁月,这些劳动人民似乎并没有变化,或者说,他们一直有一个共性,就是永远离那些精英城市中产甚至小县城中等家庭都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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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是从广州回来的,昨天据说60多个人有50个是广州,证实了广州有很多湖北人。
好多人穿得都很少,有女孩子穿着短裙,露着腿的,有男的穿着了凉拖的,有的人说没来得及买过年的衣服就跑出来了,我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衣服箱包的款式和商标,就像那种批发山寨的,没有大城市人所谓的牌子,更不要说奢侈品,苹果手机也没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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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参加了香港中环的哀悼活动,在毛象记录一下。 

决定去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个本地的朋友问我要不要去中环悼念,提醒说可能会被警方抄牌,不去也不强求。我想了想说去。以前都是在毛象上转发嘟文声援,看着自己的象友和互关站在前线,这是我第一次去线下。这几天转发的时候一直在想香港不会没有线下活动吧,该从哪里了解到,如果有的话一定要参与,但真的被问要不要去时才发现线上发言和线下行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说实话答应的时候已经开始紧张,一半的我害怕到手脚冰凉,另一半的我告诉自己,我面对的比起大陆同胞们不值一提,如果我现在都没有勇气站出来,还有什么脸面想自己要做出什么什么行动呢?这是我的责任。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们同去的几个人拉了群组,在群里说好,大家出门前换自己不常穿的衣服,戴好口罩,最好备墨镜口罩,身上只带现金、八达通、身份证、手机。手机静音,去掉手机壳,屏保换成默认屏保。快到时在群组里发自己今日着装。我一一照做,出门前买了几束花。
我们约在中环的一个出口见面,我到得比较早,先去悼念的地方看了看。朝D2走去时看到中环的大厅里有很多靠着、站着等待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参加悼念的人。现场已经竖起了相机,还有一两个像我一样包里放着花束的人,没有看到警察。我简单晃了一圈,然后就到约定的地点和同伴们回合了。同去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凭衣着和大家相认后只是简单挥了挥手,然后就沉默着站在一起。等人到得差不多后,我将花束拆开,分给大家,我们一人一支,一起往悼念的地方走去。比较有经验的同伴反复跟我们强调,一定要确定自己没有被人群堵住,随时可以离开,一定要记住同去的人,大家一起行动,保证自己视线内一定有一个同伴。大家共同进退,一起离开,不要落单。
出发之前很紧张,但看到中环地铁站内人来人往,外面的路上也全是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朝中间走去时,有一两个应该是附近大厦的安保,见到我们的花立刻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微笑着给我们示意方向。从人群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块地面上已经摆了许多花,几个手持纸张的人站在中间,一张纸上写着繁体的“丧钟为你而鸣”,有许多记者和人群围着他们拍照,也有记者想要采访我们。我们没有站到中心,和中间几位手持纸张的人隔了厚厚的人群,就在那里手持花朵站着不动了。在场听到的都是普通话,有记者用普通话问问题,也有人用普通话回答,聊自己的看法。我们本来说要带白纸,后来现场有人分发白纸,我就拿了,和花一起举着。当时现场只有几个警察,用喇叭还是什么说即将会落雨,请大家不要聚集,尽快离开。后来应该是警察越来越多了。在场也开始拉隔离带,先是将中心的花朵和人隔了起来。记者们拍完人群中心举着白纸的人后将镜头转向我们,在我们旁边,还有一群举着白纸的人。一时有许多镜头对着我们,有记者、路人还有直播的人,我也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张。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媒体的外国记者在现场报道。后来警察渐渐地多了,又拉一道隔离带,将我们也隔离在了里面,同时还有警察拿着相机一遍遍拍我们的脸。我没戴墨镜,尽量用花和白纸遮挡住脸。后来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一行人确定要回去后,尝试沿着隔离带往外走去。经过一个举白纸的人时我小声对她说了句加油,结果走了一点后发现已经出不去了,隔离带的尽头警察已经开始一个个登记身份证。这时候的警察已经比刚才多了许多。有一个警官用粤语说了什么,我的一个同伴立刻用粤语喊:“听不懂广东话!”另外也有一个女孩子大声说:“阿sir,说普通话!”同样还是比较熟练的同伴走过去打探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被指控违反限聚令,会被登记身份证号警告一次,其他没有什么。被拍脸抄牌也是预料之中的后果。我在那时感到一点紧张,问同去的女孩:“我可以握住你的手吗?”然后我们就一手拿花和白纸,一手牵着对方。等待警方过来记录我们的身份信息。我在进地铁时删掉了当天大部分消息,在那时退出了群组,清空了群组聊天记录。
香港的警察登记信息还用的是便签本和笔,拿过身份证抄完后还问了我们的电话和地址,还问了我们是不是中大的学生。不过警察的问话一概可以不答。那时我倒很有闲心地在内心吐槽:香港!不行啊!都2022年了咋还是用便签本抄!换内地这时候你已经红码了好吧哈哈哈哈!后来我才知道电话和地址都可以不报或者报假的,失策了,本人还是太老实,下次一定编一个。
被登记完信息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大家合计了一下,决定一起去吃点东西。一直到餐桌上坐下,我们才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有一个同伴拿的还是备用手机,先拍下了我的毛象和微信号。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一边刷推。新闻出得比想象中快,吃饭时我们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李老师的视频中也有我们的身影。
大家吃了一会儿,我看着时间不早,就先行离开了。回去路上还是挺紧张的。而且很神秘的是晚上从现场离开,和朋友们报平安后,我没有在微信收到一句回复,我还疑惑了半天,想不是吧,难道我消息发不出去了?微信要禁言也该给个通知吧?而且我才刚走,中国政府不至于有这速度啊?一个人回去的路上,原本消失的害怕渐渐又涌了上来,我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想我还能回大陆吗?走之前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参与政治,结果还是没听话。父母不知道我今晚的行为,还是先不跟他们说了,免得吓死这两个良民。然后想万一之后遇到什么事我能不能申请政治避难啊?省得我发愁怎么润了。得把今晚的事记下来发毛象,会被象友夸夸吗?会不会有人感动之下来画我CP啊?如果有的话一定告诉我!
回到家后,我换了衣服,今天穿的衣服短时间内不会再穿出门了。和朋友们聊了几句后,我坐下来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迈出这一步,去线下悼念了。和友聊天时一度有点发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我自己也很难辨明自己的情绪。写日记的时候看了眼毛象,看到许多大陆象友们的反抗,大陆的象友们付出的代价远比我高,也比我承担了更多风险与恐惧。也只有真的走到线下,我才切身体会到那些抗争的人们是多么勇敢。谢谢抗争的勇士们,如果没有看到这么多反抗的声音,我不会有勇气参与。
我现在终于可以说,我真的做过什么了。尽管还是感到害怕,但我问心无愧。

#白纸抗议 #白纸革命 #香港 #上海乌鲁木齐中路 #乌鲁木齐
#新冠时期的记忆 @covid19

汉口一夜——从汉正街到一元路,我的所见所闻

(一)
2022年11月27日晚上八点整,我从恒隆广场沿着游艺路往汉正街方向走,到路中间就有警察警车看守,车辆一律绕道,但人可以通行。走出游艺路就到中山大道与多福路交叉的十字路口,这是汉正街最主要的通道 ,平时行人车辆络绎不绝,但眼前的景象比平时壮观太多,十字路口四周站满了人,云尚时尚中心那一侧聚集的人最多,一些共享单车被堆叠起来当成站台,也有人站在垃圾桶上。

人群前面则是一列着黑色制服的人员组成的人墙,现场有人说这些是警察学校的学生,而众多本地社群中广为流传的一则消息说,维稳部门直接从社会上招募了一批(据说500人)临时工,300元一日。汉正街地铁B口前停了一排警用冲锋车,旁边是整装列队的黑色制服。警察上前提示大家不要聚集在马路中间,妨碍车辆通行,大家十分配合过了马路,场面还算比较平静,走到云尚一侧见到几位拎着滑板的青年,听说他们之前在路上玩滑板,引来大家阵阵喝彩,不知是不是受前一晚上海乌鲁木齐路的启发。人群中偶尔有一些骚动,有人喊一句「解封」,大家就跟着喊几句,也有人「要自由」,但不管什么口号,最多15秒~20秒后,声音又渐渐淡下去。

靠近游艺路那一侧有些骚动,远远望过去有人和警察发生肢体接触,人群也立马冲过去把警察围住。
有人唱起国歌,没过一会,警察和人群分开。有一些人聚集在路中间,开始喊各种口号,人民万岁,自由万岁;也有人直接骂粗口;有人喊出不要核酸要吃饭,不要核酸要自由。马路后面有两位男士拿出了喇叭,开始唱国际歌,第一句还没唱完,警察就涌上来喝阻,并试图抢夺喇叭,另外一位拿着喇叭喊:我们要生活……一列警察缓步向前,人群也缓缓后退……

有个小插曲值得一说:有一会儿有十来个人在马路上围成一圈,有人扔下一个塑料瓶,说:嘿,不是世界杯吗?街头世界杯开赛了。说完就把瓶子踢给对面。这大概是整晚我见到的最有创意的活动了,比杜琪峰《枪火》里那场球精彩多了,可惜没踢两脚,水瓶就不见了。

回家路上发现家门口的桥上桥下全是安保,地下通道里站的也都是,抬头看看天,看到的也不是星星月亮,是无人机,想了想自己到底做错了啥,哦原来是投错了胎

@board

万能的象友大家好,请大家帮忙。

请问大家了解广州本轮疫情至今是否有成功申请居家隔离的案例吗?如果有,请问有没有相关的政策条件可以参考,或者具体是怎么争取下来的?我们目前楼栋有确诊,家中不足一岁的婴儿和妈妈将要被转运,我们支持他们居家隔离但被居委会和绝大部分住户一致反对了,他们也反对我们向全楼栋提起居家隔离的倡议,坚持让病例转运。我们看到重庆的相关政策是70岁以上的老人或不足两岁的孩子,家中有两个卧室两个卫生间,是可以居家隔离的。但重庆是重庆,我搞不懂这个「相关政策」,街道和居委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需要一些经验分享保护我们的邻居和我们自己。谢谢大家。

当我以为昨晚将载入史册时,历史其实正悄悄拉开它的帷幕

当大多数人被封控在家中的同时,也有很多新疆牧民被困在夏季牧场不能转牧场,寒冬来临、暴雪将他们的羊群掩埋。还有很多牧民走失,这是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群体…
若需求助如图1
weibo.com/7212940178/MgSgYAxpf

政治相关警告 

看到消息就来了乌鲁木齐中路,手边没有蜡烛熏香也没有花。
只是记录一些我看到的东西,这里的人非常非常多,我相信会有很多人留下更好的对整个事件的记录。

我到的时候警察确实封路了,几个人拉着警戒线,路边站了不少。很多人在街口聚集着,我去的时候他们在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然后有人开始和拉线的警察理论。
印象比较深的是,本来大家都离警戒线有一些距离,有个人走上去跟警察说,“我可以和你抱一个吗”,警察不理他,他又对警戒线另一边的人说,“有人可以和我抱一个吗”,于是大家都走上去,有的人上去拥抱他。接着他就问,为什么这条线要阻止我跟我的同胞拥抱呢?
拉扯几分钟之后,警察放下了警戒线,大家爆发出欢呼,很多人张开双臂喊“过来吧”。然后人群一起往默哀的地方前进。
我在默哀的地方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人最多的时候,一眼望去整条路都是举着白纸的人。不断有人带白纸来,在人群里传。站在第一排的人自觉把风吹灭的蜡烛重新点起来。这里大多数是年轻人,有个中年人进来,点了一支蜡烛,在一片寂静中失声痛哭,蹲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我猜他是真的来祭奠的。
另一边,一直有人在警察的警戒线前面喊口号。最开始大家说得最多的是“我们是人”,后来开始喊“不要核酸要自由”。很多人喊了别的东西,比如解封,比如习近平下台,比如场所码操你妈,比如放大学生出去,还有人喊八九六四。妈的,好美的中文。
中间大家还唱了国歌和国际歌。而我感觉自己一晚上好像只是在流泪。

“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土生土长的,上海的市民,我告诉你们,上海不需要你们。刚才这家店门口那么繁华,那么和谐,那么温馨的画面,这才是真正的上海。上海就是这样。上海不需要你们。回家吧。” 说者慢条斯理,听者屏息凝神,语毕观众热情鼓掌。#这里是上海

看象的动态,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北京看演唱会,结束后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就决定那天晚上不回家了,但是又不想直接住酒店度过这一晚,就在附近吃了日料喝了酒,但是吃完喝完已经太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酒吧夜店,就坐公交溜达到了火车站附近。
下公交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老大爷,我就问他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吗,他问我是不是没地住,我说是,他说你跟我来,不用花钱的。我当时其实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么大地方,怕啥呢,就去看看呗,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我跟着就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带我去买了纸质车票,打算去火车站里过一夜。
我一开始也有质疑,这进得去吗,我看大门都锁住了,没想到买了票真进去了,我就跟着他左绕右绕,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进去之后,我和老大爷坐在了最后几排,在一片昏暗中我往橱窗看,我看到了好多零散的生活用品,我疑惑的再仔细往前面的座位一探头,居然躺着好多人,他们都有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
我当时有些傻眼,我问老大爷,这些都是流浪汉吗,他看了我一眼,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访吗。那年,《我不是潘金莲》在各大电影院上映,当时的我刚好看完这部电影,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电影里看到过。老大爷接着说,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访的人,没有钱住酒店,就住在这里,其实老有人来这里轰人,所以他们白天就会出去,晚上回来,车站快关门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车站洗手间里,就等着关门了。有一次他们因为政治原因被彻底轰出车站,他们就跑到了公交车上住,或者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住,又被来回的轰,直到他们偶尔故意松懈。总之,尽管如此努力,该见的人该见不到还是见不到,倒是轰他们的人总见到。
老大爷应该是北方某个村庄里的人,他的方言我实在是听不太懂,他还耳背,只是自顾自的说,再加上年头够久,我已经记不清更多细节了。我就记得当时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怀着几乎确定的答案问他:“大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老大爷说:“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接着我就想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结果,老大爷不知道是真的耳背,还是不愿意提起,笑着错开了话题。
后来,我和这位老大爷聊了一整晚有的没的。转天的火车是我的时间更早,我在打好招呼走到不远处后,最后又回头看了老大爷一眼。他佝偻着背,坐在那里摁着老年机。我想我永远不会再遇到他了,也可能我永远很难这么直面的看到这些了。
当年的我是真的没想到,疫情三年,比那晚我了解到的,还要荒诞。

比较艹的是本社区的工作人员直接在小区群里发了各种国家/省/市级的投诉电话,并说ta们很久没回家了,一副希望我们去投诉的样子

关于足球解说的个人看法,去年欧洲杯时写的,适逢世界杯重发,日常吹水欢迎交流。 

到阅读比赛方面,这也是他优势最明显的地方。作为职业球员出身,他观察理解比赛走势有自己的见解,国内很多解说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就是对场面的解读太过表面,而何辉是能解析形势出现的因果。例如土耳其对威尔士那场,土落后进入下半场后伊尔马兹有几次都是提早射门错失机会,何辉就指出来说球员明显着急了,连队长的心态都不稳球队很难破局,后来两队爆发冲突,土补时再失多一球。

另外何辉的格局意识很强,擅长由整体趋势角度去分析,他经常强调运动的团队性,场上的气势形势此消彼长。例如葡萄牙对德国,开场德国压着踢却先输一球,但之后便接连进球。何辉点评的时候说葡的防守没有保持好整体性导致失球,并提到德法大战时法国进球后球队的整体移动,进攻球员回撤到禁区参与防守,整体意识最终也影响到比赛走向。微观层面观察到球员动作所传达出来的讯息,宏观层面能从势的角度整体分析,配上平稳的解说音调,令突然的结果变得自然。稍微严肃的解读配上亲切幽默的花边,解说专业又舒服。

回到粤语解说这点上(防杠声明:没有在讨论哪种语言更好的意思)若是加入语言因素讨论,则粤解更好的一点是拥有大量的粤语术语。例如国语解说提到传球射门来来去去就是「打门」,但粤语相应的描述就有奀跣 批 炒 扯 斩 刮 撳 片 笃 笠 探 逗 凿 噍 掘 擳等等,还有其他词语比如形容球场位置的峨眉月 K角位,形容动作的如撑龙舟 弹琵琶 炒芥兰 毒蛇躝草 狮子摇头 慢流尾袋……这些俚语能更生动准确地描述动作传递信息给观众,前提是能听懂这些词的意思。

回到足球解说本身,无论是哪种语言的解说,本质就是一个解读比赛反馈信息的过程,反馈的信息越多越好,解说解说重在解其次才到说。优质的解说毫无疑问是能更快速、准确、持续地解读并提供资讯和干货给观众。国语的解说有几位也挺不错,例如贺炜梁翔宇詹俊,但要比较选择的话还是会更钟爱粤语讲波,希望大陆的解说都能取长补短,更上一层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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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是允许自由出疆了,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实际情况。 

普通人是可以申请出疆,但没有交通工具,只能自驾出疆。由于新疆是从夏天一直封到现在,大部分居民的车辆都未更换雪地胎,很多人遇上大雪全部滞留在了高速上——而且在上高速前,对于一些普通人来说,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驾车驶过几百公里的无人区,可能还没有加油站。简简单单的“出疆”两字,背后是一个群体的艰辛逃亡,从新疆到甘肃、或者内蒙古。

每天游走在精神上风花雪月与现实里屌佢老墓扑街冚家铲之间,来回切换个不停…

这首也很喜欢 

#y见y捡捡

屏却相思,近来知道都无益。不成抛掷,梦里终相觅。
醒后楼台,与梦俱明灭。西窗白。纷纷凉月,一院丁香雪。
——王国维 ​​​《点绛唇•屏却相思》

@Aliace @board @worldboard
1⃣️长伞好收,一瞬间就可以漂亮得收起来。折叠伞我总是要理得整整齐齐,要花一分钟。
2⃣️另外长伞不容易把水淋的到处都是,雨水会顺着一处流下来,但折叠伞因为有褶子,水是分散开流的。(也有可能是我的折叠伞不够高级)
3⃣️长伞的伞骨数量普遍比折叠伞多,比较抗狂风暴雨!

刚刚看到朋友直播小区群众围攻保安。
男居民:开门,老子要出去。
保安:不得行,不能出去。
男居民:凭啥子也, 老子是犯人麦?开门,老子要出去。
保安仍然不开。
男居民翻出去还把门打开了,吼:老子把你个批门鞑老(打烂)。然后开始找东西准备砸。
保安拦。男居民继续吼:拦你妈卖麻批,信不信连你龟儿一起鞑。
保安喊来另一个保安,谁都不敢上去拦,围观群众齐声骂保安。他们就把警察叫来了。警察来了,遭孃孃些一阵乱噱,(重庆人应该马上理解这是什么场面)差不多小型生物原子弹的能量。于是警察索边边儿(躲一边儿),于是一大帮人咣咣出门去了,出去能爪子不晓得,反正老子要出去。
这辈子第一次对野蛮重庆人爱,爱,爱,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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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