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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张瑞图「……或时与舟人渔子方潭并钓,俛仰极乐,戴星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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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儒「板屋临高堰,山窗古驿亭。风声随水白,雨气入灯青。秋雁何时见,寒猿不可听。石梁云树晚,松吹夜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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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刷到个低智采访小视频,问一个老奶奶什么爱好最烧钱,老奶奶答:上坟

看的时候我面无表情但现在想起来一次就笑一次

大自然有一种原因尚不明确的现象:某些树种汇聚成树林时,它们的树冠会相互躲避,互不遮盖,由此在中间形成沟状的缺口。此现象被命名为Crown shyness,中文译名“树冠羞避”。
还是在高中英文阅读题里学到的小知识。无论多少次回想起都觉得太可爱了,“树冠羞避”这个称呼又太美妙了,所以在很多社交平台拿来用作昵称。

非洲剧作家致敬曹禺,改编非洲版「雷雨」,故事发生在现代,周朴园是在非洲开工厂的中国人,遇到黑人侍萍,始乱终弃,然后黑人鲁大海和残酷的中人资本家做斗争……

weibo.com/5338877975/508373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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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日本人学校学生遇害事件 

在日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好友所写,经她授权转发:

昨夜在我的朋友圈里,一篇来自网络的,来自深圳被害日本男童父亲小山纯平的信,刷屏般在我的朋友圈上传播。

我也转发了,除了收到点赞,也收到了质疑,不止一个朋友问,这是真的吗?这会是真的吗?

我考虑一夜,决定用我在日本生活了26年的生活经历来说明,为什麽我认为这是真的,这是符合日本人的国民性的。

日本人在亲人去世後,会用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来表达心中无尽的哀思。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收到过类似於这样的一封信。那时候我的孩子还小,全家每天在育儿的节奏中苦战。我的日本先生保持了一个唯一的个人爱好是登山。他参加了本地的登山俱乐部,有一回收到紧急邀请是去帮助搜救附近山区一位失踪的登山者。先生漏夜出发,第二天疲惫的回来,说还没有找到人,说晚上山里降到零度以下了,没有找到失踪者,恐怕不妙。

确实,第三天在新闻里看到了有登山长者意外身亡的新闻。我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深感遗憾生命的无常。

过了一段时间,家里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来信,写着先生的名字。

先生在出差中,让我打开看看是什麽。我打开了信,那是一封手写的长信,来自那一回先生参与救助工作的失踪者的太太。

在那封长信里,她写了自己的名字,写了先生的(也就是那位意外失踪的登山者)的名字,介绍了他的生平,介绍了他是一个平凡但富有生活趣味的人,他在退休後,离开了繁忙的工作,为自己安排了丰富的晚年生活,他爱读书,每一周都会去图书馆,他爱登山,每个月都会安排给自己一个登山活动,有时候是跟朋友,有时候选在附近的山区,就会一个人出发。太太因为身体不算好,总是会送他出门,再等他回家。这一回也是如往常一样的送他出门的,看他一个人去了常去的山里,没有想到山上天气突变,有了大雾,他不知道在哪一个路口走错了方向,竟然迷失了方向……到傍晚没有收到先生的联络,她就开始到处求助,多方人士从四面八方赶来参与到了彻夜搜索的工作中,非常遗憾的是一直到第三天才在山里找到他的遗体。

写这封信,她是为了感谢所有参与到搜救工作的志愿者,她替先生向大家道歉,「给大家添麻烦了」;向大家道谢,「感谢大家的工作」,让先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

很早很早以前,我曾经被这封来自陌生日本人的来信深深打动过。

今日,读到来自这位孩子被无差别杀害的父亲的信,看信中以平静的语气对自己可爱的孩子的深深回忆,对自己的家庭,对自己的中国人太太的深深体恤,道尽一个人遭受生活意外打击後的痛苦,以及对人间善良的守护。

面对如此善意的表达,我想问问那些要求删去这篇来信的有关部门,你们的行为是什麽意思?你们怎麽能如此泯灭善意,纵容恶意中伤的横行?

有人在脸书上找到了小山纯平的页面,看到他的太太确实是中国人,也确实姓沈,在为数不多的页面里,我们看到她的太太怀孕时的照片,也看到有一个小Baby被幸福的抱在怀中的样子。

那个美好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十岁八个月零七天的那个早晨,那是中国中秋节的第二天。

我也是一个嫁给日本人的中国女子,我也有会说日语和中文的孩子,我的孩子也爱日本也爱中国,他们有日本的亲人,也有中国的亲人。

没有语言能够形容此时此刻我的悲伤

没有语言能够形容此时此刻我的悲伤 | 博谈网
botanwang.com/articles/202409/

#记忆备份 #凌太来了 #小山纯平 #深圳日本人学校学生遇害事件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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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