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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湖心亭看雪,现实是风雪核酸亭。操。

之前在北京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巡警搭讪,北京几年前就查手机和身份证了,巡警会把你身份证放到机器里扫一下,看看是不是良民,把你手机也插在机器里扫一下,不知道扫什么。
有时候看到路人快被拦下了,我就横插一杠叫住巡警问路,警察同志,北京哪里能吃到正宗烤鸭?警察同志,公共厕所在哪?警察同志,附近有豆汁吗?麻烦您带我走一段,谢谢谢谢,北京警察就是热心肠呢,回头给您写表扬信!路人也很上道,快快地溜之大吉。
谁也没伤害到,我看连巡警也挺满意捏。

操尼玛雾海也要翻墙了,含泪搬梯

广州华景新城搞了一个这个声明,怎么说呢,这算不算是一个准备集体反抗的契约?如果签了,当政府防疫部门搞事强制拉走的时候,会不会出来守护同伴?如果不能,图里描述的这种东西都是最基本的,并不需要特意签字声明。

这时势既然云转移来到长毛象了,空间开阔相对自由,你还当什么潜水员啊,关注列表那些头像、嘟嘟啥都没有的三无id,现在开始见一个移除一个。

寺庙也封控,和尚也转移。
坐标广州西湖路大佛寺,图片转自今天朋友圈。

这应该也是一个很明显的警察钓鱼帐号吧,一上来就和维尼之声那个号互动互相关注,那么维尼之声应该也是个钓鱼号了,附上拉黑传送门@[email protected] @ntmh

好崩溃……怎么会敢在幼儿园附近进行武警训练投放催泪弹,还能堂而皇之的在说完「无毒无副作用后」说会导致「呕吐咳嗽和恐惧感」,所以只要人不死了就行了吗?这些都不算事情吗?据闻气味浓到居民都很难在家里住了好吗!更何况这影响到的可都是小朋友和学生啊……我真的无力到落泪。习近平应该去死。所有参与进来的都应该去死。

今晚寒潮来袭,广州一夜速冻,明天最低气温12°C。广州南站外还有大量被遣返的涉疫人员露宿,他们从方舱和隔离酒店出来,买不到车票或原籍不接收,没有人管,不知道怎么办。微博上看见康乐村的防疫人员发文求助,村子里很多原来居民豢养的、被匆忙遗下无人照料的猫狗,一部分已经死了,剩下的找不到机构救助,政府也不允许救助。他们将城中村清空了,所有人赶走,人以外的生命杀死,然后消杀,夷平,重建。一场疫情爆发,广州完成了它清理低端人口的任务。想一想那十多万人曾经逼仄繁闹通宵达旦劳碌其中的家园,如今徒余遍地被劫掠后的生活遗迹和动物尸体。那么多的人无以为家。行到那旧院门,何用轻敲,也不怕小犬哰哰。无非是枯井颓巢,不过些砖苔砌草。手种的花条柳梢,尽意儿采樵,这黑灰是谁家厨灶。这座城市里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睡得着。

m.weibo.cn/5022122153/48412840

看到一条新闻,说阿勒泰地区的公路建设工地,遇到暴风雪撤离的时候,8人的一部车,离开工地500米即陷车,自救失败之后决定返回工地,在途中迷路,7死1伤。500米的路就能迷路,这天气之恶劣,可见一斑。

另外一条新闻,阿勒泰地区有24万牲畜尚未完成转场,预计12月20日完成,当地政府正在“积极推进”“全力抓好”“服务保障”“确保安全”……结合上面工人遇难的新闻,就该知道当地的牧民有多惨。

果然,在抖音上流传着各牧场的惨状:无数的牲畜滞留在夏牧场,直接冻成冰雕。而往常,夏牧场转场应该从九月开始。

这该死的人祸。

方舱就是方舱,不用在后面加上医院的后缀。它们两者有本质区别。医院是医生救死扶伤,个体花钱自愿有病治病,随意进出的地方。另外英文Hospital一词来自拉丁文,原意为“客人”,设立医院的目的是为人提供避难所,给人以尊严。方舱本身就是灾难,它没有医院的属性。

“我刚刚收到消息,现在在我们的群众当中有境外反华势力……”
……
“我们现在是能出国,还是能上国外的网?
”都不能!“
”(境外势力)怎么联系我们?“
”联系不上!“
”哪来的境外势力?“
”月球吗?“
不点开看还以为冯巩牛群春晚现场 :0170:

今天去参加了香港中环的哀悼活动,在毛象记录一下。 

决定去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个本地的朋友问我要不要去中环悼念,提醒说可能会被警方抄牌,不去也不强求。我想了想说去。以前都是在毛象上转发嘟文声援,看着自己的象友和互关站在前线,这是我第一次去线下。这几天转发的时候一直在想香港不会没有线下活动吧,该从哪里了解到,如果有的话一定要参与,但真的被问要不要去时才发现线上发言和线下行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说实话答应的时候已经开始紧张,一半的我害怕到手脚冰凉,另一半的我告诉自己,我面对的比起大陆同胞们不值一提,如果我现在都没有勇气站出来,还有什么脸面想自己要做出什么什么行动呢?这是我的责任。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们同去的几个人拉了群组,在群里说好,大家出门前换自己不常穿的衣服,戴好口罩,最好备墨镜口罩,身上只带现金、八达通、身份证、手机。手机静音,去掉手机壳,屏保换成默认屏保。快到时在群组里发自己今日着装。我一一照做,出门前买了几束花。
我们约在中环的一个出口见面,我到得比较早,先去悼念的地方看了看。朝D2走去时看到中环的大厅里有很多靠着、站着等待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参加悼念的人。现场已经竖起了相机,还有一两个像我一样包里放着花束的人,没有看到警察。我简单晃了一圈,然后就到约定的地点和同伴们回合了。同去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凭衣着和大家相认后只是简单挥了挥手,然后就沉默着站在一起。等人到得差不多后,我将花束拆开,分给大家,我们一人一支,一起往悼念的地方走去。比较有经验的同伴反复跟我们强调,一定要确定自己没有被人群堵住,随时可以离开,一定要记住同去的人,大家一起行动,保证自己视线内一定有一个同伴。大家共同进退,一起离开,不要落单。
出发之前很紧张,但看到中环地铁站内人来人往,外面的路上也全是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朝中间走去时,有一两个应该是附近大厦的安保,见到我们的花立刻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微笑着给我们示意方向。从人群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块地面上已经摆了许多花,几个手持纸张的人站在中间,一张纸上写着繁体的“丧钟为你而鸣”,有许多记者和人群围着他们拍照,也有记者想要采访我们。我们没有站到中心,和中间几位手持纸张的人隔了厚厚的人群,就在那里手持花朵站着不动了。在场听到的都是普通话,有记者用普通话问问题,也有人用普通话回答,聊自己的看法。我们本来说要带白纸,后来现场有人分发白纸,我就拿了,和花一起举着。当时现场只有几个警察,用喇叭还是什么说即将会落雨,请大家不要聚集,尽快离开。后来应该是警察越来越多了。在场也开始拉隔离带,先是将中心的花朵和人隔了起来。记者们拍完人群中心举着白纸的人后将镜头转向我们,在我们旁边,还有一群举着白纸的人。一时有许多镜头对着我们,有记者、路人还有直播的人,我也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张。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媒体的外国记者在现场报道。后来警察渐渐地多了,又拉一道隔离带,将我们也隔离在了里面,同时还有警察拿着相机一遍遍拍我们的脸。我没戴墨镜,尽量用花和白纸遮挡住脸。后来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一行人确定要回去后,尝试沿着隔离带往外走去。经过一个举白纸的人时我小声对她说了句加油,结果走了一点后发现已经出不去了,隔离带的尽头警察已经开始一个个登记身份证。这时候的警察已经比刚才多了许多。有一个警官用粤语说了什么,我的一个同伴立刻用粤语喊:“听不懂广东话!”另外也有一个女孩子大声说:“阿sir,说普通话!”同样还是比较熟练的同伴走过去打探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被指控违反限聚令,会被登记身份证号警告一次,其他没有什么。被拍脸抄牌也是预料之中的后果。我在那时感到一点紧张,问同去的女孩:“我可以握住你的手吗?”然后我们就一手拿花和白纸,一手牵着对方。等待警方过来记录我们的身份信息。我在进地铁时删掉了当天大部分消息,在那时退出了群组,清空了群组聊天记录。
香港的警察登记信息还用的是便签本和笔,拿过身份证抄完后还问了我们的电话和地址,还问了我们是不是中大的学生。不过警察的问话一概可以不答。那时我倒很有闲心地在内心吐槽:香港!不行啊!都2022年了咋还是用便签本抄!换内地这时候你已经红码了好吧哈哈哈哈!后来我才知道电话和地址都可以不报或者报假的,失策了,本人还是太老实,下次一定编一个。
被登记完信息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大家合计了一下,决定一起去吃点东西。一直到餐桌上坐下,我们才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有一个同伴拿的还是备用手机,先拍下了我的毛象和微信号。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一边刷推。新闻出得比想象中快,吃饭时我们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李老师的视频中也有我们的身影。
大家吃了一会儿,我看着时间不早,就先行离开了。回去路上还是挺紧张的。而且很神秘的是晚上从现场离开,和朋友们报平安后,我没有在微信收到一句回复,我还疑惑了半天,想不是吧,难道我消息发不出去了?微信要禁言也该给个通知吧?而且我才刚走,中国政府不至于有这速度啊?一个人回去的路上,原本消失的害怕渐渐又涌了上来,我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想我还能回大陆吗?走之前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参与政治,结果还是没听话。父母不知道我今晚的行为,还是先不跟他们说了,免得吓死这两个良民。然后想万一之后遇到什么事我能不能申请政治避难啊?省得我发愁怎么润了。得把今晚的事记下来发毛象,会被象友夸夸吗?会不会有人感动之下来画我CP啊?如果有的话一定告诉我!
回到家后,我换了衣服,今天穿的衣服短时间内不会再穿出门了。和朋友们聊了几句后,我坐下来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迈出这一步,去线下悼念了。和友聊天时一度有点发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我自己也很难辨明自己的情绪。写日记的时候看了眼毛象,看到许多大陆象友们的反抗,大陆的象友们付出的代价远比我高,也比我承担了更多风险与恐惧。也只有真的走到线下,我才切身体会到那些抗争的人们是多么勇敢。谢谢抗争的勇士们,如果没有看到这么多反抗的声音,我不会有勇气参与。
我现在终于可以说,我真的做过什么了。尽管还是感到害怕,但我问心无愧。

#白纸抗议 #白纸革命 #香港 #上海乌鲁木齐中路 #乌鲁木齐
#新冠时期的记忆 @covid19

汉口一夜——从汉正街到一元路,我的所见所闻

(一)
2022年11月27日晚上八点整,我从恒隆广场沿着游艺路往汉正街方向走,到路中间就有警察警车看守,车辆一律绕道,但人可以通行。走出游艺路就到中山大道与多福路交叉的十字路口,这是汉正街最主要的通道 ,平时行人车辆络绎不绝,但眼前的景象比平时壮观太多,十字路口四周站满了人,云尚时尚中心那一侧聚集的人最多,一些共享单车被堆叠起来当成站台,也有人站在垃圾桶上。

人群前面则是一列着黑色制服的人员组成的人墙,现场有人说这些是警察学校的学生,而众多本地社群中广为流传的一则消息说,维稳部门直接从社会上招募了一批(据说500人)临时工,300元一日。汉正街地铁B口前停了一排警用冲锋车,旁边是整装列队的黑色制服。警察上前提示大家不要聚集在马路中间,妨碍车辆通行,大家十分配合过了马路,场面还算比较平静,走到云尚一侧见到几位拎着滑板的青年,听说他们之前在路上玩滑板,引来大家阵阵喝彩,不知是不是受前一晚上海乌鲁木齐路的启发。人群中偶尔有一些骚动,有人喊一句「解封」,大家就跟着喊几句,也有人「要自由」,但不管什么口号,最多15秒~20秒后,声音又渐渐淡下去。

靠近游艺路那一侧有些骚动,远远望过去有人和警察发生肢体接触,人群也立马冲过去把警察围住。
有人唱起国歌,没过一会,警察和人群分开。有一些人聚集在路中间,开始喊各种口号,人民万岁,自由万岁;也有人直接骂粗口;有人喊出不要核酸要吃饭,不要核酸要自由。马路后面有两位男士拿出了喇叭,开始唱国际歌,第一句还没唱完,警察就涌上来喝阻,并试图抢夺喇叭,另外一位拿着喇叭喊:我们要生活……一列警察缓步向前,人群也缓缓后退……

有个小插曲值得一说:有一会儿有十来个人在马路上围成一圈,有人扔下一个塑料瓶,说:嘿,不是世界杯吗?街头世界杯开赛了。说完就把瓶子踢给对面。这大概是整晚我见到的最有创意的活动了,比杜琪峰《枪火》里那场球精彩多了,可惜没踢两脚,水瓶就不见了。

回家路上发现家门口的桥上桥下全是安保,地下通道里站的也都是,抬头看看天,看到的也不是星星月亮,是无人机,想了想自己到底做错了啥,哦原来是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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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的象友大家好,请大家帮忙。

请问大家了解广州本轮疫情至今是否有成功申请居家隔离的案例吗?如果有,请问有没有相关的政策条件可以参考,或者具体是怎么争取下来的?我们目前楼栋有确诊,家中不足一岁的婴儿和妈妈将要被转运,我们支持他们居家隔离但被居委会和绝大部分住户一致反对了,他们也反对我们向全楼栋提起居家隔离的倡议,坚持让病例转运。我们看到重庆的相关政策是70岁以上的老人或不足两岁的孩子,家中有两个卧室两个卫生间,是可以居家隔离的。但重庆是重庆,我搞不懂这个「相关政策」,街道和居委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需要一些经验分享保护我们的邻居和我们自己。谢谢大家。

当我以为昨晚将载入史册时,历史其实正悄悄拉开它的帷幕

当大多数人被封控在家中的同时,也有很多新疆牧民被困在夏季牧场不能转牧场,寒冬来临、暴雪将他们的羊群掩埋。还有很多牧民走失,这是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群体…
若需求助如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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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