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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到现在第三次遇见这个猫猫,就是说它依然好好的,祝福它继续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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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底揭曉:武當玉蘭後面的是滇藏木蘭(Magnolia campbellii)。每年春天來這裏看木蘭,竟然今年才發現它(這麼大一棵樹也不可能是今年才種的🙃 )。 #植物
沒有打印的說明牌,但在樹下有一張手寫學名的紙,被橫向的枝條擋住一部份,而且無法走上前去看個清楚,只能看到種加詞最後好像是“pbolli”。植物識別軟件告訴我這是Magnolia campbellii,能對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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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園的富士櫻(Prunus incisa),品種是“湖上之舞”(kojo-no-mai)。 #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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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園的武當玉蘭(Magnolia sprengeri,去年的記錄見:m.cmx.im/@galene/1120735820246 )。 #植物
圖二的武當玉蘭前面是山茶花,每張後面的是甚麼先賣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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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喝茶时候的叩手礼是大家习以为常的普通礼仪,应该是民间普遍流传的,但网络让我知道并不是,有些参与讨论的人是第一次知道……并且大家争论这是南方才有的或者某个年龄层才有的……我记得很小时候就见周围人这么做,而且在北方某些社交场合也如此。似乎在两广福建港台等地区是民间普遍,而其他地区可能是从南方传过来,只在某些社交场合普及?

最近掉进了罗共解密档案里出不来(都是罗马尼亚国家档案馆的公开获取资料所以可以说!以及感谢AI给我翻译...),什么和毛泽东赵紫阳的通信贺电啊,保障罗共高层冬季水果蔬菜供应的决议啊,关于我党干部及家属出国度假及签证申请的规定啊,操办伟大领袖齐奥塞斯库同志大寿的决议啊,来年给领导配好车配豪宅的预算啊,某某同志死因调查报告啊,对越南军事经济援助的会议记录啊,戈尔巴乔夫访罗安排啊,每一条都比我的 research 更刺激,越看越有强烈的既视感,看到我无法不开始幻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读到中共的这些报告啊,发生过的都不会被掩埋是吗,犯过的罪总会留下证据是吗,历史会留下公正的判决吗,会见光明吗,会有这一天吗

不知道为什么课本里喜欢把教师和学生的关系比喻成园丁和花朵,配图会有个园丁脖子挂着围巾,一边擦汗一边浇水。凡是做过园艺的都知道园丁是最不接受花朵自由生长的了,浇水和通风是最微不足道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施肥、打药和修剪,先天不足的苗会直接被放弃,直至它们全部开成一样的形态。一定程度上这个比喻也反应了现实吧。

听了一个播客,历史上的冷兵器时代战争归根到底可能是生物学的比拼……比如北宋跟大辽能勉强打个有来有回,跟西夏打就很吃力,跟女真打就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一触即溃。史书里的记载,辽军很少有重骑兵,有也是人单层甲,马是皮甲,宋军步兵方阵用弓箭还能火力压制。西夏已经有“铁鹞子”的披甲骑兵了,人马都有铁甲,宋军就打不动了,但是靠迂回啊地形啊还能打一打,因为铁鹞子续航不行,就冲锋那一锤子买卖。女真则是著名的“铁浮屠”,人马都是重甲,而且耐力还很强,骑兵全身三层重甲,头盔只露出眼睛,没有别的任何破绽,这在冷兵器时代就是坦克,一般步兵上千人都不一定能拿下十几个这种重骑兵,平原战场上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

不是辽国、西夏不想要重骑兵,而是马的能力不支持,驮上这样的铁浮屠根本就跑不动了,更别提来回冲锋了。帝国的比拼,最后归结到了华北内蒙、河套、东北地区不同马种的比拼。 :0560:

往事如烟。一位年长的朋友1989年曾就读于北京某大学,家境贫寒,他会在校园里捡垃圾卖,也会给搞卫生的大爷帮忙。混熟之后,大爷带他来到校园的一个角落,停着许多落满灰尘的单车。他问大爷是怎么回事,大爷沉默半晌,小声对他说,这些车你推出去卖了吧,不会有人来骑走了。

多年以后,他与另一友人高谈阔论,谈及1989年的事,说此事若是能公开讨论,或许说明中国的民主有了希望。席间两位小妹妹听不明白,问,1989年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半晌,最后说,没有什么事,只是北京的一些大学里,多了一些无人骑走的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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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