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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斯坦动物园北极熊运输途中意外逃跑,被发现时坐在马路牙子上等待救援。 bbs.saraba1st.com/2b/thread-22

#APoD #每日一图
#2025年01月27日

半圆丘上空的昴宿星团

恒星会抱团。
地球天空中最著名的恒星抱团是昴宿星团,一个肉眼轻易可见的明亮星团。
昴宿星团近在450光年之处,大约形成于1亿年前,而恒星形成活动可能还会再持续约2.5亿年。
太阳当初很可能也是诞生于星团里,但如今已45亿年高龄的太阳,其星团同胞早已分道扬镳。
在上图里,昴宿星团悬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优胜美地国家公园著名巨岩半圆丘的上方。
这幅摄于2019年10月的主题影像,是由位在相同地点、相同相机在同一晚所拍摄的28张前景照片和174张背景恒星照片组合而成。
在精算好昴宿星团和半圆丘并排的时间之后,这位个天文摄影者还因当地停电而获得意外的奖赏,因为背景天空变得格外的幽暗。

听播客听到古巴比伦人过的新年是春分,在那天大祭司会猛扇国王的巴掌,扇得越猛国王的表情越痛苦,越能表示国王作出的牺牲,神明也会越高兴,人民看着也高兴,好一个其乐融融的景象。
听到这里我的心情:为什么这种好习俗居然没有流传下来???

身处珠三角民风彪悍县,本地过年的习俗,除了逛花街买年花,还有一个互相送年货的习俗。不是商务腐败领域,就是亲戚之间,会互相送礼,果篮、糖果、饼干礼盒之类,比如“送礼体面过人”的蓝罐曲奇就是最有名的流通产品,就算便宜的曲奇饼干,也总是要送的。

所以,往年到了年关,除了各大商场,就算是士多便利店、杂货店、花店、水果店,都会摆出糖果饼干的堆头,方便街坊选购。

今年,盛况不见。我问本地local,原来,移风易俗了,你送我我送你,礼尚往来,除了家里放了一堆不吃的饼干糖果礼盒,啥也不是,现在亲戚间相互打好招呼,来个消消乐,彼此都不送了,省点功夫。

嗯,本质,这就是消费降级的一种体现。

很多电影游戏经常搞一些尸山血海的大场面,什么开膛破肚、陈年老尸、万人大坑的,然后主角在其间闲庭信步面不改色。

我只想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味……
感觉很多创作者连臭肉的味道都没经历过,都不知道是什么味,没体验过房间里所有物体都浸透了这个味有多难祛除,不知道人置身其中那种生理性的反胃和眼鼻喉粘膜刺激是什么感觉……

你让主角优雅地在里面散步,最多面色凝重眉头微蹙以示对剧情的尊重,不会显得你主角是个沉稳见过大世面的人,只会显得你这些尸山血海的布景很假……

大概率,中国人不擅长倾听,许多人进入了一种模式,不管在家庭工作还是恋爱中,开关开启,便只能重复输出自己的那些内容,像机器人一样。很少有人能仔细听对方说什么,尤其当对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时候,急于证明对方是错的。但实际上很多话题没有正确答案,至少没有唯一答案,学校和家庭的教育让国人处于一种社会达尔文环境中,不得到那个唯一解并占有它,就仿佛自己是失败的。但生活不是零和博弈,世界很大,完全可能对方也对你也对,大家可以和而不同地生活在这个世界。

22年上海封城时,我正因为备考雅思而被封在上海。整个封城期间,我没有短过吃食,因为有宾馆的经理帮忙张罗。每日两餐,一餐25,带酸奶或水果。经理亲自开车去取餐,再定时送到楼下。同住的宾馆里有一双年老的母女。母亲80多岁,女儿60多岁,是来癌症医院看病的。病没看好,被封得没了钱。25元的餐也买不起,只能啃苏打饼干充饥。于是宾馆里的人连番救济,最后是经理包了她们的两餐。另有一对年轻夫妻,带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因为在医院出生,没法回家,只能住到宾馆里。婴儿每天在隔壁夜夜哭,吵得人睡不着。

5月初时,封城稍微放开了一点。我买到高铁票回家,和宾馆签了协议,自愿离店不再返回。从静安到虹桥,前13公里是自己走的。路面空荡,没有人,雨下得很大,只有偶尔的警车,鸣笛。车上下来一个警察,提着药袋,急匆匆上楼又急匆匆下来,没有停留。走到半程时,一个年轻的警察开车看到我,问我到哪去。得知我打算一个人走到高铁站,他说什么也不让自己走,打算联系车来送我,因为他不能离开自己的片区。他在车上打了很久电话,接通了,没有一辆车能来,连救护车都不够用,中途还有电话插进来,问他能不能送老人去医院。但他还没完成巡逻,不行,电话对面又继续找人。整整四十分钟,他的神情从焦虑到愧疚,最后叹了一口气,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开走了。

又来一个骑摩托的警察,和桥洞下的外卖小哥争执。外卖小哥说,我昨天去过了方舱,他们不接收我,说我没阳。警察说,可是按我这里的数据,你阳了,你要去方舱。小哥重复,你们街道的方舱不让我进。对话重复了五六回,两个人脸上都是绝望,警察给方舱打了好几次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接了很快就挂。最后一通,接了,方舱的人说不清楚外卖小哥阳没阳,但让他自己过去。小哥无语,说再被赶出来怎么办。警察说你试试,脸色颇麻木。

另一名外卖小哥,答应骑摩托送我去车站,收500块钱。中途几次停下,因为前面路口有人查通行证,让我自己下来走一段。十五公里的路程,他骑了几乎一个小时。到车站时,他整个后襟都湿透了,连着我的前襟。得知与我同龄,他问我学雅思干什么?我说要出国。他说出国真好,又说这这几天自己挣了两万,但通行证花了五千。到车站时,我给了他六百,后来知道市价应该是一千。雨已经停了。

车站外很多人躺着,打地铺,在被子里吃快餐或者包子。好几个充电桩给人充电。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那里。进站后,又见到一个老妇人躺在地上哀嚎、哭泣、尖叫。高铁警察或保安穿着防护服围成一圈,没有人说话,等她嚎够了自己停。我围上去,想用手机拍视频。一个警察或保安回过头,呵斥我,不准靠近。

我看着防护服内那双不知年岁的眼睛,想起和那位我同岁的外卖小哥,以及帮我打了四十多分钟电话的年轻警察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想:这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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